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洛宸微微一怔,順水推舟:“是。”
不過在克拉倫斯島的這幾年,倒沒有聽說顧家有什麼動作,不過現在他安然無恙的回到了S市,一旦顧家那邊得到了消息,估計又要蠢蠢欲動了。
鬱翩然掀脣一笑,微紅的眼底漸漸的恢復了冷漠和疏離:“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而且以後請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然然……”藍洛宸就納悶了,既然都解釋清楚了,爲什麼她還要繼續和自己鬧彆扭?
鬱翩然乾脆直接將她推到了一邊,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然後做了一個“好走不送”的手勢。
“藍洛宸,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顧家的威脅,永遠存在,撇去顧家不說,還有罌粟,還有德國的那些勢力,還有你們口中隨便說起一個都能讓人聞風喪當的五大賞金獵人。”
“他們昨天要我的命,要和你開戰,你就用那種方式將我逼走,美其名曰是爲了保護我,是爲了我好;那如果明天顧家再打來,你是不是又要弄出一個亂七八糟的藉口,再故技重施一次,來一個不告而別?”
“藍洛宸,我和你說過的,生死不棄,風雨同舟,你從未當真過。”
“曾經的五年,在你最逼不得已的時候,你不讓我陪,那麼以後的日子,在你王者歸來時候,我同樣也不要你陪。”
隨着這一段話緩緩地迴盪,藍洛宸的腦海中,不斷的放映着當初她最肝腸寸斷的瞬間。
那個抱着他的後背,說着“求求你,別走的”女人;那個含着最後一點希望,問他:“你有沒有愛過我,即便只有一秒”的女人;那個拿着離婚協議書,笑着:“從今以後,我再也不願遇見你,下輩子,下下輩子”的女人。
藍洛宸風姿卓越的面孔,漸漸的變得蒼白無比,一種無法言語的愧疚和懊悔,緊緊的束縛着他的每一個細胞,疼得他幾乎窒息。
他寧願她罵他,打他,想剛纔那樣和他爆粗,甚至撕心裂肺的痛哭一場。
也不願她用如此的冷漠和疏離的態度,告訴他,她的心之所想,心之所盼。
這樣淡然的樣子,無愛,無恨,像是面對着一個再也激盪不起她任何情緒的陌生人,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正當藍洛宸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憋悶的情緒無處發泄的時候。
一道嬌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出出現在了臥室的門口。
“媽咪,你在和誰吵架啊,噼裡啪啦的。”小企鵝穿着一件粉色的卡通睡裙,站在了走廊上,她的懷裡抱着藍陌送給她的Kitty貓,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
當懶懶的睜開眼睛,看清了站在臥室裡的男子的時候,小企鵝哇的一聲,變驚呼了起來:“壞蜀黍,你怎麼會跑到我媽咪的臥室裡?你是不是想要趁着我爹地不再,就跑來欺負我媽咪?”
藍洛宸原本看着小企鵝的時候,眼底不由自主的浮動了一抹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