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不能再賤點!”柳絮的聲音,真的變小了,卻顯得更加的咬牙切齒了。
勾爾謙一手拎起被子,蓋住了兩人赤、裸的身子:“再賤點?絕對能,賤一晚上都沒問題!”
噼裡啪啦,噗通壁咚,哼哼唧唧,咿咿呀呀……
…………
第二天清晨,柳絮是被一陣吵雜聲所驚醒的,昨晚做了多久,幾點結束了,她似乎一點印象都沒了。
只知道勾爾謙像是關了十年的猛虎頭一回見到生肉似得,吃起來那個狼吞虎嚥,根本停不下來啊。
不知道做了三次還是四次,柳絮最終在一片死去活來的雲霄飛車之中昏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被碾壓了一般的疼,肩膀上,脖頸上,能看得到的地方,全都落下了清淺不一的吻痕。
勾爾謙在浴室裡洗了個澡,隨意的披了一件浴袍就走了出來。
這時候柳絮正想下牀,可雙腳一落地,竟麻的她“砰——”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勾爾謙眼疾手快的跑了過去,彎下腰想要將她抱起來重新放在牀上。
可剛一伸手,卻被柳絮一巴掌給打到了一邊。
她滿眼慍怒的瞪着他:“滾開,不要你管!”
昨晚那麼兇殘,今天到充起了好人了!馬丹,疼死她了!
勾爾謙定格在半空的手,真的就不動了,目光很是複雜的看着柳絮扶着牀邊顫抖着站了起來,然後撿起地上的睡衣,勉強的披在了身上。
她這種疏離又冷漠的態度,讓勾爾謙心裡很疼很疼:“你就你恨我?”
“我恨死你了!”柳絮毫不遲疑的回答,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不對,不是恨死你了,是恨不得你死。”
勾爾謙的眼眸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他轉過身子,不讓柳絮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落寞,像平常那般玩笑了一句:“我死了你不成寡婦了嗎?詛咒親夫可是要浸豬籠的。”
柳絮哼了一聲,沒理他。
勾爾謙走到了牀邊,脫下了浴袍,露出了完美的身形。
柳絮驚的連忙拎起被子護住了身子,往後退了退:“姓狗的你要幹嘛?一大早的就那麼飢不可耐?”
勾爾謙轉過身子,站在牀邊凝望着牀上的女人,雖然下半身被牀鋪擋着了,但一想到昨晚,柳絮的臉上依然火辣辣的紅着。
這個嬌羞的樣子,讓勾爾謙心情格外的好:“你以爲我要幹嘛?還是說,你想我幹嘛?”
昨晚,她好緊;這讓他了解到,這五年來,她在爲他守身如玉。
即便她一直說着無法原諒他的話。
柳絮抄起一個枕頭,丟在了勾爾謙的臉上:“我想你滾!滾的遠遠地!”
“這樣嗎?”勾爾謙的眼神變得有些恍惚,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拿起了櫃子裡助理一大早送來的一身新的襯衫西裝,慢條斯理的穿戴了起來。
“小絮,我這點時間要出國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嗯?”
柳絮扭頭不看他,賭氣到:“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