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牙齒

爲了牙齒

真真是意外之喜啊,自己的女兒平安無事啊。

滿心的都是自己的女兒,老太太邁着自己的三寸金蓮,一溜的小跑,飛快的就跑到了自己的家門前,不顧自己急促的呼吸,“啪啪啪”的用手掌敲起門來,“雨雨,我的閨女,你快開門,你娘回來了。”

“是誰啊?”

怎麼聲音挺陌生的,是個女的,不是自己閨女,也不是親家母,老太太邊疑惑邊情急的回答:“我是這家的主人,我閨女是東方薇雨,你誰啊,怎麼住在我家?”

門吱的一聲打開了,開門的是個十□□歲的女孩子,重點是這個在自己家的女孩子,老太太和東方虎誰也不認識啊。

女孩子打開門,身後有一個男人小跑着過來,“媽,是您嗎?太好了,您沒事,大哥也回來了,這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平安無事。”

東方虎抱着紀辰,看着自己的妹婿,又瞟了一眼站在妹婿蕭瑞身後的那個女孩子,這是誰啊,他和蕭瑞的妹妹見過幾面,蕭瑞的妹妹長得可不是這個樣子?居然還敢當着他的面拽着他東方虎妹婿的袖子。

這一男一女同處一室,這親密的態度,東方虎自己就是個男人,他本能的往男人的下半身去想,男人好色是天性,只不過有的人管得住自己,有的人管不住自己。

他拳頭捏的嘎嘎響,這個王八蛋要是敢對不起自己妹妹試試。

再說自己妹妹這半天都沒出來,難道自己妹妹出事了?他立時面色鐵青,推門就要闖了進來,“我妹妹呢?”

“雨雨,正在睡覺,我去叫醒她,對了大哥,雨雨生了,是個男孩。”提起自己的三個寶貝兒子,蕭瑞簡直笑的合不攏嘴。

蕭瑞後知後覺的發現大舅子鐵青的臉,更後知後覺的順着大舅子的視線,發現自己袖子被人拽住了,尷尬的抽回袖子,心裡也有點說大舅子小題大做,“大哥,這是我們妹妹蕭蕭的小姑子,今年才十七歲,還是個孩子呢。”

進了門,於純纔看見屋裡沙發上還坐着四個人,他在路上已經聽到了東方虎說過他妹妹一家,還在世上的,東方虎的妹妹有一個婆婆,一個結了婚的小姑子。

這沙發上,有兩個老太太,一對年輕的男女,另外給他們開門的小姑娘。

一個蕭老太太,東方虎的妹妹的婆婆。

一個楊老太太,東方虎的妹妹的小姑子蕭蕭的婆婆,以及小姑子的丈夫,小姑子的小姑子。

感情,這全家都搬到東方虎家住來了,加上他們這新到的幾個人,這屋裡已經住下的和將要住下的,足足有13個人,於純打量一下週圍,面積應該有170平,按照四室算吧,算上那個小嬰孩,正好一個房間裡三個人,他已經做好幾天睡地板的準備了。

大家相互介紹完,於純猜的全中,不僅如此,東方虎的家已經被當成他們的家來住了。

知道自己女兒不但無事,還給自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老太太是一身的輕鬆,攔住想要把自己閨女叫醒的女婿,“讓她睡吧,幸好這房間有隔音,沒有吵醒了,這算算日子,雨雨還在坐月子呢,我外孫才七個半月就早產了,沒事吧?”

說起東方薇雨的早產,其實就是被嚇得,這聽見喪屍出現,情緒敏感的孕婦自然是承受不住,不過幸好,老天保佑,A市的出現喪屍的程度不大,得到了及時的控制,東方薇雨早產的時候,還可以上到醫院,母子平安。

孕婦受驚早產,月子期間又擔心自己在X市的娘和大哥,這幾天就不敢閉上眼睛,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她娘他哥,被喪屍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子裡,加上現在營養不足,整體狀況是直線下降,今晚是好不容易睡沉了,蕭瑞自然不希望把東方薇雨叫起來,聽見岳母說不用叫起來了,自己也送了一口氣。

大家續完舊,老太太就看着自己的房子住了這裡多人,面色就有些不好看,自己女兒一家也就算了,怎麼親家母的女兒也住進來了,老太太的面色就不那麼好看了,“親家母,我記的您家不是有房子嗎?”

“哎。”蕭老太太唉聲嘆氣的,“雨雨生下孩子來,連口魚湯都沒喝到,奶也沒有,孩子瘦的跟個竹竿子似的,沒有辦法了,我們就只能把我們家的房子給賣了,換了幾箱子奶粉,要不然我孫子就要生生的餓死了,這也怪我沒本事,連住在郊區的女兒過來,我都沒地方給她住。”

一涉及到自己的女人,老太太心中一驚,什麼都不顧了,“那現在的奶粉還夠不夠,要不然咱們再把這棟房子賣掉?”

