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烈愣了愣,而後看向了一邊的鏡子,而自己的脖子上,的卻是有不少的紅點,這就是所謂的草莓了,狂野的生在在脖子的不少位置,看樣子那愛的叫做一個激情滿滿,而一邊的南音,卻是閉上了嘴的同時看向了一邊,卻是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
“南音!”北冥烈也想到了一個可能,南音這是故意的。
“這是我一個人做的麼,看我做什麼!”南音無語的說了一句,這事情她也是始料未及的。
“南音,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小雪,你別忘記了,你的命是小雪救的,你以爲還了錢你就換了這個情麼。”而一邊的安少澤卻是有些看不下去的說着,覺得南音爲了搶北冥烈耍這些心思傷害小雪是十分不應該的。
“你想說什麼,安少澤你真的認爲是我在傷害她麼,是她一直要留在北冥烈的身邊,可是北冥烈是我的愛人!”南音聽到這話簡直要爆走了,自己守衛自己的愛情怎麼在別人說來就變成忘恩負義了。
“南音北冥烈是不是你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告訴你不要傷害小雪,因爲她以後會變成我的妻子,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她,你也不行。”安少澤看着北冥烈一眼,心中冷笑,這個男人在兩個女人之間猶豫不決。
他比北冥烈清醒,卻是因爲當年離開小雪身邊的是他,有時候只有真的離開了,才能明白那種想念時一種嗜骨的疼,每日裡想着她就會難受莫名。
安少澤知道以後北冥烈也會感受到這種疼痛的,只是當那個人再也不在的時候,他又會是怎樣的痛苦。
“北冥烈我們走吧,我想她不會有事的,你下午不是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麼?”南音有些不高興的說着,卻是沒有等北冥烈回答,挽住了北冥烈的手,目光看着他滿是期待的樣子。
“好!”北冥烈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經打了止痛針然後已經趨於平靜躺在病牀上的女人。
而後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就跟着南音離開了。
南音送北冥烈回到了公司,而北冥烈卻並沒有告訴南音,那個所謂的重要事情就是和安少澤的簽約。
而在他回來之後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所有人對他的脖子似乎都十分的感興趣,一時間內心有些惱怒,心裡明白小雪也是看到了這些痕跡這纔會如此生氣的,所以在看到鐵越的時候,臉色就黑了下來。
“晚上一起吃晚飯麼?”南音在北冥烈的辦公室走了幾圈問道,第這裡的各種東西都開始熟悉了起來。
“晚上還有事情,如果一起吃我會早些聯繫你的!”北冥烈顯得有些冷淡,很顯然這種被人當成是怪物看的樣子並不好受。
“好,你先忙你的,我走了!”南音說着來到了北冥的身邊,卻是一個吻直接的印在了北冥烈的臉頰上。
然手手裡握着一個小包包就這樣的離開了。
在她離開之後整個北冥集團就開始了議論紛紛起來,很顯
然在所有人的眼中這個無遺是總裁大人的新歡了。
“鐵越你給我過來。”北冥烈深沉的氣壓瞬間的讓鐵越有些緊張的來到了辦公室,只是在看到北冥烈那種幽怨的眼神一時間卻是噗嗤一笑,看着北冥烈就是哈哈大笑。
“你小子不錯呀,享齊人之福呀。”這脖子昨天自己沒有看到那很顯然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在看着北冥烈這個表情,一時間是十分的無語,先是笑着,而後臉色卻是有些嚴肅的說道。
“中午關於你和北冥烈的的事情在整個公司都知道了!”他不由提醒的說着。
“不用你提醒,昨天要不是你,將喝醉的丟到一邊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北冥烈鬱悶的說着,現在可好他面對南音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也就一轉眼你就已經被人帶走了,現在的情況是兩個人睡,怎麼樣什麼感覺比和小雪在一起的感覺更好麼。”
鐵越八卦的問着,卻被北冥烈狠狠的看了一眼繼續說道:“你這不是把,難道是喝的完全斷片了。”
“差不多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不記得了,不過卻是真的發生了。”只是臉色沒有那種斷片之後覺得委屈,反倒是覺得有些怪異。
“我看你這分明是被人給睡了卻不見得是你睡了別人了。”鐵越卻是忍不住開玩笑的說道。
