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靠在他黑色的法拉利前,正低頭抽着煙,吞雲吐霧的樣子,像個頹廢的公子哥,渾身散發着散漫和慵懶,又帶着一絲閒人勿擾的危險氣息。
地下的菸頭,足足有五六個,他在這,已經站了很久了吧。
只是,他在這做什麼?還有,姜思語和李佳彤呢?
蘇清顏心裡泛起了困惑。
蘇眠聽到了電梯聲,下意識的擡頭看了過去,正巧撞到蘇清顏疑惑的眼神,而蘇清顏一接觸到蘇眠的目光之後,立刻就垂下了頭,逃避着與他對視。
莫逸晗也沒想到蘇眠會在這裡等着,他先是一怔,很快就掩去了眼底的驚訝,攬着蘇清顏的肩膀,視若無睹的別過臉,帶着蘇清顏朝着自己的車位走了過去,完全將不遠處的蘇眠當成了空氣。
蘇眠一看兩人的態度,瞬間就有些薄怒了,他丟下了指尖的菸蒂,在腳下狠狠的踩了兩下,便不冷不熱的率先開了口:“蘇清顏,你行啊……搭上了咱們莫少,就眼高於頂了,見了我完全形同陌路了……怎麼?怕姘頭見面,分外眼紅?”
莫逸晗真是忍不了蘇眠彆扭又幼稚的性子,頓下了腳步,說道:“蘇眠,你到底想幹什麼?剛纔在臺上,你不是說的很清楚明白了嗎?你和蘇清顏,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你不好好的帶着你的未婚妻回家秀恩愛,堵在停車場陰陽怪氣的酸什麼?”
“剛纔?你也知道那是剛纔啊?沒聽說過中國的一句古話叫做‘此一時彼一時’嗎?再說了,你也知道那是舞臺啊?你一個國際影帝,難道分不出舞上和臺下的區別?”
“面對鏡頭的時候,永遠都要保持溫文爾雅的貴族公子的形象,下了鏡頭,就曝出了骨子裡劣根性,連自己兄弟睡過的女人,都不放過?”
蘇眠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理直氣壯,那種自信心爆滿的樣子,簡直欠揍的一逼,還不忘把莫逸晗連嘲帶諷的寒蟬了一番。
“蘇眠,你要這樣蠻不講理的話,那我也沒必要和你客氣了……你說的對,我就是看上你女人了,怎麼滴吧?你不是說過你決不允許背叛婚姻嗎?”
“這樣正好,我把清顏帶走,把媛媛帶走,第一她們姐妹兩不需要帶在檀香灣礙你的眼,讓你時時刻刻的看到她們,就像是看到你爹媽一樣,恨得咬牙切齒了;第二,你也能沒有後顧之憂的和你的姜思語雙宿雙飛,不用擔心狗仔隊早晚有一天挖出什麼豪門醜聞,連帶着上一輩的恩怨一起被翻弄出來。”
“一舉兩得,正合你意!”
蘇眠吊兒郎當的氣息,因爲莫逸晗的這番話,而變得陰沉了起來,他眯着的眼眸,像是盯着獵物的雄鷹,銳利的幾乎能把人心看穿。
“你說的對,我決不允許被判婚姻……但作爲我的兄弟,你更應該瞭解一點。”
“我蘇眠的東西,玩膩之後,即便廢了、毀了,也絕不允許別人覬覦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