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笑道：“放心，你這是獨力發動了法術，造成的精神力空虛，只要安靜休息兩天就能恢復過來。”
黃嵐山：“那普通人呢？”要是普通人發動法術也這樣，那這“法器”怕是不被研究出個結果，是沒人敢拍板用的。
張昊：“普通人和你這不一樣，法器只會吸收他們無意間逸散出來的微弱精神力，而你是主動投入了全部精神力，纔會如此疲憊。普通人要幾百人上千人逸散出來的精神力，才能觸發的法術，因此沒什麼副作用。”
黃嵐山鬆了口氣，這樣問題不大。
大夏去廟裡燒香拜師祈福的普通人有多少？香火旺盛的廟裡一天幾千上萬，高峰期一天超過十萬人都有，幾百人上千人毛毛雨而已。
兩人談話間，蕭遠山到了。
遠遠地，蕭遠山就笑意盈盈地伸出雙手，張昊也笑着和他握了握。
不得不說，這位蕭總可比黃總有領導派頭多了，就這握手的動作都恰到好處，熱情禮貌又不過分黏糊。
蕭遠山也知道眼前這位的脾氣，徑直開口到：“詹總，老黃已經把你的要求說了，那批貨我們會再次改進，再交由你確定後生產，如何？”
張昊呵呵擺手：“那是小事，讓黃總和你彙報下另外一件事吧。”
他都說過一遍了，就懶得再廢話一次。
黃嵐山把張昊剛纔說的事說了一遍，聽到這事，蕭遠山先不解，隨後吃驚，最後張昊激發了手中另一個木雕上的法術，讓這位蕭總也親身感受了一次。
蕭遠山心中極其驚訝。
他一方面吃驚於血月對人的精神有負面效果，另一方面卻是吃驚J&B這個勢力，居然那麼快就弄出來針對性的法器和法術。
但現在什麼事都還只是這位詹總的一張嘴說的，蕭遠山久經世事，可沒那麼輕信，哪怕對面這位詹總一直對大夏很友善。
涉及到重大事務，系統內的人和普通人的處理方式當然不一樣，這事兒回去就有得討論了。
在心中記下了這事兒，蕭遠山準備回去處理完了戰機修改的事，就着手對血月問題進行普查。
和黃嵐山這只是主管對外情報的人不同，蕭遠山的職務所管轄的範圍相當寬泛，能調用的力量也不是黃嵐山能比的。
蕭遠山相信，要是一切真如這詹總所說，那數據會說明一切。
心中飛快地盤算着，他笑着對張昊倒：“詹總，那你這些……呃，法器？怎麼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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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昊大手一揮：“免費……那是不可能的。”
蕭遠山：……
黃嵐山：……
你說話能別這麼皮不？
張昊嘿嘿笑着：“價格先不談，你們沒看見效果，想來是不會給個好價錢的。這樣，我先提供一百件大型法器給你們，你們用過後說好，那我們再來談價格。”
他其實倒真是想白送，可這些人的想法和他不同。
法器這玩意兒的效果也很玄學，白送人家還懷疑他有其它目的呢。
張昊心中有有數，這些法器拿回去，肯定會有部分被拆解研究。
因此，他乾脆多給他們點。
這東西材料不算稀缺，他和雅典娜一天能弄上百件出來，完全的機械加工，流水線生產。
蕭遠山聽見這話，心中也鬆了口氣。
這所謂的“法器”效果相當神奇，真要是他個人，肯定是願意掏大價錢買的。
可系統裡做事不能馬虎，該走的程序一定要走，否則以後出事他第一個就要倒黴。
蕭遠山對張昊是極其滿意的。
這位手上好東西多不說，性格古怪卻從不在大事上多做糾纏，比起他以往遇見的某些“合作者”來，這位簡直就是貼心至極。
沒多久，蕭遠山再次匆匆而去，帶走了戰機的改進意見。
留下黃嵐山陪着張昊去收取那批巨型機械，以及重新找個秘密基地放置那一百件大型“法器”。
等到了某個基地中，黃嵐山看着張昊放出來的大型“法器”有點牙疼：“詹總，你這……還真是大啊！”
此刻，他眼前是一排排高達五米的各種木雕。
下意識地摸摸懷中自己的那件小木雕，黃嵐山苦笑：“詹總，你該不會真是打的那主意吧？”
張昊理所當然：“肯定的啊，除了廟宇，哪兒能隨便找那麼多人前去祭拜？不做大點，放過去也不協調嘛。”
黃嵐山啞口無言。
實際上，這是張昊偷懶。
越小的木雕，在上面紋刻法術紋路就越麻煩，而這種大型木雕，哪怕弄錯了點，也只需要換個地方重新紋刻就好。
他笑呵呵地道：“再說了，要是再遇見黃總你一樣的人，不信神佛信祖宗咋辦？你看這麼大的塊頭，你們重新在表面上弄弄，修改下外形，那也是可以的。”
黃嵐山一愣：“能改？”
張昊瞥了他一眼：“外表動個三五釐米的厚度都沒問題的。不過，你們要是把裡面的核心部位給掏出來研究，我就不保證它還能繼續工作了。”
黃嵐山也不臉紅，他早就習慣和張昊的交流方式了，這位對他們的習慣也很是瞭解，只是開口道：“嗯，那就好。”神情也輕鬆不少。
在大夏，官方去搞這種宣傳宗教的行爲肯定是不行的。
張昊弄的這些基本上都是和尚道士的外形，大夏真弄出去到處放，怕是要引起非議。
外形能改，那就沒問題了，實在不行把這些弄到大夏各地的英烈祠中，塑造成那些爲這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英烈容貌，這還能順便進行一波愛國教育。
啥？英烈們不會法術？誰說這是法術？這是英烈的不屈戰魂在庇佑祖國，懂麼！
張昊倒不清楚，黃嵐山心中居然打着這種騷操作的主意，知道也會鼓掌。
他是完全沒想過這茬兒，關鍵是在大夏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知道不能拿英烈形象和外貌亂開玩笑，也就沒想過能把這些木雕外形弄成英烈的樣子。
和黃嵐山完成了以物易物的交易，張昊迅速閃人。
回家露了一頭，只是待了半天，看張爸張媽都沒什麼事，他再次出發，趁夜趕去了大姐和二姐家，把某種剛製造出來的法術物品偷偷放入了大姐夫和二姐夫的意識海中。
這種法術物品功效與海蒂徹的光明神術有點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