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紀辰
吃晚飯,在飯桌之上,紀辰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於純拿不準他是知道了,還是東方虎沒有告訴他,一場飯吃的他胃都痛了,
提心吊膽,一會兒想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一會兒又覺得能拖多久拖多久,躲得過一時,算一時。
要說,於純不是沒有做過虧心事,但是充其量就是花言巧語,招搖撞騙,裝神弄鬼,在一些迷信的老頭老太那邊騙點生活費,偶爾發筆橫財,那些絕對無傷大雅,就像是的有人信佛,相信今日因明日果,在廟寺灑下大把的香油錢,彼此不過是各需所需,他們求得是心安,他給他們心安。
但是,這次不一樣,也許他搞出人命來了,在不久的將來。
於純忐忑不安,心裡七上八下,也幸虧紀綱給他找了一個墊背的,他摔下去的時候,起碼不是最疼的,而東方虎皮厚肉粗的,應該也不會太疼。
——太疼也是活該。
也許他們在牀上可以換一換位置,那樣他不小心犯得錯誤,也不叫錯誤了。
現在,紀辰應在是在下面吧,看體型,看性格,看氣質,一隻小白兔,一隻狗熊,於純應該是個0吧。
時至今日,紀辰要找門算賬的前夕,於純才知道,他還沒有搞清楚,紀辰和紀綱誰上誰下,雖然他們的體格有些相差懸殊,不過世界總有意外,不是嗎。
如果紀辰是個1,那麼他就不用糾結了。
紀綱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於純像個燒餅一樣,翻來覆去,充分的顯示了於純是多麼的不安,也側面說明了於純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正是因爲以爲他的行爲對“紀辰”是怨而不是恩,他才如此的不安。
起碼他沒有以爲,他能讓紀辰具有了懷上東方虎孩子的能力,是爲了紀辰好,他沒有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到紀辰的身上。
不過,好像也有那麼一點,能看出來,他比較偏向於“他做了一件錯事”,這也恰恰說明,於純對於像女人一樣的懷孕生子,是有排斥的。
紀綱若有似無,掃了了於純的腹部一眼,眨眼,又閃開了。
空間在兩人之間公開之後,帶來的第一個便利就是可以洗澡了,吃水都要節減,更不用說洗澡了,要在在夏天,估計他們都搜了。
算算日子,他們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洗澡了,期間風裡來,土裡去,戰鬥,行軍,露營,每個有都一身的塵土,頭髮還可以面前弄一下,擦一下澡已經是極限,洗澡就奢侈到不可能實現。
而於純空間裡的泉水,好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無論拿出多少,池裡的容量總是保持在一定的水位上。
那也是就不用氣了,爲了避免香皂沐浴液之類的污染,於純在空間裡拿出水來,讓紀綱痛快的洗了一次,於純洗的也很暢快,以前避免被發現,他總是不能盡興,帶香味的沐浴液之類,更是不敢用,同牀共枕,實在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掩飾。
這下好了,想怎麼洗就怎麼洗,還有一個打掩護。
紀綱更高興,有了洗澡水,性/事之後,清理就方便了很多,而且於純也再也沒有辦法以此爲由,拒絕他的求/歡。
他堅決不承認,於純拒絕牀事的理由,是因爲第一次,他把他折騰狠了。
——餓了半輩子,見到肉,還不能讓他吃飽嗎?
但是在紀綱得償所願的進行,他某種期盼很久的事情之前,他首先要解決掉於純注意力發散問題。
“紀綱,小辰和東方虎在牀上睡壓誰啊?”於純仰着頭,猛然問紀綱
配合於純救命稻草一樣的眼神,紀綱真是不忍心打擊他,“你覺得呢?”
這好像沒有什麼好問的,上下位很明顯不是嗎?
