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眸子流光婉轉,漠然的看着陶賢:“陶公子……本小姐只是問你一句話……你的這位有着婚約的娘子,本小姐要了,你可是捨得?”
劇烈的痛楚折磨這陶賢的每一寸神經,使得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那裡還有心思在關係那個本來就沒什麼感覺的娘子的呢。
當下,在聽到洛舞煙的話語的時候,忍住了全身的劇痛,慌不迭的連連點頭。
“三小姐怎麼說……就怎麼做……”
黑子不由的一聲冷哼:“還真是賤皮……打了一頓以後什麼都解決了……”
黑子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又賣乖的表情,看的洛舞煙不由的眼角一抽。
“那你早幹嘛去了?怎麼不早點的帶着你的心上人私奔呢……”
黑子的臉色頓時的再次的萎靡下來,吶吶道:“是梅兒……她說不能傷了她爹的心……”
站立於一側的居自攀的眼角不由的一抽,自己的女兒的孝心,他一直的都懂,女兒的心思他也一直的都明白,只是,天下間做父母的哪一個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可以過平穩安定的日子?
所以,他才一直的不允許這黑子和女兒在一起。
一個一無所成,只有一身蠻力的人,憑什麼給她女兒的幸福?
所以,他才決絕的與那黑子定了一個在他看了這黑子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約定,硬是生生的將兩個人給拆開了。
所以,在他給女兒與陶家定下婚約之後,女兒只是默默的流淚,卻是也沒有出言反對,當初他還竊喜,或許是女兒想透了,想通了,不再和那黑子糾纏不清了,可是如今想來,怕是這女兒怕傷了他的心纔沒有反抗的。
洛舞煙見到了居自攀臉色的神色有了一絲的自責之色,幽幽的一聲嘆息:“你是太不瞭解自己的女兒了……她的性子雖然溫婉,可是心性卻是挺剛烈的……你有沒有想過……她或者會在嫁過去之後殉情的呢……”
居自攀和黑子的身軀同時的晃了兩晃,不敢置信的看着洛舞煙。
再次一聲暗歎,洛舞煙無奈道:“你們太並不瞭解女人了……我想,若不是今天的黑子的到來激起了她求生的**……怕是你在大婚之後聽到的消息,就是你女兒身亡的信息了……”
居自攀茫然的遙遙頭,目光復雜的看向了緊張的立在那裡的女兒,“怎麼會……”
“無言的反抗,纔是最可怕的反抗……”
見到居自攀的落魄的神色,洛舞煙不由的再次的想起自己的父親那也曾經無助過的神情,心中對他的怨念再一次的減輕了幾分。
“不如,你過去問一下你的女兒……若是覺得她與黑子分開以後她依舊會活的很快樂的話……你就堅持的將她嫁與別人好了……若是真的如此……我會帶黑子離開,不會讓他再來攪亂你們的生活……”
洛舞煙的話語讓黑子的神色一暗,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的看着她:“三小姐……”
“若是你心裡真的在乎她,你會爲她所想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