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奇所謂的會餐,實際上是不折不扣的慶功宴,菜餚豐盛的餐桌上竟然連啤酒都罕見的出現了。
響尾蛇自家出臺的政策都是嚴令飲酒的,但今天特殊情況,適當小酌一下也未嘗不可。
反正一瓶啤酒對身體素質強悍的特種兵來說,只能算是飲料,根本不會出現酒醉誤事的情況。
當然,這當中並不包括咱們的謝營長同志!別說一瓶啤酒了,就算半瓶也能將他放倒!
但這對於有些傢伙來說可算是天大的意外驚喜,當看到餐桌上的酒瓶以後,眼睛都綠了,直接衝上去搶過一瓶緊緊的抱在懷裡,搞得好像生怕慢了一步便沒自己的份一般。
會餐正式開始,二營食堂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酒瓶對碰的聲音絡繹不絕響起。
既然有酒喝,那自然免不了有人敬酒,作爲這次重大勝利的頭號功臣,謝營長同志那是必須的成爲焦點。
然而,在二營所有人心目中,一向無所不能的謝營長同志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爛酒量!
這一瓶啤酒還沒喝一半呢,不但臉都紅到脖子上了,甚至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實在是讓二營的人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不過大家都能理解,畢竟人無完人嘛,誰能沒個短板?
這個世界上與酒無緣的人可是大有人在的,而謝營長同志顯然就在此列!
於謝營長同志的爛酒量相比較,咱們的響尾蛇特戰旅旅長任天奇同志的表現,那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將一瓶啤酒當喇叭吹了之後,任天奇的臉便紅得發紫,臉上堆滿憨笑,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
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可是一瓶白酒下去都面不改色的硬茬,沒想到今天一瓶啤酒都能將他喝醉。
張政委他們想來想去都沒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最後只能用醉不醉人人自醉來解釋這個奇怪的現象!
任天奇倒不是真的醉了,只是他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以至於有些忘乎所以,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
謝小帥在這次演習中取得的勝利實在是太大了,不但打出了響尾蛇的威名,讓他任天奇終於可以挺起腰板,昂起頭顱做人。
另外,通過這一仗,響尾蛇的名號必定將傳遍全軍所有的特種部隊,誰還敢小看響尾蛇,誰還敢將響尾蛇視作二流特種部隊?
雖然贏得這麼漂亮的一仗,要完全歸功於謝小帥,但畢竟這是響尾蛇的一個契機,擺脫二流跨入一流的契機。
這是任天奇一直以來的奮鬥目標!
當然,響尾蛇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畢竟已經跨出了第一步,只要通過各種努力,相信這一天遲早是會到來的。
次日,二營的人並沒有因爲打了勝仗而鬆懈,依然準時起牀,而後開始日常訓練。
這次與軒轅交手,雖然二營贏了,但贏得卻很慘烈,在人數佔優的情況下,還幾乎全軍覆沒。
要不是謝小帥力挽狂瀾,搞不好軒轅的人會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將紅軍司令部攻陷,那樣的話,恐怕他們就無顏見江東父老啦!
既成事實讓二營的人明白,他們和老牌勁旅還有差距,並且還不小。
但好在,他們也從軒轅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同時也知道自己爲什麼比別人差,只要有針對的強化訓練,相信差距逐步縮小的。
演習於半個月之後終於落下帷幕,竟然比預期提前半個月結束!
在藍軍最重要的空軍基地被搞掉之後,紅軍以壓倒性的空中優勢,配合地面現代化機械部隊,逐步將藍軍主力作戰單位逐個擊破,並蠶食他們的地盤
藍軍幾乎是紅軍壓着打的,沒了空中力量支援的地面部隊,根本就沒有一點還手的力氣,防線收縮一次又一次,被佔領的地盤達到三分之二。
在損失大量的戰略部署只有,藍軍已經是無力迴天了,根本無法阻擋紅軍前進的步伐,在快要被人打到司令部周邊區域的時候,藍軍被迫宣佈認輸。
雖然說在一場戰爭中,個人力量根本無法改變戰局,但是,這也要看所謂的個人是什麼人?
紅軍之所以空中力量有壓倒性的優勢,這因爲特種部隊深入敵後,抱着時刻爲國捐軀的決心,捨生忘死搗毀敵人最重要的戰略部署。
由此可見特種部隊的重要性,以及在一場戰爭中,能夠起到多麼可怕的作用!
演習結束自然會有表彰會,響尾蛇特戰旅這次可是大大的露了一回臉,直接一個集體二等功的嘉獎。
雖然響尾蛇不缺榮譽,但是任天奇卻依然感覺幸福得像花兒一樣,雙手捧着證書走下領獎臺,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當任天奇回到辦公室,想要給謝小帥打個電話通報一下這個好消息,那邊通訊員敲響了房門。
“報告!旅長,這是二營長我讓交給你的!”通訊員將一個信封遞給任天奇。
“恩,去吧!”任天奇接過信封,一看上面什麼都沒寫,搞不懂謝小帥在搞什麼花樣。
信封裡就一張薄薄的信籤紙,任天奇一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手攤開信籤紙。
可是當他看到裡面的內容以後,剛剛還沒嚥下去的茶水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這是一張請假條,但內容卻很簡單,除了標題以外,就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尊敬的旅長同志,本人因家裡有事,需請假一段時間。”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也不說請假多長時間,更不管任天奇批不批,直接就這樣扔了過來。
“臭小子,有你這樣請假的嗎?像你這樣強請假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他孃的這也算是尊敬我?”任天奇氣得直接用力將信籤紙拍到桌子上。
隨即,任天奇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翻臉如同翻書一樣快,板着的臉上馬上滿是笑容。
“也罷,畢竟這小子編制不在響尾蛇,有點特權也是應該的!要是把他管得太死受不了跑了,我可沒地兒哭去!”
請假條地上去了,那咱們的謝營長同志又到哪去了呢?
在將二營的所有事務,交到教導員楊興敏和一連長手中以後,謝營長 同志便來到任天奇的家。
見到陸雪之後,謝營長同志好像做賊一般,敦促陸雪迅速收拾好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