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要買兇殺人,這可是殺人犯啊,這樣的人那就是社會毒瘤,是不能原諒。
衆人也不再看熱鬧,紛紛散去。
秦母沒有想到,自己苦心營造一副可憐母親的形象,分分鐘就被唐酒酒這個女人給破壞了。
可是秦母是不會放棄的,她若是回去了,那還能有誰來救女兒呢?
在秦母的心裡,可壓根沒有指望丈夫,誰知道那個死鬼現在去哪個女人那裡快活了。
不得不秦母的形象和內心真是不符合,可是哪個豪門中的女人,能簡單呢?
“司徒姐,求求您了,只要您能原諒我們,讓這件事情移交警察局公事公辦,我願意給你祈禱,你以後讓我和思穎做什麼,我們都絕無二話,好嗎?”
秦母着着,擠出了兩滴傷心淚。
唐酒酒冷笑一聲:“移交警察局,然後你們秦家花錢再撈人是,秦夫人,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話落,唐酒酒看向傅晴,讓她趕緊表態,轟走這個老不要臉的,真是活得久了,什麼人都能見到。
傅晴神色淡漠,眼神冷冰冰的,一點也沒有先前的憐憫。
剛纔若不是酒酒聰明,那麼一解釋,或許現在衆人都會覺得是她們在仗勢欺人。
“秦夫人你走,你也不要跪在這裡了,我是不可能原諒秦思穎,若是你們家心裡沒鬼,也不會這麼害怕的,
但是我可以和你百分之百的保證,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公報私仇,只會公事公辦!不是人人都是你們秦家人眼中那麼惡毒醜陋的!”
唐酒酒忍不住在一旁插嘴補刀一句:“那是,什麼人醜陋,就會覺得這個世界人人都醜陋,若是人心是善良的,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秦母頓時面紅耳赤,再也拉不下面子。
她知道,就算自己在這裡再賣慘,眼前這兩個人也不會當一回事而憐憫的。
索性,秦母也不跪了,也不僞裝了,直接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司徒姐,你當真要這麼狠心嗎?”秦母目光灼熱的直逼傅晴。
傅晴淡淡勾起一抹笑容,擡眸毫不畏懼的對上了秦母炙熱的眼神。
“狠心?對不起,秦夫人,我只是想要我的遭遇,能討到一個合理的法和補償,難道我的命就該死?我就活該遭人欺負嗎?!”
“好!”秦母點了點頭,看向傅晴的眼神都有了恨意,猶如淬毒一般,泛着幽幽綠光:“既然你們這麼心狠,那就別怪我們秦家不客氣了,就算是魚死破,我們也會救思穎出來!”
完,秦母轉身,挺直腰桿優雅邁步,快速離去。
唐酒酒看着門口,又看了一眼傅晴,忍不住吐槽:“這都是什麼奇葩,總算知道爲什麼秦思穎能那麼奇葩,合着打孃胎裡就沒個好媽媽!”
傅晴有些擔憂的蹙起眉頭,她總覺得秦母走的時候,那個眼神,很不簡單,冥冥之中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或許,擎佑和周啓明呢?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唐酒酒搖了搖頭,道:“要不你在這裡,我去找一下他們!”
“不用了,或許有事情,一會就該回來了!”傅晴突然覺得心慌慌的,右眼皮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但是現在只靠感覺就胡思亂想,也不是傅晴的作風。
她努力穩定自己,和唐酒酒笑笑。
臺上。
雷擎佑聽着周啓明調查的事情,眉頭微蹙。
“秦思穎就沒有其他的弊端了?”
周啓明搖了搖頭:“暫時還真的沒有其他的弊端,她在醫院也好好的工作,雖然爲人有問題,但是大錯誤沒有!”
雷擎佑眯了眯危險的眼眸,心中自有思量。
孟浩然的事情好查,可是秦思穎的事情就麻煩了。
按照現在的事情,秦思穎最多是蓄意謀殺罪,而且這件事情沒有讓孟浩然去辦事的任何證據,只能算是孟浩然的同黨。
最多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管制,這種判罰,在秦家的勢力下,頂多三個月就保釋回家了。
讓傅晴最珍惜的一雙手都廢掉了,吃這麼大苦頭,雷擎佑能輕易放過?
當然不能!
但是雷擎佑最多能延長在基地地牢的審訊時間,可時間也不能太長,一旦送上軍事法庭,秦思穎的判決下來,他就無法插手這件事情。
可人又不能弄死在地牢之中,孟浩然倒是無所謂,秦思穎的處置還真是個麻煩事情。
周啓明忽然想起一件事,道:“我記得,上次看見了秦思穎爸爸和趙參謀長的女兒在一起,或許可以從這裡下手,那趙參謀這次不是針對您好幾下了嘛,或許會有什麼發現!”
“而且他那個女兒,好像還和秦思穎爸爸有個孩子,我想真的想讓秦思穎和她哥哥母親一起出事情,無非就是趙參謀的女兒了!”
雷擎佑有些聽不懂:“趙參謀的女兒,怎麼會和秦思穎的父親在一起?還有孩子?”
周啓明點頭:“那也是個私生女,嬌生慣養的,比較蠻橫,一次英雄救美的戲碼,讓那女兒迷上了四五十歲的大叔,一來二去,秘密生了個兒子,有一歲半了,最近鬧逼婚鬧得嚴重呢!”
“好,那這件事情就這麼去辦!”雷擎佑朝着周啓明招了招手,周啓明上前,聽着雷擎佑的計謀,嘴角壞壞的勾起。
“老大,你這一次,是要秦家都爲晴嫂子賠罪啊!”
雷擎佑面色淡漠,不溫不火吐出一句話:“謹言慎行,秦家那是在自取滅亡!”
一個剛纔在傅晴病房的護士,在八樓連接對面一棟內科住院樓的臺上,撞見了周啓明和雷擎佑,見兩個人還在竊竊私語,不知道在些什麼。
她快步跑上前去,着急道:“你們還愣在這裡,人家秦思穎媽媽都殺到傅姐病房了!”
雷擎佑臉色一變,立即撒腿就往病房方向跑去,周啓明和護士什謝謝,急忙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