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玉哥哥你太滑稽了,你也不想想,那時相公才只有十歲而已,你不要如此的攻擊他好不好。”舒兒不滿的說道。

“就是,你是個男人嗎?我們閨房裡的話你也偷聽,小心讓相公知道了,你的下場非常的慘。”夜無暇也非常配合的說道。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老大在軍營的情況,我就不相信你們不想知道老大的風光史。”玉玄子悠閒的說道。

“相公有什麼風光史,難道他那個時候就可以讓女孩子對他心動。”慕容聽雨非常不在意的說道。

“賓果!沒錯,那個時候有許多的女孩子,你也不想想你們的相公也不醜,確切一點就是帥到掉渣了。”玉玄子的樣子讓所有在場的女人都想扁他。

“玉哥哥,你不要掉我們的胃口好不好,我們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舒兒第一次生氣的說道。

“好了,我不逗你們了,你們去問你們的相公吧!我也不知道,因爲那個時候我們都在訓練軍隊,只有你們的相公就像遊玩一般,每天都出去,我們也是在老大一次失言的時候知道的,那時正是非常時期,所以我們都擔心老大會被人騙,可是老大好象不在乎,後來就沒有聽到老大說那個女孩的任何事情了。”玉玄子老實的說道。

“玉哥哥,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我想如果相公知道你揭他的老底,他一定會殺了你的。”琴心非常理智的說道。

“沒有關係的,老大不會因爲這個事情對我發火的。”玉玄子非常滿意的說道。

“你確定大爺我不會殺你嗎?你只不知道在大爺傷口上散鹽,大爺我會發火的。”我拿着書對着已經冒冷汗的玉玄子說道。

“老……老大,不要如此嘛!我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想想當年我們是如何躲過沙俄的火槍隊的。”玉玄子舊事重提的說道。

“NTMD,你知不知道大爺我不想提的就是這個事情,好不是大爺我聽了那女……,算了不說了,那次可真的是死裡逃生。”我尷尬的看了衆女一眼說道。

“老大,你是說我們那次差點被人給宰了是因爲你……,你還兇我什麼,那個女人是誰,騙的老大你如此的慘,我要殺了她。”玉玄子生氣的說道。

“K,NYYD,大爺我被騙財騙色都沒有你如此大的反應,最重要的是,是大爺我讓她失去了心愛的人。”我無奈的說道。

“老大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總要告訴我們吧!”玉玄子乘機說道。

“你出去,大爺我只告訴舒兒她們。”我嚴正的對他說道,讓他非常老實的離開,對於我的霸道他早就有體會。

“相公,那個人到底是誰,現在可以讓我們知道了吧!”鳴鳳非常認真的問倒。

“你們到牀上去休息陪相公,相公就告訴你們。”我耍無賴的躺到牀上逗着已經醒來的思齊說道。

“相公,你不要耍無賴好不好,討厭!爲什麼每次孩子們都會對你笑。”上官芯不滿的說道。

衆女都聽話的到了我的牀上,我將何向晚抱緊,非常緊張的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天星,你要聽着,你是代表皇阿瑪去出征,你就是最大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不聽你的,皇阿瑪等着你的凱旋迴來。”我老爹非常霸道的對我說道。

“知道了阿瑪,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宮休息去吧!我一定不會讓阿瑪失望的。”我認真的對我的阿瑪說道。

“好,阿瑪等着給你慶祝,祝你旗開得勝。”我帶着軍隊離開了關口,向蒙族的地方走去。

“老大,你看天色要下雪了,我們還是就地駐紮吧!”閃電嬉皮笑臉的對我說道。

“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去辦,不過不要驚擾路上的行人就好了。”我微笑的對着閃電說道。

“老大,你不知道那些人對於給一羣十幾歲的孩子帶領,有些覺得是老天要他們早點送命。”雷雨不服氣的說道。

“廢話,你也不想想,被一個十歲的人帶領去打沙俄的人,那些人都是非常蠻橫的,你以爲他們不擔心自己的小命,還有大爺我現在手上一條火槍都沒有,到了軍營,大爺我還得想辦法去搞些火槍來。”我喝着閃電遞給我的酒說道。

“老大,你還真的是聰明,我們正想告訴你這個事情的。”玉玄子拍馬屁的說道。

“K,NYYD,抱歉大爺我不喜歡人拍馬屁,好了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我不敢恭維的說道。

