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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年紅軍戰士在參加長征時翻越雪山時受傷被託付給當地的老鄉,少年在養傷的時候愛上了一個藏族女孩子,但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卻是女活佛轉世,在少年向女孩的父母求婚時,一羣突然降臨的喇嘛帶走了女孩。少年始終忘懷不了那個女孩,他爲自己制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一定要在下一輩子搶在尋找轉世靈童人的前面帶走女孩。爲了這個目標他踏上了一條充滿坎坷的道路。
故事開始的時候是說少年學到了靈童轉世的方法,帶着散亂的記憶來到了這個世界,但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只是隱約的知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執着到今生——讓我再愛你一次》
大綱已經初步完成,預計將在寫完現在這本書後開始寫!
當我下了決心要殺呂布之時,有人開口說道:刀下留人!
擡頭望去卻是程昱,就見他出言阻止道:呂布爲一方諸侯,不可如此輕率,是殺是留還是請示了明公再做處置爲好。
聞聽了此言我心中納悶,依照現在的情形程老頭應該沒有反對殺掉呂布的理由,以前在許都也討論過佔了許都之後呂布的去留問題,那時候他可是堅持一定要殺了呂布的,至於請示曹操,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我說道:主公那裡我自會解釋,這呂布斷不能留。
程昱見我堅持要殺呂布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但卻給了我一個很曖昧的眼神,看的我心裡發毛,今天這老頭怎麼這麼古怪?
處理完軍務已經到了傍晚掌燈的時候,從議事廳出來吩咐備了酒席後讓人將陳宮帶了來。
沒一會陳宮就被人推推搡搡的進得屋內,我讓人爲他解開繩索後吩咐從人都退出去,只留下高順在旁伺候。
陳宮坐下後爲自己添了半碗酒,一飲而進後方說道:多謝奉孝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此乃爲宮臺送行的斷腸之酒,不用謝嘉。
陳宮低頭看了看酒碗後說道:我已偷生了半日,今又得如此美酒送行,所以還是要謝的。主要還是謝奉孝能讓我在死之前解去心中疑惑。
我示意高順爲陳宮添滿了酒後說道:公臺有何疑惑只管講來。
陳宮道:奉孝所用計謀並不高明,臨陣之時我雖不能全中,但也能料出十之八、九,若是呂布能聽我一次,雖不能保證今日我們主客易位但也斷然不會如此輕易的被擒。
我說道:嘉自知所用之計瞞不過公臺,但嘉還知道根本就無需瞞過公臺。
陳宮說道:這又是爲何?
搖擺着扇子我說道:天下才智之士衆多,然又有幾個主上能把握局勢,正確聽從臣下的見解?即便是有,也不是公臺所輔佐的呂布。
陳宮呆呆的端起酒喝了一口後說道:高明!
我說道:呂布有勇無謀,其人在逆境之中也許會對公臺有所依賴,然景況稍有好轉便會狂妄自大聽不得不同意見,公臺選呂布爲主實屬不智。
陳宮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奉孝終不知我之志!”
我說道:“願聞其詳!”
陳宮起身走到門口,望了望半空中的一牙殘月說道:“外戚與宦官亂政,使得民不聊生導致黃巾賊起,天下紛亂正統淪喪!宮雖不才,也願以微薄之力助一豪傑平定天下恢復正統。我初觀曹操雖是奸宦後裔,然能隻身刺董賊不果後發矯詔率先討賊,在各諸侯中能不計私怨爲天子盡忠,爲朝廷着想。”
說道這裡他回身看着我才說道:“所以我纔在東郡助曹操得了兗州,但等曹操入主兗州之後我才發現,曹操實乃天下間最不忠義之人,他居心叵測的說什麼惟才適舉,明目張膽的違背朝廷用人的孝廉之法,所用之人具都是你等這些出身低賤的寒門之輩。而你更以屯田爲名,力促曹操將土地人口盡入囊中,對正統士族巧取豪奪,奪田產、奪佃客,使得兗州之內除夏侯一家外其他名望之家流離失所,朝不保夕。”
我忍不住說道:“何來巧取豪奪之事?又有何人朝不保夕?難道公臺就是因爲屯田之事才趁明公入徐州之時,背叛我主迎呂布入兗州的嗎?”
