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的時間到了!
席天承和林燃駕駛着小船來到約定好的地點等待着,而老六他們在船上保護着歐梓昕,萬一出現什麼變故,他們也可以應對。
手銬被打開,歐梓昕反而覺得空落落的,好像那裡天生就應該有一個東西一樣,纔不過那麼一點時間,她好像已經適應了與他那麼親密的相連的樣子,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分開。
原本,歐梓昕想跟席天承一起去的,可是她卻有些有心無力。
腰痛!
明明已經很久都不痛了,但是這次在海水裡浸泡了太長的時間,腰真的已經頂不住了!
她其實帶了藥的,但是都在那個揹包裡,都隨着船一起沉入海底了,所以她只能忍着,以前也忍過,痛一兩天自然就會不痛的。
船上沒有什麼止痛藥,歐梓昕趴在牀上,忍受着這樣的疼痛。
何舒那些一些簡單找來的器具,來到了她的房間裡,看到她明明痛得冷汗直流,但是卻依舊逞強的樣子,何舒眉頭緊皺,無論何時,她都是在強撐,好像永遠也學不會服輸一樣。
“昕昕,我來幫你!”何舒將東西放在牀頭,陰森的聲音有些發緊。
歐梓昕擡頭看了一眼那些東西,什麼杯子,什麼蠟燭……這是什麼意思?
“老八,你要虐待我麼?”
滴蠟?
何舒皺眉,“你想哪裡去了?我可不是爺,沒那種興趣愛好!”
歐梓昕勉強地笑了笑,“你就用這些辦法幫我止痛?”
“你的腰痛,是因爲有溼氣,把溼氣除掉就會減輕很多,我沒辦法幫你完全消除疼痛,但是至少可以讓你輕鬆一點!”說完,何舒將歐梓昕的衣服稍微掀開一點,露出腰椎。
手,輕輕地在她的脊椎上摁着,“這裡痛?”
“在靠上一點!”
“這裡?”
“下面一點!”
“這兒?”
“嗯!”歐梓昕忍着疼痛,想要裝作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她做不到啊,真的很痛!
何舒將蠟燭點上,放在牀頭,然後有拿起一些銀針,刺進她的疼痛地方的穴位裡,“拔過火罐麼?”
“昂?”歐梓昕詫異何老八還會這手?
“當初,我們跟爺一起創業的時候,我天天給他們拔火罐!”何舒的臉上有些得意,“他們每天要東奔西走,還經常熬夜,身體都要拖垮了,我每天晚上都把他們拉過來,一個個躺着,挨個的來!”
歐梓昕忍着疼痛,笑出了聲音,“何老八,你可以去開店了!”
“所以說,我這個人啊,去哪裡都餓不死的!”
到了時間,將針拔下來,然後將杯子在火上烤到適當,利落地摁在了歐梓昕的腰上,三個杯子,在她的腰椎上一字排開。
沒有專門用來拔火罐的東西,所以就只能用杯子了。
原本冷痛的地方,開始變暖,疼痛漸漸地開始緩解。
何舒看着趴在牀上的歐梓昕,白皙的肌膚有很大一部分都露在外面,如果是以前的他,腦子裡絕對有不純潔的念頭,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大腦裡,竟然真的沒有任何的雜念。
原本以爲,他會帶着對昕昕的喜歡,默默地過一輩子,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愛上林燃。
認識他明明那麼多年了,怎麼就說動心就動心了呢?
“老八,你說,阿承他們不會遇到危險吧?”歐梓昕趴在牀上,懶懶地說着。
“不會,”何舒不去多想,“爺再加上林燃,他們兩個人聯手,不管是什麼困難,都可以搞定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
也是,席天承和林燃,兩個人不管是身手還是智力,完全就是非人類,現在兩個非人類在一起,什麼危險都不會難倒他們的,老六他們也知道,所以纔沒有跟着。
想到這裡,歐梓昕稍微放心了下來。
而海上,一片安靜!
席天承和林燃坐在快艇上,曬着大太陽,靜靜地等待着,但是等了這麼久,他們始終也不見任何的異樣。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隱約看到那個小島,雲霧繚繞的,彷彿那層霧是終年不散的一樣,被海風吹不散,也不會被陽光蒸發,顯得非常神秘,好像真的是仙境一般。
“爺,你說我們會不會被耍了?”林燃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問。
“你不是很相信對方麼?”席天承一邊說,一邊繼續查看着對周圍的情況。
“他們說,今天,他們會內戰,他們的首領會趁內亂的時候離開,但是萬一他們沒離開,首領被殺了呢?”林燃提出假設,“你看,那層霧都沒散!”
“跟那層霧有什麼關係?”席天承問。
“那層霧是人爲的,好像是什麼機器在製造的,應該是爲了遮住人們的視線,如果他們內部發生什麼比較大的,機器應該會受損的!”就算機器不受損,那麼裡面總該有一些動靜吧?
可是,什麼動靜也沒有。
“我們再等等!”席天承找出他們來的時候特意準備的望遠鏡,認真地朝四周看着。
而林燃懶懶地躺着,似乎是在愜意地享受着美好的時光。
席天承看了一圈,什麼也沒看到,然而當他準備要放下望遠鏡的時候,突然看了一團什麼東西!
處於好奇,席天承立刻認真的朝那個地方看着。
一團白,離得太遠,沒看清,但是可以看出,那團白,正朝他們移動過來,速度還挺快,應該不是因爲海水的衝擊。
“林燃,你看那是什麼東西?”
林燃朝席天承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不用望遠鏡也可以看清是一團白正朝他們衝過來。
慢慢地,越來越近,席天承和林燃同時看清了!
浮屍!?
但是如果真的是屍體,怎麼會走那麼快?
“爺,開船,我們快點開船離開,說不定那是一個千年老殭屍!”雖然語氣是帶着玩笑的,但是他們是着的要走了,不會萬一真的遇到什麼麻煩,情況就真的不妙了。
“等等!”席天承製止林燃,“有什麼東西在拖着那個屍體!”
說話間,那個屍體已經接近他們了。
是一個男人,仰面躺着,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託舉着他,所以他纔會飛快地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