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0117章

林國平很佩服褚蓉的口才,拉着他聊了半天,內容五花八門,什麼都能聊一些,而且說起來都很有趣。

其實褚蓉的年紀也不大,才二十九歲,是黑省人,長得很高大,比起林國平這一米八的身高來,也只是矮了半個頭。

她是高而不壯,身材很標準,該大的大,該細的也細,而且皮膚很白淨,五官談不上很美,但絕對很耐看。

林國平問起她的身世,褚蓉嘆息了一聲,欲言又止,最終搖了搖頭,說道:“國平,不是我想瞞你,只是那是讓我很傷心的一件事,今天這麼開心,我就不跟我提了,等過段時間,我再慢慢告訴你。”

“沒事,人都有秘密,姐你不需要內疚。”林國平很是理解地說。

“對了,姐夫他們呢,怎麼不見人的?”林國平突然想了起來,好象沒有見過她老公和孩子出現,便問道。

“他們今天出去玩了,應該一會就回來了,我讓你留下來,也有跟他們介紹一下的意思。”褚蓉笑道。

正說着,門外就進來幾個人,兩大兩小,兩個小女孩的一進來,就撲到了褚蓉身上,叫道:“媽,我們回來啦!”

褚蓉笑着跟她們說了幾句,就對着有點驚訝的張宇說:“老公,這是我認的弟弟,林國平,你們認識一下!”

張宇有點奇怪,無端端認什麼弟弟啊?不過他爲人老實,也沒問原因,含笑伸出手來,說道:“既然你是我老婆認的弟弟,也等於我的小舅子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叫你國平吧!”

“呵呵,理該如此,姐夫!”林國平用力的跟他握了下手,說道。

“靜儀、靜雯,過來叫舅舅!”褚蓉又拉着兩個小女孩,說道。

“舅舅好!”兩個小女孩大約都是五六歲,長得很是可愛,齊聲甜甜地叫了一聲。

“真乖!可惜舅舅身上沒有什麼東西,真是不好意思了!下次等舅舅有時間,帶你們出去玩發,好不好?”林國平低下身子,非常和氣地對她們說。

“好!”聽到有得玩,兩個小女孩都歡喜得跳了起來。

“還有一個,這是我姑子,張青!”褚蓉又對林國平說。

張青跟她哥長得有點象,身高也不比褚蓉矮,看上去有點老實,應該是遺傳的,不然不可能兩兄妹都是一個樣。

林國平又叫了一聲青姐,張青很和氣的應了一聲,便沒有什麼話了,看起來,她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你們一定在奇怪,我怎麼無緣無故的認了一個乾弟弟吧?跟你們說,剛纔發生了一件大事,如果不是國平幫忙的話,我們就完蛋了!”褚蓉憤憤然地將剛纔的事說了一遍。

“真是一羣混蛋,如果我在家的話,真會劈了他們!”張宇恨恨地說。

“得了吧,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估計還沒開打,就讓人家先砍了!”褚蓉白了他一眼,嗔道。

張宇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也是憤怒所致,所以纔會地樣說,只是等到褚蓉提醒,他才醒起,自己根本就不會什麼功夫。

“媽媽,下次有惡人來,我們可以告訴外公的,讓外公派人來抓走他們!”張靜儀突然天真地叫道。

www▲ тт kǎn▲ C〇

褚蓉的臉色突然一變,斥道:“靜儀,你是不是想捱打?”

靜儀臉色一白,委屈地說:“媽媽,本來就是,外公那麼大本事,你怎麼總不帶我們回去啊?”

“啪啪啪!”褚蓉用力抽了她幾下,臉上一片怒色,斥道:“我讓你亂說話,讓你亂說話!”說着,她自己也流出了眼淚。

張宇長嘆一聲,將靜儀摟在懷裡,對褚蓉說:“孩子她娘,你也彆氣了,孩子還小,不懂事!”

