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舞煙的神色頓僵,心中不由的再一次的狠狠的一抽:“楚修塵,你究竟還有多少的事情在瞞着我?”
眼底的清澈旋繞着擔憂之色,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緊緊的一顫:“不如你一次性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我已經承受了一次,不如就讓我徹底的知道的清清楚楚。”
楚修塵的手指悄然的鬆開了洛舞煙的纖指,略一猶豫之時,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洛舞煙不由的凝眉,疑惑的啊看着他怪異的動作。
衣襟的領口大開,當她疑惑的目光落於那胸口之上的時候,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氣。
只見那昔日的白皙的肌膚之上,隱隱約約的淡淡的浮現出幾縷觸目驚心的淡綠色的紋路。
猙獰的觸角四處蔓延,大有向着心房蔓延而去的趨勢。
“這是什麼?”洛舞煙的呼吸遽然的急促起來,柔軟的指尖顫顫巍巍的想要觸摸那個詭異的圖案,卻是也是不敢輕易的觸摸。
楚修塵已是及時的掩上了衣襟,沉聲道:“是寒山翠的毒性……”
“寒山翠?”洛舞煙一聲驚呼,本能的看向了自己的前胸:“寒山翠是有毒的嗎?怎麼我沒事呢?我的體內應該也是有着寒山翠的……”
“你沒事,洛聽雲也沒事……”楚修塵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襟:“我的體內於你們的不同……我的體內還有着另外的一種毒……這種毒就是當年那個擄走起得人送我的禮物……兩種毒衍生了現在的你眼睛看到真的這種毒素……”
洛舞煙越發的不解的看着他:“可是……我當初是喝了你的血纔有了這寒山翠的藥性,按理說,這也是應該可以將你體內的毒一起的吸收纔對……”
楚修塵的手驀地一頓,神色不由的越發的萎靡:“這樣的毒只是存在於我一人的體內,稱之爲母毒,也就是說,這種毒只在我的體內存活,不擴散,不消失,經久不散……只要我活着,這毒就會折磨我一輩子……”
洛舞煙的心攸的一痛,低聲問道:“毒發之時是什麼模樣?”
楚修塵驀地擡眸看着她,眼底的深幽閃過了一抹深深的忌憚,隨即的淺笑道:“沒什麼,不過就是身上有些不舒坦而已……”
這樣的神色,莫說是洛舞煙,怕是隻要是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楚修塵在說謊。
那般的恨之入骨之人所下之毒,毒發之時的模樣,怎麼可能如此的雲淡風輕?
洛舞煙的細眉微挑,眸色不自覺的深遠不可測:“楚修塵,我要你與我坦誠相待……我們生死與共……生死相依……”
她的話語已是帶着毋庸置疑的篤定和深沉,他們之間,已是攜手走了這麼遠的路,已經沒有必要在計較着點滴的小秘密。
楚修塵的眼底忽而的銳利的顯出了一抹孤傲的神色,“真的沒什麼,那般的苦楚我還是可以承受的住的……”
“到底是什麼?”
楚修塵幽深的瞳孔悄然的變換了顏色:“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