於純頹然的倒在了牀上,“那可說不定,大家都是爺們,我們憑什麼就在下面啊。”
他希望,紀辰能爭氣一點啊,做小受是沒有前途的。
紀綱在於純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回答:“勝者爲王。”
男人,只要少數的純異性戀,多半的都有隱形的雙性戀傾向,剩下的純同性戀。
而同性戀之中,又分純0和純1,還有模棱兩可的。
口味正合適,當然無話可說,但是當強強相遇的時候,那就看誰的拳頭更大了。
紀綱和於純倒是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他們的牀、事還是挺合拍的。
恰恰的,紀辰和東方虎的牀事也很合拍,照着他們每天造人的速度,估計有個一兩個月,紀辰就懷上了。
從現在開始,他還是把弟弟當做妹妹看待吧。
閒來無事,沒有什麼娛樂,於純心裡擔心也睡不着覺,兩個人乾脆來了一場歡暢淋漓的性/事,折騰了半宿,疲憊之下,於純終於閉上了眼睛。
帶來的後遺症,就是於純睡到了日上三竿。
磨磨蹭蹭的洗漱完畢,於純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門,紀綱不在,東方虎不在,柳真不在,小杰不在,最重要的是紀辰也不在,可能參加狩獵團,去了城外打喪屍去了。
鬆了一口氣之後,於純反而有些失落,就像他坐在點頭臺上,一分一秒的捱到午時三刻該行刑的的時候,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去坦然面對生死了,結果,劊子手拉肚子,去茅房了。
這麼一口氣,就瀉下去了,叫他情何以堪啊。
於純在空間轉悠了一圈,他種的蔬菜已經能吃了,先填飽自己的肚皮吧,他割了一把韭菜,摘了幾根黃瓜,抓了以及西紅柿,等到了外面,看着手裡的東西,他都不知道,這三樣菜他怎麼吃啊。
乾脆生吃好了,煮點麪條,弄着滷子。
於純抓着頭髮去了廚房房。
廚房裡熱氣騰騰的,紀辰正拿着一雙筷子,攪動鍋裡面的東西。
“你起來了,我剛纔還在考慮要不要去叫醒你。”紀辰回頭看了一眼,把鍋蓋蓋上,接過於純手裡的蔬菜,“我做了土豆燉肉,要知道有西紅柿,做西紅柿牛腩好了,那個更夠味。”
他明明記得,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紀辰的,門也鎖了,那紀辰從哪冒出來的?
看來,他一直用靈魂出入空間是個好習慣。
於純看紀辰好像沒有生太大的氣,“東方告訴你了嗎?”
紀辰拉開椅子,兩人面對面做到了一起,他撲哧一聲樂了起來,“其實昨天吃晚飯之前,阿虎就告訴我了。”
他只是看於純惴惴不安,有些好笑,而且對於自己而言,也算是討回了一點的利息。
“你不介意?”於純話沒有說明白,他盯着紀辰的肚子的視線,也足以讓紀辰明白,他問的是何事。
“我是個男人,這一輩子就沒有想過自己還有這功能,怎麼可能不介意。”
這與看不起女人無關,純屬是性別帶來的的根深蒂固的觀念,換成一個女人,如果有一天她突然能使女人懷孕了,心理也需要時間適應的,更不用說,紀辰可能要頂着大肚子,度過十個月。
“介意歸介意,但是我真的很想要一個自己和阿虎的孩子,不是一個不具備我們倆任何一個人基因的養子,也不是代孕母親生下的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孩子,他有着我的嘴巴,阿虎的鼻子,或者他的眼睛。”紀辰說的很認真。
不是紀辰吹毛求疵,而是兩個人共同擁有一個孩子的誘惑力太大了,使他不介意以男人之身身子。
只不過十個月而已,難道十個月之後,他就不是紀辰了,紀辰還是紀辰。
比起紀辰內心的強大,於純頓時覺得自己小肚雞腸了。
“不過,阿虎已經答應我了,第二個兒子,他來生。”紀辰說道。
好吧,面對如此強大的夫夫,讓於純佩服的人又多了一個,不管東方虎是不是敷衍,但是他話已經說出口了,於純相信,憑藉紀辰,早晚東方虎會兌現諾言的。
不如,自己先下手爲強的給紀綱弄點紫生陰如何?於純暗想道。
“對了你給我吃的那種草的名字叫什麼?太神奇了?”紀辰的樣子很好奇。
“它的名字就做紫生陰。”於純拿出了一片紫色的葉子,“名字挺形象的。”
小草外貌是紫色,謂之“紫”,陰,女人,可不就是紫生陰嗎?
“能多給我點嗎?”紀辰把葉子放在手心裡,葉子好像很普通,皮薄,葉脈清晰,除了顏色,和路邊的野草沒有什麼區別。
“啊?你要這個幹什麼?”他已經鬧出一條人命了,幸虧紀辰不計較,要是再多幾條,難道他要跑路嗎?
“給人用的。”紀辰看着於純閃過一絲亮光。
於純毫無所察,他歡快的抓了一大把的紫生陰,塞給了紀辰。
東方虎要慘了。
——於純想。
把於純一路白癡的行爲看在眼裡,小烏龜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要多笨才能把這種東西亂給人,給的還是他老公的弟弟,他們的周圍的夫夫,只有四個人好不好?
自作孽不可活,終於有人替他小烏龜報仇了,小烏龜在於純兜了打了一個哈切,又閉上了眼睛。
——冬天,真是一個造人的季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