“都怪你,講那些事給她們幹嘛?現在好了,她們知道了自己還有外公,你讓我怎麼辦好?”褚蓉抹着眼淚,抽泣道。

林國平愕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也聽出了一點東西,褚蓉的身世不是那麼簡單的,只是由於某些原因,沒有跟孃家聯繫了。

褚蓉一會,纔想起林國平還在旁邊,便停下了哭聲,抹乾眼淚,說道:“國平,真是讓你見笑了,沒事,都是一些家庭瑣事。”

林國平搖頭說:“我不知道你們的事,所以也無從勸起,不過有一點我想說,古人有言,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就算父母真的做錯了什麼,但他們最初的出發點也是爲了子女好,只不過也許是由於某些原因,導致了好心辦壞事。”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天下無不是的父母……”褚蓉嘴裡連續唸了幾遍,臉色越發的白了。

氣氛有點沉悶,林國平見狀,便說:“姐,我先走了,明天還要上班,有事的話,可以打我電話。”

“國平,再坐一會嘛,哥跟你喝點小酒。”張宇出言挽留。

“不了,下次吧,有機會的,明天真的要上班。”林國平婉言謝絕。

“那成,等你有空,咱們再喝上兩盅。”張宇見他去意已決,便不再挽留。

等林國平走了,張宇見生意也沒有了,便乾脆關了門,然後幫小孩洗了澡,哄她們入睡,纔跟褚蓉坐到一起。

“孩子她娘,你說你幹嘛無緣無故的發孩子脾氣啊?我知道,這些年你跟着我很委屈,但也不用朝孩子們出氣啊!”張宇輕輕摟着褚蓉,說道。

“張宇,我背井離鄉的來到南方,不就是不想跟家裡再有聯繫麼?你可好,居然跟孩子們講出來,你讓我怎麼辦?現在好了,她們三頭兩天的就說要去見外公外婆,不是氣我麼?”褚蓉生氣地說。

“孩子她娘,我知道其實你一直很關心他們的,只是礙於我的面子,不肯面對現實而已。”張宇嘆息道。

“張宇,我剛纔也想過了,也許國平說得對,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們當初反對我們在一起,的確出發點也是爲了我好。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我不跟你在一起,一生都不會快樂的!他們逼我嫁的那個人,本來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我跟了他,能有什麼好結果?”褚蓉輕聲說道。

“只是,你跟了我,也一樣過得很苦!”張宇愛憐地摟着她,說道。

“不,和你一起再苦也快樂!”褚蓉輕輕地靠在他懷裡,說道。

“傻姑娘!”張宇輕聲說道。

兩人相依相偎了一會,張宇開口問道:“對了,國平在什麼單位上班?我看他儀表堂堂,很是不凡的樣子,應該是個白領吧?”

褚蓉擡起了頭,說道:“我聽他說,是在財政局上班,是局長的秘書兼司機。”

“不錯,的確很有前途。”張宇說道。

“我很喜歡這孩子,正直而又有學問,如果……如果不是我跟家裡斷了關係,也許可以引薦給你,讓他好好培養一下他。”褚蓉輕聲說道。

“這事先不說了,各人有各人的機遇,也許有一天,他不用我們的幫助,也有走得很快。”張宇說道。

“嗯,也只能這樣,反正我們現在也不會和家裡有聯繫了,想幫他也幫不了。”褚蓉嘆息道。

林國平並不知道自己結下了一個多麼大的善緣,直到後來了生了一件事,他才明白,好人真的會有好報的。

等他回到家裡時,發現李英梅一家都走了,在他的房裡留有一張紙條,他拿起來默默地看,上面是李英梅留的話:“國平,姐真的走了,也許等我們再見面時,你已經是別人的老公,而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因爲你曾經屬於我,儘管我們並沒有發生過什麼。”

林國平自嘲地笑了笑,將紙條毀掉,而兩人之間的曖昧,也隨着紙條的毀滅,再也不復存在了。

沒有了李英梅幫洗衣服,儘管她的洗衣機也放在那裡可以用,但林國平還是選擇手洗,畢竟就只是一點點衣服,用洗衣機不但浪費水,也要更多的時間去等。

洗完衣服,他就感覺到沒有什麼事可做了,乾脆就拿出從方素貞那裡借來的書,坐在牀上看了起來。

活到老學到老,而林國平現在還年輕得很,有很多知識是他不瞭解的,特別是官場上的東西,更是需要他日積月累。

書的東西雖然很抽象,但很多道理卻是必須要學的,只有從書本上學過了,才能在現實中結合起來,進行實踐,進而形成自己的知識。

這一點,也是他工作這麼多天來,認識到的一點。儘管自己現在看起來比很多同齡人走到了前面,但如果滿足於現狀,不思進取,那麼自己的成就也許就止於此了。就算還有可能提升,但也不可能會升得更高。

機遇,是給有準備的人,而不是給那些空手等待的人留着的。

很多人都以爲官場上利用鑽營就可以升遷,但他們不知道,這只是一種很可悲的想法,如果自己沒有本事,就算讓你升上去又如何?也許做不了多久,便會因爲不作爲,或者說根本不會作爲而下臺。到時候,徒留一個笑話!

