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翩然眨了眨眼,回到:“太太出門要跟從,太太命令要服從,太太錯了要盲從;太太化妝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記得,太太花錢要捨得,太太打罵要忍得?”
藍洛宸點點頭:“這個版本我遵守,還有一個版本,我現在教你——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說着,大掌捧起了她清秀的小臉,眼中流淌着情深無比:“然然,從你嫁給我的那天起,便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再未別人傷心失望,即便是鬱欣怡,即便是鬱之振也不可以。”
知道這是在安慰她的話,可鬱翩然心裡感動無比,她的小臉埋在了他的胸前,嬌柔的回了一句:“所以,從今以後,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讓我流淚……”
藍洛宸狠狠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傻瓜,我哪裡捨得,除非……”我死。
這時,鬱之振已經牽着鬱欣怡的手,將她交給了舞臺上的藍修,司儀拿着話筒,開始致辭,無疑是什麼生老病死,不離不棄之類的話,到最後,擡頭看了一眼藍修,才鄭重其事的問道:“藍修先生,您願意娶鬱欣怡女士爲妻嗎?”
剛纔司儀問鬱欣怡的時候,鬱欣怡毫不猶豫的回到“我願意。”
可現在同樣的問題落到藍修的身上,他卻出現了一絲遲疑。
司儀尷尬的笑了笑,耐心的又問了一邊:“藍先生,您願意娶鬱欣怡女士爲妻嗎?”
藍修還是沒有說話,脣瓣緊抿,眉尖微蹙,竟然歪頭看了一眼舞臺下的鬱翩然。
這夏,可把羅月蘭給惹惱了,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着藍修訓斥道:“藍修你什麼意思啊,司儀問你願不願意迎娶欣怡,你往哪看的啊?這眼看就要結婚的人了,怎麼着,還把持不住心性,隨便的就能被狐狸精給勾走?”
眼尖的人都看到了藍修的目光是落在了鬱翩然的身上的,羅月蘭這話,不擺明着說鬱翩然就是那個狐狸精?
藍洛宸俊朗的面孔上,已經瀰漫出一層薄怒,攥了攥左圈,揚手想要將她揮到一邊,卻被身邊的鬱翩然給握住了說,阻止到:“別動怒,她沒提名沒提姓的,咱們幹嘛撿罵?”
藍洛宸哼了一聲:“這個刁婦,我倒要看看她一會還蹦躂的起來?”
羅月蘭掐準了當着那麼多媒體記者的面,藍洛宸不敢對她動手,就更底氣十足了,跑到舞臺便,插着腰,一副潑婦罵街的神態:“藍修,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娶不娶我們家欣怡?你要不娶的,你給個準信,我這就帶着我們家欣怡離開,肚子裡的孩子也別想要了,攤上你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還不如不要生下來的好。”
鬱欣怡的眼裡,已經溢滿了淚水,她的手,不停的撫摸着自己的小腹,滿喊失望的看着藍修:“修,事到如今,你真的不願意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