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懸殊的廝殺毫無任何的懸念可言,雙方只是簡單自己的初次的交手,在旁觀者的眼中甚至是連交手的稱不上的打鬥,就這麼的好無慾唸的結束了。
輕輕的撩起裙裾,若無其事的拍拍自己的衣袖,洛舞煙擡眸傲然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衆人,冷哼一聲,轉身回去。
“若是你們還有一口氣的話……就替本小姐帶句話回去給你們的主子……若是再敢毫無底線的觸碰我的家人,我也會毫不留情的百倍還之……”
雖說這羣人已是毫無懸念的一死再死,可是若是不出所料,這羣人的領頭之人應該就站在這擁擠的人羣之中偷窺着。
她的這句話,自是說與他們所聽。
隨後而行的司玄衣並沒有出手相助,而是悄然的立於這圍觀的人羣之中。
見到洛石笠無恙,他自是送了一口氣,加上這幾個黑衣人着實的不用他出手,他也就隱晦的避在了這人羣之中。
眼角的余光中,見到了遠處的一個熟悉的身影悄然的靠近了一名青衣男子,附耳低語幾句之後,那個男子頜首離去。
司玄衣的眸子微微的一眯,饒有趣味的看着那個離去的男子。
此人他是認識的,同盟會的一個分堂的堂主。
他在這裡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個與他附耳低語的女子和他懂得關係似乎很是熟絡的樣子。
而那個女子,纔是引起他的好奇之人。
※※※
對於沒能保護好洛石笠的事情,御衛隊的很是很是自責,所以在回程的路上,一個個的面色凝重的沒有人說話。
就算是洛石笠無話找話的說上了那麼兩句,也是以冷場而收工,不由的將求助的目光投到了洛舞煙的身上。
策馬持繮,洛舞煙淡然的掃了隨行的衆人一眼,淡淡道:“其實你們也是無需太過自責,今天若非是我出手,他們也是不會要了我爹的性命的……他們之所以找上我的父親,不過就是想要以他還威脅制約我罷了……”
“三小姐這麼說,我們就更加的無地自容了……”御衛隊的隊長葉封人的話語顯得越發的沉重:“這件事,錯的本來就是我們……若非是我們粗心大意,洛將軍又怎麼會落入如此的險境的呢……”
“這本就是他們的一個備好的圈套,縱然是你們不來這廟會,衙門也會是有所行動的……”洛舞煙淡淡道:“巧的是,你們正中他們的計謀罷了……”
洛舞煙的話語使得那葉封人是更加的難堪你,連忙拱手抱拳道:“三小姐旦且放心,這樣的事情,決然的不會在發生了……”
今天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這三小姐告到了皇上的面前,那麼降職罰俸還是輕的。
說不定皇上一惱火,治他們一個玩忽職守之罪,斬首示衆都是有可能的。
這洛石笠是一個禁足的身份,皇上尚且如此的厚待於他,名則圈禁,實則保護。
這裡面的彎彎繞他縱然是不清楚,但是既然以戴罪之身都可以得到皇上的如此大的關注,這洛家的地位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