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走了外面的人,炎翼方纔敲門喚出鴛鴦,着她將食盒係數的拎進去。
看着神色具是疲憊的鴛鴦,炎翼的心不由的提了上來,低語問道:“怎麼樣了?王爺如何了?”
鴛鴦幽幽的一聲嘆息,輕輕的搖搖頭,悄然的轉身離去。
擺好飯菜,她小心走至牀邊,小心翼翼的按動牀下的機關的按鈕,打開了暗室的門。
淡淡的藥香瞬間的飄了出來,她連忙的進入其中,悄悄的關閉了暗門。
旖旎的水霧繚繞之中,楚修塵赤.裸着上身,全身浸欲在藥浴之中,雙眸緊閉,玄氣流轉,極力的壓抑着體內的毒素。
他的後背之上,有着幾根明晃晃的銀針,只是此時的銀針針身之上,已是有着半截的黑色毒素蔓延其中。
鴛鴦連忙的再次的取過幾根銀針,低語道:“王爺,屬下爲你換銀針吧……
纖指飛揚,已是熟練的取下了那幾根發黑的銀針,皓腕飛揚之時,卻是再一次的銀針封穴。
“你這鍼灸的技術倒是盡得司玄衣的真傳了……”楚修塵淡然的閉眸低語:“不如抽個時間,你拜了他這個師父可好?”
鴛鴦聞言動作一頓,連忙的跪下道:“屬下地位卑賤,幸得公子不嫌棄,時常的教授屬下一些金針渡穴之術,這樣的學習之法,奴婢已是心生惶恐,怎敢再起拜師之意?”
楚修塵的眼眸緩緩的睜開,悠然森涼的眼眸一如往日的古井不波:“你來這裡也是有了四年了吧?”
“回王爺的話,三年零七個月了……”
“司玄衣還教了你們什麼?”
“公子除了醫術親自的教我們,其他的,都是桃蓮姐姐和春柳姐姐教我們的多一些。”
“如今本王的身邊沒有可用的女子,明日裡就和桃蓮說一聲,隨我回王府……”
鴛鴦的心頓時的一跳,眼底已是浮上了竊喜之色。
雖說她在這麼一個地方只是逢場作戲,不用賣身,卻是那賣笑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雖然是礙於司玄衣的威名,沒有人敢大肆的在這裡滋事生非,卻是仍然的有着那醉酒的花客想要沾惹她的便宜。
雖然每一次都有別的姐妹或者是桃蓮來爲她解圍,卻是難免的爲自己被他們觸碰的部位感到噁心。
而如今楚修塵卻是開言要帶她走,怎麼能不讓她感覺到開心?
喜極而泣的淚水充盈着雙眸,她鄭重的叩拜於地:“謝王爺,鴛鴦定然的是不會辜負王爺的囑託的……”
眸子再一次的緩緩的閉上,楚修塵懶懶的應了一聲:“外面可是有着什麼動靜?”
“沒什麼事……只是聽桃蓮說,最近的醉香樓的生意特別的好,甚至有許多人是一擲千金般的在這裡直接的包房住了下來……”
“包房?”楚修塵的眼眸頓時的一亮,隨即的脣瓣之上淡出了雲淡風輕般的笑意:“想來只要本王在這裡,定然的還會招惹更多的人在這裡住下……你去告知桃蓮,所有的一切供應一律的漲十倍……不二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