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因爲這位二王爺的原因才被那洛舞煙再次的要挾,方禾秧的心底就有些的無名之火。
當下看着眼前的跪於宮門口的楚梓冉就越發的不順眼,再加上當年他就是要求嚴懲這二王爺母子的惡劣行徑的朝臣之一,如今自是要強硬到底。
一聲冷哼字口鼻之中傳出,立即的招來了衆朝臣的目光。
於是,知道當年那段公案之人,悄然的退到了一側,免得待會被這老爺子捎帶着給繞進去。
“老頭子我剛纔就在納悶的呢……這怎麼一大早上的宮門口圍上這麼多的人在幹什麼的呢……敢情是在看二王爺啊……”
說着,老骨頭顫顫巍巍的做了一個極是勉強的叩拜之禮。
“二王爺可是久違了……十年不見……二王爺似乎是更加的健碩了……”
“方太傅不也是依舊的身體健康的嗎……”楚梓冉的脣角泛起了一絲的冷笑:“本王爺還以爲是個這麼多年……老太傅早就入土爲安了呢……”
圍觀的朝臣不由的面面相覷,齊齊的極是自覺的退到了遠處。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有時有着相當的一部分的人其實是早就退到了一旁,心下驚疑,於是,甚是謙恭的上前詢問緣由。
此時的這兩個人的說話的語氣強硬,就是傻子此時怕是也是聽的出來,他們之間,明顯的都是帶着那似乎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老朽也是想要早些的入土爲安,免得在這個塵世間看到一些污濁之事……可惜啊,老天說什麼也是不肯就這麼的收了我……”
方禾秧甚是無奈的搖搖頭:“唉……老天爺可能是覺得我這個老東西在這人世間還是有些用處纔不肯收了我的吧……”
說到此時,卻是恍然大悟一般的一拍腦門說道:“哎呀……二王爺怎麼跪在這裡的呢……而且據聽說……昨天,二王爺可是風光的很的啊……”
楚梓冉的瞳孔一縮,凜冽的目光在方禾秧的神色一掃而過:“昨日本王 被刺殺,何來的風光二字……”
“錯……”方禾秧甚是自得的搖搖頭,頗有些羨慕之色:“昨日裡,鈕家之人在大街之上是大開殺戒啊……據說那氣勢……可是堪比皇上的御衛隊的呢……”
說者本來就有心,聽者自是要有意。
方禾秧人雖老矣,可是聲音卻是底氣十足,這幾句話自是一字不落的盡皆落到了不遠之處的朝臣的耳中。
鈕家,早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可是這一次,卻是氣勢如此強硬的復出。
又是在如此的敏感的時節,難免的不會被人們給私下裡胡亂的猜測。
一時之間,小聲的議論之聲頓時四起。
楚梓冉卻是不是深以爲意的淡然冷笑:“方太傅……鈕家的不過就是一隻小小的護院的小隊而已,怎麼敢和皇上的御衛隊相攀比……”
“ 謙虛了……二王爺是太謙虛了……”方禾秧甚是謙卑的答道:“據說那可是二三十名的刺客啊……愣是沒有那麼幾下子就被鈕家的人給切吧剁吧的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