蕭老太太頓時心中一鬆,“那倒不用,只不過我們一家恐怕要打擾了。”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啊,你的孫子不也是我的外孫,大家住在一起起也好相互照應啊。”老太太連連點頭,自己兒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自己女兒的孩子,不姓東方,但是也流着東方家的血脈,要是女兒再生一個,把孩子過繼到東方家也不錯啊。

於純他們在一旁看得鬱悶非常,他們還沒有插句話呢,就塵埃落定了。

老太太是關心則亂,於純可以用自己的腦袋以及腦子裡的小烏龜擔保,老太太現在恐怕只注意到自己的女婿一家,而沒有想到自己親家的女婿一家。

看盯着他們一副外來者的眼神,要是不是清楚的知道這是誰家,他還以爲他們走差門了呢。

不過這也不是自己家,相比起那些人,於純更是和老太太毫無關係,他只和紀綱有些關係,只是到底他和紀綱是什麼關係呢?合作者?同伴?一起來A市的搭車的?

只能想清楚這些,他才能知道的自己前路在哪裡。

和紀綱分道揚鑣?紀綱是不可能和自己的弟弟紀辰分開的,紀辰後面連着東方虎,東方虎後面跟着她妹妹,她妹妹後面跟着一家子,於純可不想和這麼多人混在一起,這要是一羣大老爺們他還能考慮一下,但是他們不是老人,就是女人,還有一嬰孩。

於純承認自己就是一個俗人,他不是一個無私奉獻的人。

他可以接受自己託人家後腿,卻不願意接受被人家拖後腿,他怕被連累,怕餓,怕死,他也不想自己明天睡到了沙發上,不想自己朝廚房看一眼的時候,被人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

他需要有一個的家,一個自己的家。

不過自己想去人家廚房,確實是不安好心就是了。

因爲,他聞到了廚房裡散發了一個非常舒服的味道,那是晶核的味道,在經過第一次把晶核握在手裡之後,他全身的器官都已經記住了那種味道,散發着曼陀羅一般的幽香,可以讓人迷醉。

晶核,是自己的突破煉氣期的關鍵,早一日突破了煉氣期,他就早一日可以在空間裡種植糧食蔬菜,這可是個大問題。在這個大前提下,自己偷一點別人的東西,於純還是非常的樂意虧損自己的小節的。

他用舌頭感覺了一下自己的缺了牙齒的牙齦,光禿禿的,說話都漏風,他已經是成年人,爲了自己的牙齒,爲了自己不換上金燦燦的假牙,於純決定做一會兒小偷了,他已經非常的確認,他們家的廚房裡絕對有晶核。

只是爲什麼紀綱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把自己摟在懷裡呢?他又不是抱枕,於純咬牙數數,估摸着半個小時後,紀綱應該陷入沉睡了之後,他冒險在紀綱的懷裡脫開。

他實在是被晶核的味道勾搭的太猴急了,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慢慢地子紀綱懷裡爬了出來,先前爬了一段,直起身踮起腳,來到了廚房,他直覺的打開了冰箱,因爲A市已經限電了,冰箱已經沒有了保鮮的功能,只能放置一下雜物。

於純在冰箱的最下一層,找到了一個小盒子,裡面有六顆晶核,紅色的,藍色的,還有一顆白色的,在黑暗的廚房裡卻閃着柔和的光芒,比於純笑彎了的眼睛還要亮。

這下真的發財了。

於純口裡含着一顆,左右手裡各拿着一顆,隨着晶核的光芒黯淡,他感覺自己的丹田有一股細細的熱流在涌動,牙齦也在發癢,有什麼東西在破土而出。

放下手中的失去光芒,變成一塊死石頭的晶核,於純摸摸自己的牙齒,還是光禿禿的牙齦。

怎麼還不長牙齒呢?於純在自己腦中想到。

緊接着腦中想起了小烏龜的聲音:‘笨蛋,你一下長出來還不疼死你,這叫循序漸進,而不是揠苗助長。’

腦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差點讓於純從原地跳起來,他還是在廚房,而不是又被小烏龜不打招呼的弄進空間,於純力圖讓自己腦中的聲音表達出自己惱怒:‘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小烏龜的影像出現在裡於純的腦中,一副鼻孔朝天的臭屁摸樣:‘我不是人,你遲早要習慣我的存在的,隨時隨地的存在。’

說完話,又留着哈喇子露出諂媚的笑臉:‘快點,快點把剩下的晶核也吸收了。’

看小烏龜急了,於純倒是不急了,他假意說:‘做人不要做的太過分兒,好歹跟人家留一點啊。’

‘留個屁啊,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小烏龜在於純腦中跳腳。

這句話哥喜歡,這也是哥的座右銘,不過現在哥不能告訴你。

於純從一個小偷立馬變成了一個正人君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是哥的原則。除非,你告訴我你爲什麼比我都着急,要不然哥就只能堅持哥的原則了。’

‘你大爺的。’小烏龜豎起了一隻爪子,準眼又蔫了,‘反正你早晚要知道的,告訴你也沒有關係,其實和你的目的一樣,你吸收晶核可以增加修爲,你就可以自由的進出空間,我也一樣啊,你進不來,我也出不去啊。

不知道是不是於純的幻覺,他居然在腦中看到了小烏龜,吧唧吧唧的點點淚,他問了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喂,好像烏龜是不能流淚的,你真的是烏龜?’

