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舞煙的笑意不由的有些凝固:“你不會說真的吧?”
那黑壯漢看起來似乎也不是很傻的嘛?
“這個人我倒是耳聞過,”看着倒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黑子,司玄衣停住了腳步:“他也不是全傻,或者說,是有些憨……額,再說的好聽一些,就是愚忠了……他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生存,他是在乞丐堆裡混出來的,後來被這姓黃的收了,就一直的很聽他的話……”
洛舞煙忽然神秘兮兮的湊上來道:“那你可知道,他的皮肉可是刀槍不入? ”
司玄衣忍不住笑道:“這個,倒是聽外面的人傳說過……只是,估計這也就是那姓黃的爲他打的旗號罷了,那裡就有人可以刀槍不入的呢?”
話未說完,陡見洛舞煙一臉的認真,隨即微微驚詫道:“你不會以爲是真的吧?”
“是真的……”洛舞煙的小臉一臉的遮不住的笑意:“我親眼見過的……這次賺大發了……”
那表情,猶如花上一個銅子買了一根金條一般的感覺。
司玄衣的面色不由的也是慎重起來,這樣的體質,怎麼可能?
修長的手指搭上了那粗壯的手腕,指尖傳來的質感讓他的眉梢微微的一挑:“好堅硬的觸感……”
普通人的皮膚是柔軟有彈性的,可是他的皮膚摸上去,卻猶如一層堅硬的鐵板一樣,毫無彈性可言。
指尖暗運功力,在黑子的皮膚上劃去,只見觸指之處,一道深深的印記劃過,卻未見皮膚有任何的破損。
洛舞煙緊張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
司玄衣並指如飛。划向那半截樓梯,應聲之處,那僅剩的半截樓梯,應聲而斷。
洛舞煙不由的乾乾一笑:“我不是懷疑你的功力,只是有些好奇這人的皮膚到底硬到何種程度?”
“此人的皮膚着實的怪異,若是你真的有本事弄回去了,到時候別忘了借給我研究一下……”
洛舞煙不由得有些沮喪:“你爲什麼老實說這個人不好弄?是他不好弄,還是他的主人不好弄?”
司玄衣的眼角一挑,看下外面:“你知道那姓黃的後臺是誰嗎?”
“誰?”直覺的,洛舞煙有一絲不妙的感覺。
“姜家……北遼的姜家……”
洛舞煙的小臉不由的再次的一垮,愁眉苦臉的問道:“是太后的那個姜家嗎?”
“敢稱北遼姜家的……可不就是太后的孃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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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舞煙頓時有點頭大的感覺,這太后本來就對她不是太親近,當初也只是將她當做了治療自己孫子頑疾的一味精神良藥,現在有了一個沈浮煙就越發的不待見自己了。
這自己若是再和她的孃家對上,到時候要是被她知道了,鐵定還不直接恨死自己啊?
別的倒是無所謂,就是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弄的太僵了,也會讓楚修塵難做。
司玄衣似乎是猜到了他的顧慮,淺笑道:“怎麼樣?打怵了吧?”
洛舞煙的脣瓣不由的一抽,繼而狠狠的一咬牙:“那有什麼?打狗何必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