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着我來的?”陸陽明的話讓謝小帥冷靜下來。廣告
“沒錯,就是衝着你來的。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對方會如此喪心病狂,所以你不能去見小雪,如果有人暗中監視你,跟蹤你找到小雪的所在,你自己想想後果吧!”陸陽明拍了拍謝小帥的肩膀。
“那我該怎麼辦?小雪也不能去見,對方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動機還是不知道。”謝小帥氣憤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考慮了很久,根據我的推測,對方既然不敢明着對你來,可能是因爲你還在部隊的原因,所以才幹出這等小人行徑。所以我想到一個對策,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說吧,只要能找出真兇,幹什麼我都願意。”謝小帥堅定的說道。
“轉業。”陸陽明語出驚人。
“轉業?大哥你什麼意思?當初我想轉業的時候你可是極力阻撓,現在你又讓我轉業?”謝小帥猜不透陸陽明的想法。
“沒錯,我就是讓你轉業。當然,轉業只是假象,如果真的兇手是怕你在部隊裡不敢向你伸出黑手,那麼你到地方去試試,或許能有什麼收穫也說不一定呢。”陸陽明解釋道。
“好吧,轉業的事情你安排,可是如果對方武力強大的話我赤手空拳怎麼處理?”
“這個你不用擔心,持槍證你留下,到時候攜帶些必要的武器。並且,我會讓你那幫子兄弟他們暗中保護你的。”
“可是我們沙狐小隊全部離開了,如果有任務怎麼辦?”
“這個你不用操心,我已經向上級申請兩個月休假期。起舞電子書..所以你必須要趁着這個空檔趕緊找出幕後真兇。如果超出這個期限,他們必須歸隊,那麼就只能你一個人面對一切。”
“好吧,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等等,演戲要全套嘛,是不是?”陸陽明奸笑道。
說完,一拳打在謝小帥的臉上,並且大聲吼道“你看看你這熊樣,這麼點委屈都受不了,我他媽看不起你,給我滾。”
謝小帥被這一拳打蒙了,被打的臉龐立馬腫得老高。他感覺半邊臉龐麻木了一點感覺都沒有,獻血順着嘴角流出,一股鹹鹹的味道傳入大腦。
“不好意思,有點入戲。咱們內部也不是很太平,我也沒辦法。”陸陽明攤開雙手小聲抱歉道。
謝小帥當然明白陸陽明的意思,當初那個老外使用的武器那個情景還歷歷在目,陸陽明懷疑閃電貂內部有奸細。
陸陽明正笑得很得意,謝小帥可不是愛吃虧得主,同樣一拳打在陸陽明臉上,同時故意大吼道“有你這樣的上司真是悲哀,功勞你來領、黑鍋我來背,老子他媽不幹了,我要轉業。”
謝小帥說完趕忙走出房門,一手將嘴角的獻血擦掉,裝着很憤怒地在門口大聲說道“什麼人嘛,有這種領導真是悲哀。”
“嘭。”謝小帥用盡全力將門關上,震得上面得玻璃全部破碎散落一地。
陸陽明在謝小帥走出房門之後才反應過來,伸出一隻手揉着被打的那邊臉,苦笑喃喃道“臭小子,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哎,好痛。”
謝小帥一直將憤怒表演到底,黑着臉走到宿舍裡,用力一摔門,震得沙狐小隊成員全部跑出來看發生什麼事。
“小帥,你得臉怎麼啦?”雷威關切的問道。
“進去再說。”謝小帥一揮手,幾人走入寢室裡。“我要轉業了。”
“什麼,轉業?小帥,你是不是瘋了?”雷威激動的問道。
“假的,你激動什麼?”謝小帥撇嘴說道。
“你搞什麼鬼?真好端端的玩什麼轉業遊戲呢?”雷威非常不理解謝小帥的意思。
“哎~!是這樣的。。。。”於是,謝小帥便將從陸雪遇險開始,直到後面的事情,以及他和陸陽明的推斷等等全部告訴他這些兄弟們。
“媽的,還有這種事?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在隊長身上撩虎鬚。”李剛憤怒地說道。
“就是,這些人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對軍屬幹出這樣的事來。”劉雨欣附和道。
“老陸給你們請了兩個月假,但是這兩個月你們不能休息,要暗中配合我,真是辛苦你們了。”謝小帥歉意的說道。
“隊長,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咯,咱們兄弟誰跟誰呀?就這點小事嘛,我們樂意。”陳紅軍說道。
謝小帥沒有說話,兄弟情一切盡在不言中。他默默地收拾行裝,準備接受陸陽明的安排,說實在的,他真的不願意脫下這身軍裝,雖然只是暫時的。但是爲了陸雪,他願意付出一切。
轉業手續很快便辦理完畢,看來陸陽明是早有準備,就等謝小帥回來簽字。
一身便裝的謝小帥用力的捏緊揹包帶,戀戀不捨的不時回望閃電貂特別行動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害得他暫時脫下軍裝的幕後真兇繩之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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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剛駕駛那臺奧迪r送謝小帥上路,目標離京城不是很遠的一個小城市。
陸陽明給謝小帥安排的是在那個小城市裡當一個刑警隊長,這樣,對謝小帥利用手中權力尋找線索能起到一個掩飾作用。
來到這個小城市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謝小帥告別李剛,一個人行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奧迪車太過張揚,他不想給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就要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了,謝小帥感覺非常不適應,畢竟他早已習慣部隊的生活模式,突然之間一天之內從軍人變警察的巨大轉變確實很突然。
來到市刑警大隊大門口,謝小帥出示自己的調令,門衛放他進入。可是所有人都下班了,除了那些還在加班的普通民警,根本找不到人安排自己的住所。
一個身穿便服的年輕警察剛好出門,看到在那東張西望的謝小帥,上前禮貌的問道“同志你好,請問你找誰?現在都下班了,有事的話你明天再來吧。”
謝小帥聞聲望去,一個年輕人真和善的朝他微笑。這個年輕人個子高高地,腳上一雙黑色球鞋,一條洗得變色的牛仔褲,藍色格子襯衫,碎髮平頭,非常陽光。
“你好,我是來這裡報到的,不過錯過時間了。”謝小帥禮貌的回話。
“哦,新同事啊,我叫劉俊波,未請教師兄大名。”劉俊波熱情地伸出手來。
“謝小帥,別叫師兄,我初來乍到的,兄弟可要多照顧一下才對。”
兩人握過手後,劉俊波說道“謝哥怎麼這麼晚纔來報道呢?所有人都下班了,你現在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