而北冥烈卻是心裡一動,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他知道現在真實的情況是怎麼樣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看樣子你給南音的感覺還是不夠有安全感,不然的話她應該也不會做這種故意的事情。”說着指了指北冥烈的脖子說道。
“你是這麼認爲的,可是她之前並不知道小雪會出現在這裡。”北冥烈並不想講南音想成這個樣子。
“但是就算小雪沒有出現,現在全公司也會知道你北冥烈的身邊多了一個新歡不是麼!”鐵越說着這話,北冥烈也點了點頭,也想明白讓自己去公司對面吃飯是南音做的決定。
“好了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北冥烈只感覺有些累,原本簡單的生活卻是變得複雜了起來。
“好吧,我現在要去好好的壓一壓我們總裁大人的花邊新聞了!”處理這樣的事情還是很新鮮的事情。
“卻吧!”北冥烈揮了揮手,腦子已經是亂糟糟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窗簾上掛着的四葉草。
一時間拿在了自己的手中看着手中那小小的兩片。
眼中多了一絲難以名言的柔和,拿着這兩片北冥烈離開了公司。
回到了清野別墅,一時間的不過兩三天沒有人居住的別墅卻如已經沒有了生氣一般。
他走到花園之中,原本南音種的百合稀稀拉拉的一顆一顆的分散的長着。
而滿地的三葉草已經不知不覺的開滿了整個花園,紅色的小花四處開放着。
他彷彿看到付小雪蹲坐在地上找着四葉草的樣子,
北冥烈躺在這個花園之中,似乎這四處的風景都是他生命之中的風景不能改變不能抹殺。
北冥烈躺在了門外的躺椅上,“小雪我口渴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北冥烈卻是忽然的喊了小雪而後過了幾秒之後卻是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一個人,天都已經黑了。
而付小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還坐着一個人,頭痛的好了許多,但是卻又一種無力的感覺。
“小雪醒了。”安少澤笑了笑,從一邊的倒了一杯水給付小雪喝了下去。
“謝謝你!”付小雪笑了笑,沒有想到自己生病在自己身邊的人會是安少澤。
“不用謝,你現在還頭痛麼?”安少澤說着心情是有些複雜的,因爲付小雪說的這話卻是顯得有些生疏,這讓滿心熱血的安少澤有些不接受。
“還頭痛,不過已經好多了,這一次又是你送我去醫院的麼!”付小雪看着安少澤的心情有些怪異的說着。
“是呀,沒想到我們兩個還是很有緣分的,你每次暈倒我都在場!”安少澤說着卻是看出了付小雪的疏離。
“小雪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在我可能的情況下照顧你。”安少澤的握着付小雪的手,不知道付小雪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有些防備了。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付小雪說着,知道這個男人可能和自己有一定的關係,然後人家現在都已經訂婚了,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背一個黑鍋。
“我當你是老同學,妹妹,沒關係的她是知道的!”看着付小雪這個樣子,安少澤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謊話。
“嗯,知道了!” 付小雪笑了笑對這件事是不置可否地。
“小雪先吃飯吧!”安少澤沒有說其他的話,知道自己的這些話並沒有打消付小雪的防線。
但是安少澤知道要彌補自己過去的過錯卻是要對付小雪更加的好才行。
“你準備怎麼做,北冥烈那邊你還要堅持麼,原本我準備幫你出南音醫藥費的,不過既然她已經醒來了,這件事就不是在需要煩惱的問題了。”安少澤說着看着付小雪。
“離婚,我和他會離婚的,只是現在不能讓小皓知道,最好是等小皓的病好一些再說,那個孩子很依賴我,我不想他難過。”付小雪老實的說着,除了安少澤在情感上讓自己防備保持一個尺度之外,而另外其他方面卻是覺得安少澤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就如安少澤說的那樣,安少澤至少對自己是善意的。
“小皓,就是北冥烈的那個孩子!”對於這個孩子外界的說法不一,只是安少澤並不能理解付小雪怎麼會因爲這個孩子而影響自己的決定。
似乎是看出了安少澤的疑惑一般,付小雪說着:“這個孩子和我有緣,我感覺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他病的很重摺段時間,不管我和北冥烈的關係如何,我都會呆在這個孩子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