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聽這個狐狸精胡說,她這是挑撥離間呢,我們幾個關係那麼好,絕對不能受她離間。”
艾可欣的聲音有幾分無力的堅持,跟着她過來的這三個女人真的只是爲了替她出氣,是不是就連她們也對江南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這樣的念頭一起,就再也按不住,她的心裡開始有了懷疑,一但埋下一顆種子,就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對,狐狸精說誰呢?”
“說你呢!”
艾可欣聽到谷夏的話,脫口而出,可是說完之後就想明白了不由氣怒,她剛纔接的那句話把自己給罵了。
“哦,原來你是狐狸精啊,那和你在一起的又都是什麼?”
谷夏並不懼怕,她看着艾可欣身後的三個女人那一臉扭曲的表情,慢慢勾起嘴角。
也不看看她是誰,老孃耍橫鬥嘴的時候他們都還在當乖乖女呢,跑來她面前撒野都不打聽一下嗎?
“姐妹們,別跟這個女人廢話,是她先罵我們的,大家一起上!”
艾可欣煽動着身後的女兵和她一起向着谷夏逼過來,谷夏雙臂環胸,笑得有些冷。
她連手都沒動,就那樣一腳踹到一個,絲毫不費力氣,剛開始還猛撲的艾可欣看到自己帶來的人都被撂倒,也囂張不起來。
“谷夏,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去告你!”
她被身邊那個瘦高個子扶起來,顫顫巍巍用手指指着谷夏,神情憤恨,她沒想到在軍隊裡谷夏就敢這樣動手!
“告我?就因爲我出手自衛告我,你到底在想什麼?”
四個女人狼狽地站在谷夏面前,一個個凶神惡煞,口裡面不乾不淨的,“欺負了我們就想走,門也沒有。”
“對,我們要去告這個小賤蹄子……”
啪的一聲,谷夏一巴掌打在那個一直沒怎麼說話但是一出口便是髒話的小個子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瞬間在她臉上清晰浮現。
谷夏對着發酸的手掌輕輕吹了一口氣,神情很涼:“早晨沒刷牙?有口臭是病,得治知道不?”
“你……”
不遠處的辦公室
窗簾邊上站着兩個人,正是江南和方哲林,此刻他二人正在看着這一出好戲,一個看的興致盎然,一個也是一臉淡然。
“隊長,你不去英雄救美?”這個時候來一出,保準轟動整個特種部隊。
江南微微勾脣,瞥一眼他:“方哲林,你很閒?”
聲音沒太大起伏,只是尾音上揚,卻像在他的心上劃下凌厲的痕跡,他摸着鼻子往後退。
“沒,我很忙真的,特別忙。”
一退再退,及至退到辦公桌前,他一把抄起桌子上的文件拿起來就跑,那模樣就和打了興奮劑的兔子一樣。
江南看一眼窗外的戰況,慢慢踱步回到辦公桌後面。
谷夏的戰鬥力他可是領教過,對付一般男人都綽綽有餘,更別說幾個文藝女兵。
若是此時出手別說英雄救美,一準被說成護短。
他是護短不假,但是小丫頭明明玩的很歡樂,爲什麼要剝奪她的興趣?
搖搖頭他拿起一旁的鋼筆,繼續工作。
窗外的谷夏已經極不耐煩,她不想再聽她們這羣八婆的嘮叨,於是轉身看向江南辦公桌的方向,笑道:“要不,你們自己去跟江南說說,看是不是我巴着他的?”
開玩笑,有本事你們就去問!
這裡畢竟是辦公區域,逗留的時間太長對江南不好,所以給她們一點教訓就好,下次如果還敢找茬,哼哼,換個地方試試!
“我告訴你谷夏,你別得意,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們走!”
這是得多沒有腦子才能在行政辦公樓面前叫囂,看來艾可欣果真被父母寵壞了。
谷夏漫不經心地丟下一句,隨時恭候優雅離開,艾可欣氣得鼻孔朝天,眼神不忿離開。
周圍的綠化帶裡,間或哪顆大樹下偶爾冒出來一個人,看着她的眼光更加灼熱,她都沒整明白爲什麼。
她當然不知道,艾可欣可是文藝兵裡面最特殊的存在,貌美如花還有深厚的背景,平日裡在不對那可是趾高氣昂走路生風,除了幾個大領導和江南,誰也不放在眼裡。
敢對艾可欣出手的女人絕對值得他們另眼相看!
“看什麼,沒
見過女人?”
她沒好氣地開口,聲音卻是軟糯清甜的,笑得很燦爛。她自然不知道這一笑也能讓江南吃醋,直到下午的時候江南把她堵在臨時安排的房間裡。
門吱呀一聲打開又被關上,落鎖的聲音清脆地闖入谷夏的耳朵,她從電腦屏幕前擡頭,看着江南陰沉的臉疑惑。
“你怎麼了,誰惹你了?”
“你說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敢惹我?”
那張冷臉早就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變得溫潤,聲音卻有着微惱。
谷夏手指離開鍵盤坐好,直接指着自己的鼻子,皺皺眉頭,“你是誰我惹到你了,丫的,你睡迷糊了吧?”
她自從早上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到現在還沒有出過房門,就連午飯都是在屋裡解決的,怎麼就惹到他這位大爺了?
“哼,爺很不爽,你說你爲什麼對別的男人笑?”
此時的他幼稚的像個孩子,偏偏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讓人很有負罪感。
她絕對不會承認她差一點就看着那張臉想認錯,那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腦袋沒燒壞吧,什麼對別的男人笑,老孃又不是賣笑的。”
她這小暴脾氣,蹭一下就升上來,她哪有那個宇宙時間對着別人笑,這個軍隊裡什麼都卻,就是不缺男人,可是男人再多也不如眼前這個看着舒服,她看不上其他人。
“那,就是你上午的時候,幹嘛對着那一幫臭小子笑?還什麼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這羣小兔崽子膽兒肥了,看老子回頭不好好收拾他們。”
話說的頗爲怨念,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根本不可能承認這個就是她認識的那個江南!
這表情這語氣,這是很明顯的吃醋了!
“江南,你吃醋也不用吃得這麼明顯吧,我不過是無意識的笑也犯法了?”她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孩子氣起來,簡直讓人無語。
江南挑眉,一把抱住谷夏往雙腿上一放,下巴擱在谷夏的頸窩裡,青色的胡茬在那裡蹭啊蹭,蹭的很舒服。
“爺就是吃醋,我虧大了,以後只能笑給我一個人看。”
別的什麼人都不能給他們看,實在是太礙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