“沒有,沒有,沒有。”
一連三個沒有並不能掩飾衛北灃就是這麼想,那滿臉的愉悅之意哪怕是個傻子都能感覺出來。而且,傅琳琅不僅不是傻子,還相當的聰明。
“算了,不與你計較。”傅琳琅故作大度,實則早就想好了怎樣報復這些對自己不敬的人。衛北灃是第一個,寧助理hi第二個,當然還有第三個,第四個……
“寧助理,你們衛總呢?”傅琳琅認定衛北灃就是個不頂事的紈絝子弟,壓根就沒有看在眼裡。至於說剛剛寧助理所稱呼的衛總,傅琳琅更願意相信這是衛北灃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
衛北灃一聽傅琳琅的話頓時揚起了眉毛,不知道傅琳琅是真聰明還是真的傻。寧珂可是二哥的得力助手,他衛北灃再怎麼不堪也輪不到傅家的人說三道四。
這麼愚蠢的行徑,傅琳琅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不只是衛北灃想不通,就連寧珂都想不通。
“衛總就在這裡。”寧珂頭也不擡在,直接回答,將傅琳琅心中的火氣再一次點燃。
“寧助理,我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傅琳琅說話間,盡是威脅之意。
衛北灃看不過去,正要開口,卻聽到寧珂非常嚴肅的說:“傅小姐,十分抱歉,您的意思我還真的不清楚。”
哈哈,寧珂真是個人才。沒有想到如此嚴肅端正的寧珂還有這麼皮的一面,不曉得傅琳琅會不會氣吐血。
氣吐血是不可能的,被氣得血氣翻滾倒是真的。
傅琳琅被噎的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最後只能咬牙切齒的說:“寧助理,北錚在哪裡?”
聽着衛北灃和寧珂一唱一和,傅琳琅深知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好結果還不如停下來不問。
平息一下被氣得翻滾的血氣,傅琳琅臉上再次換上溫和的笑容。也不知道這個衛北灃和寧珂身上到底有着什麼,竟然害得她屢屢破功,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抱歉,關於衛總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說。傅小姐要是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衛總,我只是個助理不是衛總的私人管家。”寧珂說着話,推推自己的眼鏡。
傅琳琅又是一陣喘不上氣,被氣得狠了。還不待傅琳琅開口說什麼,寧珂再次長篇大論。
“而且,就算我是衛總的私人管家,也不能將衛總的行蹤事無鉅細的告訴您。就算您同意,衛總也不會同意。而且……”
寧珂再次推推眼鏡,衛北灃往後退了一下,一瞬間覺得寧珂的危險程度很高。未免殃及無辜,還是遠離城池的好。
“您現在和衛總還是未婚夫妻,很多消息您不知道也是正常。”說完傅琳琅,寧珂低頭開始看着衛北灃說:“衛總,這裡和這裡還有這些都是需要修改的。”
說着話,寧助理低頭看看手上的手錶,接着說:“現在還不到十二點,等到下午兩點有會議,這些都需要您修改。請您儘快完成。”
衛北灃的臉色突然變得極黑,寧珂就是個魔鬼。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現在開始到下午兩點,不吃不喝不上廁所,也完成不了。
於是乎,衛北灃光明正大的撂挑子。
“小寧寧,二哥說了,我只要負責簽字就行了。其他的你來做決定,我記得二哥是這麼說的沒錯吧?”衛北灃理所當然的把筆往桌子上一扔,虎視眈眈的看着寧珂。
“衛總的確這麼說,但是……”
寧珂拿下自己的眼鏡看着衛北灃說:“您姓衛,我姓寧,我只是個助理而已。”
次奧!
報應來的這麼快,猝不及防的發生在衛北灃的身上,反應不過來的好不好?
兩個人若無其事的鬥嘴,就是不理會傅琳琅,將傅琳琅氣的整個人快要冒煙。衛北灃私下裡悄悄對寧珂豎起大母豬,大哥,您真厲害。
寧珂視而不見,繼續將那些文件推到衛北灃的面前。
衛北灃瞪着面前的文件,人道毀滅行不行?可是一遇到寧珂那雙睿智的眼睛,衛北灃氣勢上就弱了三分。
認命的拿着文件看了起來,一時間,辦公室悄然無聲。
“噠噠噠”是傅琳琅踩着高跟鞋的聲音,“哐”的一聲響是傅琳琅把門給甩上了。衛北灃這時候擡起頭,看着緊閉的房門揚起脣角笑了一下。
終於離開了,可以解放了。
但是……
“寧助理。”傅琳琅去而復返,問的是寧珂,盯着的卻是衛北灃。
“傅小姐,您還在?”寧珂好像剛剛發現傅琳琅的模樣,頓時擰着眉頭問:“如果是公司的事情,您可以問傅總,其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
也就是說,能說的不多,讓傅琳琅別問了,問了也不會說。
衛北灃不得不佩服寧珂的口才,沒有看到傅琳琅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嗎?
“我是想問北錚是不是去了劇組?”傅琳琅當然有特殊的手段知道衛北錚投資了一部電視劇,至於說是哪部,傅琳琅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傅小姐,剛剛我也說了,關於衛總的行蹤,您還是親自問他比較好,寧某人只是一個助理而已。”寧珂說話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至少傅琳琅覺得自己跟寧珂說完話之後少活十年。
“好。”傅琳琅直接轉身離開,若她所料沒錯,衛北錚定是追着唐夭夭去了劇組。
真是諷刺,她那個傳說中冷血無情的未婚夫居然會追着一個女人去了,這話說出去有人相信嗎?
還是說,從別人那裡搶來的東西終究是要還回去?傅琳琅捏緊手裡的包包,這句話也只是閃現出腦海就被傅琳琅摒棄了。
衛北錚是她的,從一出生就是她的。不是她搶走的,是物歸原主。
走着走着,傅琳琅停下腳步,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想起唐夭夭和阮凌菲之間的糾紛,頓時計上心頭來。
身在劇組的唐夭夭正過着水深火熱的生活,並不知道傅琳琅已經算計到她的頭上。
“寧哥,這哥環節還不太明白,能不能重來一次?”唐夭夭白嫩的臉上不要命的流着汗水,自從開拍,唐夭夭就是這幅狀態。
對待工作極其認真,堅決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怠慢。這麼用功的唐夭夭自然讓劇組其他人升起一種惶恐的感覺,生怕被唐夭夭超越。
於是,劇組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每天不少人抱着劇本研究,對戲。就連葉青都是這樣,或許是受了唐夭夭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