“老大,你是不是該找個女人陪你睡,我們都記得你沒有女人是睡不着的。”展雲風文雅的說道。

“K,大爺我真的是不敢相信你會什麼狗屁的武功,好了,不要胡鬧了,沒有女人拿枕頭替代一下好了,反正要熬到大爺我打仗勝利。”我邪氣的微笑。

“老大,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好了我們不吵你了,祝你好運。”冷冰淡漠的離開。

其他人都離開後我也安靜的入睡了,可是老天爺似乎故意考驗我一樣,“老大,有情況,你快來看看啊!”玉玄子不怕死的對我喊叫起來。

“什麼事情,NTMD,不可以等到明天呀!”我火大的說道。

“老大,是隊夫妻想和我們一塊避雪,他們沒有帳篷,想找我們借個,可是我們都沒有,只有老大你的軍營可以讓他們住一下。”玉玄子好心的解釋着。

“K,NYYD,你有病啊!你也不想想,大爺我的軍營是將軍營,誰可以進來睡。”我翻白眼的說道。

“可是老大,你總不能讓那對夫妻到其他軍營,是男的還可以,可是那個女子該怎麼辦!”玉玄子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好了,大爺我算是服了你了,你還真是好心的可以,讓那對夫妻到大爺我的軍營來,只要不吵大爺我睡覺就可以了。”我又躺下說道。

玉玄子領命的出去了,當夫妻進入後見到我那小孩的樣子都驚訝,我沒有多理會他們,只是安心的睡覺。

翌日,我起來的時候,夫妻已經在那裡等待給我道謝了,“多謝王爺收留我們夫妻一晚,將來有用到我們的地方請王爺開口。”那蒙古男子說道。

“好了,你們夫妻就上路吧!大爺我還要帶領軍隊去邊關。”我邪氣的微笑,無意見看到了那個女子,一張如出水芙蓉般的絕塵面容今我頓時一驚,印入我眼簾中的她豔若桃李,凜若冰霜,瞧她款款擺動,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實是個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王爺,你怎麼了?”蒙古男子好奇我看着他的未婚妻說道。

“沒有什麼,你們早一點離開好了,軍營不是你們久呆的地方,更何況有如此一位脫俗的美女。”我淡然的微笑,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讓夫妻二人離開。

“老大,你還真的是捨得,那個女子是個仙子哦!”閃電調笑着說道。

“K,NYYD,你看看大爺我現在幾歲,抱歉大爺我只有十歲,那個女子最多都有雙十的年齡了,你說她會看上大爺我,你吃錯藥了。”我邪氣的說道。

“老大,愛情是沒有界限的,她大你又怎麼樣,以老大你的資質,我覺得那女子還高攀老大你了。”玉玄子拍馬屁的說道。

“像女人的,我們再次警告你,不要在老大面前拍馬屁,老大不吃你這套。”閃電火大的說道。

“你們還真的是迂腐的可以,好了,老大我們還是行軍的重要,對於女人,等我們打勝仗了,又的事。”雷雨提點的說道。

“我還真的不敢相信,你們一羣都沒有到弱冠年齡的人,都在想女人了,你們還真是成熟的可以。”展雲風悠閒的喝茶說道。

“好了,我們走吧,對於女人的話題到此爲止。”我帶好配劍說道。

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二次見到夫婦倆是我和玉玄子帶着訓練好的軍隊偷出大批火槍的時候。

“王爺,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是邊界呀!”蒙古男子好奇的說道。

“K,NYYD,你想死啊!知道邊界還如此大聲,沒有看到大爺我在偷火槍啊!”我翻白眼的說道,這個男人還真是老實的可以。

“老大,我們走吧,不要在耽擱了。”玉玄子催促着。

就是這次我的離開,給他們的村莊帶來了災難,沙俄的人認爲是他們村子的人偷的,將村子的人殺了個精光,只有女子一個人留了下來,對於仇恨她全部算到了我的身上。

“王爺,外面有個女子說要找你。”士兵回報給正在看地形的我。

“知道了,大爺我過一會就去。”我沒有理會的說道。

“可是王爺,她說王爺曾經送過她一百兩銀票,她現在要還給王爺。”士兵非常老實的說道。

“知道了,大爺我現在就去。”我好奇的於有人會還銀子我。

當我來到軍營外的山上的時候,一個女子握着刀向我砍來,“就是你,就是你,你害了我的未婚夫和他全村的人。”那失去理智的瘋狂,讓我傻了眼,我沒有閃躲的讓她砍到了,大刀無情地劃上我的背流血不止。

“王爺你!……”尹丹楓瞪大了清瀅的眼眸,雙手環抱住我,眼看鮮血自他的背上不斷流出,嚇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開口責罵着眼前的男人:“你怎麼這麼傻,我只是要嚇唬你一下!”