第八卷_0679章第一卷_004章第三卷_0218章第七卷_0546章第一卷_081章第四卷_0281章第三卷_0209章第八卷_0681章第二卷_0155章第七卷_0560章第一卷_025章第一卷_020章第八卷_0625章第八卷_0622章第七卷_0524章第五卷_0420章第二卷_0115章第二卷_0140章第八卷_0630章第二卷_0182—0183章(二)第四卷_0303章第八卷_0627章第八卷_0643章第一卷_001章第九卷_0696章第五卷_0389章第二卷_0177章第六卷_0443章第四卷_0283章第五卷_0338章第二卷_0141章第二卷_0173章第六卷_0458章第六卷_0468章第八卷_0603章第八卷_0663章第二卷_0133章第二卷_0119章第二卷_083章第五卷_0360章第二卷_0143章第七卷_0521章第七卷_0515章第四卷_0310章第六卷_0471章第一卷_001章第四卷_0288章第四卷_0289章第三卷_0194章第七卷_0540章第五卷_0344章第一卷_045章第六卷_0431章第一卷_053章第八卷_0621章第六卷_0503章第九卷_0703章第六卷_0497章第九卷_0700章第六卷_0489章第二卷_0182—0183章(一)第八卷_0608章第四卷_0263章第一卷_082章第七卷_0558章第六卷_0461章第七卷_0517章第二卷_0117章第四卷_0326章第八卷_0694章第五卷_0416章第五卷_0378章第五卷_0366章第三卷_0228章第一卷_018章第二卷_0152章第七卷_0534章第六卷_0490章第二卷_0132章第六卷_0503章第一卷_061章第五卷_0359章第九卷_0720章第八卷_0628章第一卷_043章第四卷_0306章第九卷_0710章第四卷_0289章第三卷_0198章第五卷_0415章第二卷_0101章第三卷_0219章第六卷_0503章第四卷_0275章第四卷_0258章第二卷_0139章第二卷_0108章第七卷_0546章第八卷_0603章第四卷_0276章
第八卷_0679章第一卷_004章第三卷_0218章第七卷_0546章第一卷_081章第四卷_0281章第三卷_0209章第八卷_0681章第二卷_0155章第七卷_0560章第一卷_025章第一卷_020章第八卷_0625章第八卷_0622章第七卷_0524章第五卷_0420章第二卷_0115章第二卷_0140章第八卷_0630章第二卷_0182—0183章(二)第四卷_0303章第八卷_0627章第八卷_0643章第一卷_001章第九卷_0696章第五卷_0389章第二卷_0177章第六卷_0443章第四卷_0283章第五卷_0338章第二卷_0141章第二卷_0173章第六卷_0458章第六卷_0468章第八卷_0603章第八卷_0663章第二卷_0133章第二卷_0119章第二卷_083章第五卷_0360章第二卷_0143章第七卷_0521章第七卷_0515章第四卷_0310章第六卷_0471章第一卷_001章第四卷_0288章第四卷_0289章第三卷_0194章第七卷_0540章第五卷_0344章第一卷_045章第六卷_0431章第一卷_053章第八卷_0621章第六卷_0503章第九卷_0703章第六卷_0497章第九卷_0700章第六卷_0489章第二卷_0182—0183章(一)第八卷_0608章第四卷_0263章第一卷_082章第七卷_0558章第六卷_0461章第七卷_0517章第二卷_0117章第四卷_0326章第八卷_0694章第五卷_0416章第五卷_0378章第五卷_0366章第三卷_0228章第一卷_018章第二卷_0152章第七卷_0534章第六卷_0490章第二卷_0132章第六卷_0503章第一卷_061章第五卷_0359章第九卷_0720章第八卷_0628章第一卷_043章第四卷_0306章第九卷_0710章第四卷_0289章第三卷_0198章第五卷_0415章第二卷_0101章第三卷_0219章第六卷_0503章第四卷_0275章第四卷_0258章第二卷_0139章第二卷_0108章第七卷_0546章第八卷_0603章第四卷_027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