陳宮道:“原九江太守邊讓在曹操攻打徐州之時,不過是派了部曲協助陶謙防守就被你等滅了三族,奪了家業。士大夫之間相互提攜、助人於危難本是天經地義之舉,曹操卻藉故妄殺朝廷任命的大臣,寒兗州士大夫之心,我怎能爲其效力?我等迎呂布入兗州不過是響應民意,維護正統!何來背叛之說!”
我靠!這是什麼邏輯啊!這個陳宮連敵人的朋友也是敵人都不懂!還維護正統?我說道:“公臺口中的正統是製得那些人?”
陳宮說:“天下正統在皇室、在士大夫、在名門望族。”
我說道:“依照公臺之言,天下正統在皇室,那我來問你,大漢高祖皇帝及其手下重臣蕭何、曹參、張耳、陳餘、彭越、樊噲、黥布、夏侯嬰、周勃、黥布、韓信、陳平是否就是正統!”
陳宮不屑一顧的說道:“高祖皇帝授命於天,蕭何、曹參等人輔之當然是正統!”
我說道:“觀今宜見古,無古不成今!漢高祖原爲秦一小小亭長,且“好酒及色”,“不事家人生產”可以說是一地皮無賴。蕭何、曹參不過是縣衙小吏,張耳、陳餘是里門監,彭越是個強盜,樊噲是屠狗者,黥布原本是囚徒,夏侯嬰是馬伕,周勃是吹鼓手,黥布是奴隸,韓信是乞兒,陳平盜嫂受金。漢祖以匹夫起事,角羣雄而定一尊。其君既起自布衣,其臣亦自多亡命無賴之徒,立功以取將相。這些人就是公臺所謂的正統嗎?”
陳宮臉色發青說道:“你怎能如此誹謗高祖皇帝與開國元勳!”
我說道:“公臺是讀孔子的書讀的太多了!從古到今本就沒有什麼正統!正統不過是勝利者實在找不到藉口之時打出的一個幌子而已!若非要說個正統出來,那麼應該一直由夏朝的皇族後裔做皇帝,這才複合公臺的正統,至於以後商、周都只不過是些逆賊罷了!”
陳宮一時語塞,我心中暗道:我這是怎麼了?對一個將死之人何必如此逞口舌之能。
我說道:“宮臺啊!雖說成者王侯、敗者寇,但還有,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假使當年身便死,一生真僞有誰知?功過千秋自有後人評說。你我何必爲此爭執呢?”
“好一句!功過千秋自有後人評說!”陳宮豁然開朗的笑道:“是啊!人生不過百年,功過是非本就說不清楚。”
我舉杯邀飲,陳宮一飲而盡說道:“我對奉孝是不服啊!可惜從次後再無機會較量了!”
這時候有人推門而入,卻是程昱手捧棋盤而入說道:“那就在這盈尺棋盤之上,黑白兩子之間再做一次較量吧!”
陳宮道:“正合我意,不知奉孝可願與宮手談一局!”
中國人的傳統習慣是儘量滿足人臨死前的最後願望,所以我欣然應允。
陳宮執白先行是先落子飛快,我也沉着應戰。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爲之,我和陳宮各佔一邊後便圍繞着中央天元爭鬥了起來,程昱在旁看的是如癡如罪。
這是一場公平的較量,以棋盤爲天地,用棋子做士兵,除了我與陳宮二人再無其他的因素影響棋局的勝負。但這又是一場絕對不公平的較量,我畢竟比陳宮多了那千年積累而成的圍棋定式。待到窗外金雞報曉之時,陳宮雖然佔據了中央,卻被我藉機破了所佔之邊。陳宮投子認輸後哈哈大笑說道:“這一局與昨日之戰一樣!我最後還是被奉孝圍困起來了!宮不如奉孝也!”
程昱端酒說道:“我與公臺相識十餘年,今日一別再無相間之期,一路走好!”
我端起酒說:“你我爲敵數年,可惜公臺……”
陳宮捧起酒說道:“功過千秋自有後人評說!兩位保重!”
三人同飲後,陳宮傲然而去。
幾日後臧霸聽說呂布已死,張遼已經歸降,遂亦引孫觀、吳敦、尹禮來降;與程昱商量後讓陳登暫令徐州牧、車胄爲豫州牧,藏霸爲琅琊相。孫觀等亦各加官,令守青、徐沿海地面。先將呂布妻女、陳宮家小送回許都。在大犒三軍後,讓程昱帶二十萬大軍拔寨班師。而我則帶着高順、賈詡留在了徐州。因爲我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