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份記錄裡冷冰冰的數字和“一等品”“特等品”這種可怕的字眼，證明她們存在過。
奧美情報機構裡，那個職員看的目瞪口呆，而主管卻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將軍，我想我們有事情要做了。嗯，很急，不是我們，我們沒問題，但有人有大問題了，我想我們或許能從中得到點兒什麼。嗯，好的，就這樣，我等着你的到來。”
掛掉電話後，主管看着屏幕，沉吟片刻道：“把這直播的錄像全部列爲重要資料，嗯，不用保密。”
全球超過兩億觀衆，並且被那個J先生反覆提醒數次錄像留證的直播，這個水藍星沒有任何勢力能把這事壓下來。
說完，他就轉身想走，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這個J說他叫什麼來着？”
職員不滿地道：“賈斯丁比伯！哦，不對，是比伯這個小白臉他哥，賈斯丁比利？”
主管喃喃兩聲：“賈斯丁……比伯？賈斯丁……比利？J&B？”
職員耳朵一動，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不會吧？賈斯丁比伯不就是個歌手嗎？他可不是什麼特工……呃，是電影裡的特工。”
主管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微微搖頭，這個猜測沒必要對這個職員多說，他自己去查證就好。
直播畫面上，張昊正在進行最後的演出。
他拿起手中的手機看了看，對着鏡頭笑了笑：“嗯，看來我很有先見之明，在十分鐘內就搞定了這一切，現在演出即將結束。各位觀衆，保留好你們的錄像，那可是證據哦。”
此刻彈幕中倒是沒再出現人嘲諷他又插播廣告了，倒是一羣人在給他刷666。
對於敢在直播中踢爆驚天黑幕的大佬，不刷666那都對不起宅男的良心，他們這輩子就指望着這些大佬爆料活着了。
“好了，帕斯城的警察們已經要開啓信號屏蔽裝置，讓我說出今晚的最後一句臺詞吧。”張昊緩緩舉起一隻手，握成了拳頭：“J&B家族，永不屈服！”
WTF！？
所有看屏幕的人都一臉懵逼，包括曾經聽過J&B家族這個組織的人，包括正好準備離開屏幕前的奧美情報主管。
這個主管死死地盯着那屏幕，不到兩秒鐘後，他飛快拿起電話撥通剛纔的號碼：“將軍，一級狀況。J&B家族的新成員出現了，對，就是剛纔我給你提到的那件事，他策劃甚至導演了整個直播，還喊出了J&B家族的名稱。”
聽了幾句後，主管道：“對，他自稱……是賈斯丁比伯的哥哥，賈斯丁比利。我沒有開玩笑，無論如何，請立刻啓動我們在弗朗斯的人員，一定要咬住他，不能讓這個傢伙也跑掉。”
說完之後，他再看向屏幕，卻發現上面已經黑屏了，他扭頭看向職員：“怎麼回事？”
職員攤手：“按照這位賈斯丁比利之前的說法，帕斯警方到了，他們啓動了信號屏蔽裝置，所以……”
主管一拳砸在辦公桌上：“這羣無能的蠢豬！他們不知道這直播能當監控來用嗎？現在屏蔽有個屁用，全世界起碼上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無能。”
職員呵呵：“我想，他們大概是怕連帕斯城警局的總局長大人都出現在名單中吧。”
主管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就你皮話多！滾去工作，今天你負責加班。”
職員：……我有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邊，隨着張昊的話落，全世界觀衆還在懵逼中，就發現屏幕黑了。
直播信號中斷。
一時間，全世界數億人都在狂輪帕斯城警方的女性親屬，要是這世界的怨念能實體化，帕斯城的警員今天都要死無全屍。
可惜，這裡是能量級數爲零的世界，大家也只能動動嘴皮子。
張昊扭頭看向那二十個女孩，再次脫下帽子，對着她們彎腰行了個紳士禮：“不好意思，爲了揭露這些人渣的真面目，讓你們在全世界人民面前露臉了。”
衆女此刻突然有點想哭的衝動。
她們其中大部分還是比較期待一朝成名的，可誰也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登上全世界的舞臺。
一衆“一等品”下意識地看向三位“特等品”，想看這三位大佬有什麼話說。
結果，一直冷眼旁觀的安德莉亞上前一步，對着張昊行了個古典的半蹲禮：“謝謝。雖然你這樣讓我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中，但比起被人當成寵物一樣鎖定某個不見天日的牢籠，這最多是幸福的煩惱。”
衆女一想也是。
她們能逃過那恐怖的下場，都謝天謝地了，哪兒有資格挑選被救的方式。
眼前這個J……嗯，賈斯丁比利就是嘴太臭，明明是做好事卻讓無數人痛罵，也不知他是不是個抖M。
張昊戴回禮帽，伸手引路：“請吧，各位美麗的小姐，現在跟我來。從這個骯髒黑暗的地下世界逃離，擁抱光明美好的新一天。”
衆女默然而行。
走出這個臨時的演播大廳，二十個女孩都擠進了一部電梯中，好在這電梯寬敞得出奇，二十個女孩進去後，也不是特別擁擠。
張昊站在距離電梯門一米的距離，對着電梯裡的女孩們揮手告別：“上面已經全是帕斯城的警察，你們安全了。嗯，放心，現場還來了很多記者和圍觀羣衆，警察也沒法對你們怎麼樣。如此，就這樣告別吧！希望我們永遠不會再見。”
艾瑪文森特突然開口道：“爲什麼不要再見？”
張昊攤手：“因爲，裝嗶，啊呸，是死亡如風常伴吾身，長路漫漫罪惡相伴。遇見我，那就意味着你們遭遇了這個世界的黑暗面。作爲美麗的女生，還是活在陽光下才最動人，不是麼？”
電梯門緩緩關上，衆女默然片刻，突然百麗兒問道：“嗯，我總覺得剛纔那句話好耳熟，你們誰聽過？”
艾瑪文森特翻了個白眼：“死亡如風常伴吾身，長路漫漫惟劍相伴！疾風劍聖經典臺詞。”
百麗兒恍然：“哦，難怪那麼耳熟，可惜我不太喜歡這個角色……咦，艾瑪你也喜歡擼擼樂？”
衆女：……現在是討論遊戲的好時機麼？外面可是有一大堆人在等着我們。
百麗兒沒有得到迴應，又想了想，猶豫地問道：“那……J先生會被抓起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