‘人家一個人,被丟在空間裡——’小烏龜沒有理睬於純,繼續訴說的這自己的悲慘的囚禁生涯,數了數自己的手指頭,‘被丟在空間裡足足九百八十一年,沒有吃的沒有喝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人家要喝血,人家要吃肉。’

小烏龜有撒潑打滾的趨勢,於純果斷的把小烏龜踢出自己的腦中,他利落的把晶核扔到了自己嘴裡,小烏龜真是一點都不瞭解他,肉都到嘴邊了,他可能吐出來,那他就不叫於純了,他叫愚蠢。

東方虎把自己的牙敲下來了,自己拿他家幾顆晶核,彌補自己的身體傷害和精神損失,於純覺得這合情合理,至於這是不是東方虎的晶核,於純自動忽略了,反正房子是東方虎的,就當是那羣人給東方虎的房租吧。

於純把晶核扔到了下水道了,毀屍滅跡,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的爬到沙發上,繼續睡覺。

在於純在睡夢中,吧唧嘴的時候,離他們住的地方正在發生一件與他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的事情,可以說讓悲催世界更加雪上加霜。

A市研究所。

曾經謝元提過,在喪屍出現之前,世界有出現過“超人類”,只不過那些“超人類”只是曇花一現,“超衆的能力”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但是也給人類變成超人帶來了可能性。

科學家探索人類密碼,企圖開啓人類進化之路的腳步從未停止過。

但是在喪屍沒有出現之前,科學家們不是走進了岔路口,就是進入死衚衕,成功之日遙遙無期,有的人在有生之年,對於成功已經絕望了。

沒想到,席捲全人類的喪屍病毒,又讓他們看見了曙光。

喪屍病毒,傳染性強,只要感染到一丁點就能致命,生命力強,只要高達5千度的高溫才能殺死它們。

在所有的人懼怕這種病毒的時候,有的科學家卻在中間看到了人類的進化之路,因爲伴隨了喪屍的出現,能控制自然力量,操縱金木水火土的異能者出現了,近些天,他們居然發現了一個罕見的空間異能者。

進化的異能者數量稀少,與喪屍同時出現的偶然性,讓科學家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喪屍病毒也許可以促使人類進化,只不過承受住喪屍病毒的進化了,沒有承受住喪屍病毒成爲了另一種生物——喪屍,這樣就同時出現了異能者和喪屍,還有大部分對喪屍病毒沒有這麼敏感的正常人,身體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設想出來了,於是緊接着他們開始了各種實驗。

他們一開始在小白鼠身上注射低濃度的喪屍病毒,有百分之三十的小白鼠死亡,加大濃度以後,又有三分之一的小白鼠死亡,濃度一點一點的增加,最後五千多隻小白鼠,除了變成喪屍的小白鼠被殺死,只剩下了一隻體重增加三倍的“巨型鼠”,沒有變成喪屍,也沒有進化。

這讓研究所的所有的科學家都非常的興奮,認爲人類的進化之路已經近在眼前了。

他們決定就在今天把提純的高濃度喪屍病毒注射給“巨型鼠”,不管“巨型鼠”成不成功,他們都要開始人體試驗了,畢竟人的身體和老鼠的身體,差異太大。

他們做好了準備,一百多個拿着□□的軍人站在外圍,應付突發的情況,隔着防彈玻璃,科學家們聚精會神的盯着密封室裡,一個穿了防護服的科學家拿着粗大的針管,緩慢的把喪屍病毒推進了“巨型鼠”的身體裡。

各項數據都沒有變化,穿着防護服的科學家朝着圍觀的科學家們搖搖頭,然後在院長的示意下,都拿起了另一個針管。

“巨型鼠”的眼睛一瞬間的發紅,穿着防護服的科學家和它離得最近,和“巨型鼠”四目相對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了,還沒有等他發出警告,檢測的機器就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他死亡的最後一眼,只看到了一道凝結成實體的風刃,在“巨型鼠”的口中噴了出來。

他們也許是人類的罪人,他轟然倒地。

密封室裡被穿着防護服的科學家的鮮血染出了一片血紅,防彈玻璃那邊的科學家頓時尖叫,“打開毒氣。”

科學家們立時按下手中的按鈕。

只是,太遲了。

進化的“巨型鼠”眼裡有着嘲諷和仇恨,他快速吐出風刃打碎,那面號稱最強的□□也打不破的防彈玻璃。

他要報仇,他快速的飛竄起來,警戒的士兵只能捕捉到老鼠的殘影,他們顧不得四周都是自己人,四處開槍,沒有一槍打在“巨型鼠”身上。

一面倒的屠殺,等趕到的人們拿着武器,走進血腥味嗆人的實驗室的時候,滿眼之間都是血色,殘手斷臂,血淋淋的內臟以及被啃食乾淨的白骨。

“巨型鼠”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個黑黑的看不見盡頭的地洞。

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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