我完全沒有聽到了,像是沉在極深的河底,胸口感到異常的鬱悶,一抹熟悉卻又陌生的痛楚直往心頭襲來,像是一把撲不滅的火焰,無情地燒向我的胸口,想掄起拳頭真往胸口拍下,卻又苦於雙手無力,只能任由身子不斷地往下墜,像是要掉落到無邊的地獄之中。

這說不出的痛楚如排山倒海般襲向我的心頭,與我接受阿瑪訓練時的痛苦無異。無論我如何掙扎,總覺得全身似被火焚燒般,燙得我不斷地想甩脫,卻仍是釋不去這將我全身包圍的噬人苦楚。直到一股清涼的水氣將我的熾燙熱感微微降低,還有一聲聲刻意壓低的對話將我自虛無縹緲間拉回,令我驀地睜開眼眸。

我微眯着眼眸,想要翻動身體,才發現自個兒是趴伏在牀榻上,而我的背則像是被火灼傷一般。

我環顧房內的擺設,發現這房間簡樸得像是王府中的下人房,令我有點難以接受,混沌的腦袋瓜子仍是無法理清這一切。

這到底是哪裡?

我眯緊眼望着房門旁的女子,她正與一名大嬸說話。

“莫大嬸,真是抱歉,還要你幫我把藥拿來。”尹丹楓巧笑倩兮地接過莫大嬸遞來的藥碗。

“倒真是難爲你了,讓你們夫妻遇上這等事。”莫大嬸擰起眉頭,心疼這一對人,竟在山上遇見劫匪。“最近的山上實在是不安寧呀!”

“莫大嬸,我和他……”尹丹楓知道莫大嬸有所誤解,俏臉微紅,瀲灩的眸子偷偷地往後一瞥,再回到莫大嬸慈祥的臉上。

“知曉,我知曉的,你不用不好意思。”莫大嬸拿起手巾捂住嘴,圓溜溜的眼不住地往我這邊瞄去。“不過,這公子可真是俊俏得嚇人,饒是大嬸這般年歲,都忍不住想要偷瞧他兩眼,不知道將來他會招引多少的女子,你還真得看着她。”

尹丹楓不知所措地笑着,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結束這話題。

“我有說錯嗎?”莫大嬸以爲她不好意思。“瞧他那張臉,就像是投錯胎的仙女娘娘,若不是我親眼瞧見他真是個男人的話,我可真要以爲他是個扮男裝的姑娘家哩,連我家那漢子都以爲他是個姑娘家。”

“我……”尹丹楓瞧莫大嬸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實在疲於解釋,索性將錯就錯。“莫大嬸,先讓我替我相公喂藥,再來和你聊聊吧。”

“哦,說的是,我這話匣子一打開就險些關不了。”莫大嬸笑了笑,趕緊將她往房裡推去,隨即離去。

尹丹楓見莫大嬸離開,端着發燙的藥碗走回房中,將藥碗擱在破舊的桌面上,嘴上不斷地抱怨:“唉,莫大嬸人是不錯!不過,就是那張嘴巴唆了點。”嘆了一口氣,她走至牀畔,望着假寐的我一眼,隨即又將敷在我背上的溼毛巾拿下,放入一旁的水桶中沾溼,隨即又敷在我受傷的背上。

“丹楓姑娘,大爺我是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相公的?”趴伏在牀榻上的我驀然出聲,只見尹丹楓嚇得連人帶溼毛巾跳到一旁去,像是見着什麼妖魔鬼怪似的,不禁令我自問,自個兒在被她砍了後,是否真的醜成一副嚇人的德行?

尹丹楓發覺自個兒的動作有點失態,不禁又趕緊走到我的身旁,彎下身子問道:“王爺,你醒了?”

“你能不能坐下來,別讓我老是得擡眼瞧你,挺累人的。”我想擡高身軀,可背後熱辣辣的痛楚疼得我齜牙咧嘴,只好乖乖地趴下。

見到我那佔有的眼光,尹丹楓用力拍了下牀畔,隨即站起身要走,回頭望見那碗藥汁,想起我該吃藥,趕忙將藥碗拿來,要我喝下藥汁。

“這個樣子,我要怎麼喝這碗藥呢?”我邪魅地勾起一抹笑,一臉無辜地看着她風雨欲來的模樣。

原來她的脾氣不如她的外表那般柔順,想不出該以什麼花來形容,既沒有蓮的清新迷人,亦沒有牡丹的高貴富氣,卻有如山野間隨意綻放山頭冷豔的楓紅。

“自個兒想辦法!”尹丹楓沒心情與我調情。

我沒有說話的看着地上,尹丹楓睨着我,而我不發一語,滿室的靜默霎時將她包圍,令她感到些許不自在,不禁又扯開嗓門要他喝藥:“趕緊把藥喝下吧!”

“丹楓,我真的沒辦法喝呀。”這次我可真的沒有開玩笑。

“王爺,我是個寡婦,不管你是否知道我的閨名,但你絕不可以喊我的閨名。”尹丹楓捧着藥碗,正思索着該怎麼做纔好時,卻又聽到我喊自個兒的閨名,竟沒來由地戰慄了下,心也漏跳了一拍。

“這樣子呀!”我煞有其事地思索着,一會兒後突然說:“在下愛新覺羅天星,,只要你喊了我天星,咱們便算是扯平了。”

“王爺,這不一樣的!”尹丹楓在心中哀鳴嘆氣,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是,我到底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哪裡不一樣?”我毫不在意背上熾燙的痛楚,硬是跟她槓上。“古語有云:‘男女授受不親’,你已瞧見了大爺我清白的身子,大爺我還未同你算帳,你倒是想對我始亂終棄,撇得一乾二淨?”

尹丹楓不敢置信地眯起杏眸,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副小女兒姿態的男人真會是昨天那個受傷了都不眨眼的男人,他該不會是把腦子給燒壞還是撞壞了?不管,她全都不管,現下她只希望我趕緊好起來,這樣子她才能迅速的脫身。

“不管了,你先喝下這碗藥汁吧!”尹丹楓嘆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身旁。“這可是我託莫大嬸熬的,人家與咱們非親非故,還願意幫助咱們,待你要是好了之後,記得要向人家道謝。”

她偎近我的身邊,纖纖玉手試着撐起我的身軀,一個不小心使力不當,卻讓自己落入我的懷裡。

“你還好吧?”我溫柔地將她摟起,脣邊勾起迷人的笑。儘管她豪氣地像個男人,但她終究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此刻懷中暖玉溫香的感觸,令我激動得胸口微微輕顫。

“對不住,公子。”尹丹楓雙手捧着險些灑落的藥汁,窩在我結實的胸膛中,頓時發覺,即使我長得像個姑娘,但我確實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可以在剎那間殺人於無形的男人。

一思及此,尹丹楓的嬌臉驀地一紅,心頭止不住地狂跳。

而此時,大門突然打開,莫大嬸圓圓的臉探了進來,卻又趕緊合上門往回走去,一邊笑道:“哎呀!瞧我這老婆子記性真是差,怎會忘了這新婚燕爾是最濃情蜜意的時候,怎又來擾人春夢,實在是……”

尹丹楓聽及莫大嬸的話,嬌臉飛上一片赤霞,亟欲掙脫我的懷抱。

“糟了,莫大嬸誤會了。”

“有啥關係?”我可不認爲這有什麼不好。“你不認爲大爺我還小嗎?不管大爺我的身高如何,我始終都是個孩子,你認爲一個孩子可以將你如何?最重要的是你是個寡婦,你和大爺我還有仇恨,你還要報仇嗎?”說出的話像是一種魔咒,無人能夠抗拒,連性子野烈而熱情的尹丹楓也不例外。

“王爺,其實也不是你的錯,要不是沙俄的人,我的未婚夫也不會死。”那哀傷的表情讓我心疼。

“對不起,大爺我害瞭如此多的人,不過你放心,大爺我一定會給他們討回公道的,大爺我會給你安排個好的地方,讓你先住下來,一定讓你看到大爺我替你手刃仇人的那一天。”我邪魅的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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