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_0395章

聽到樑鋒這麼一說,林國平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好象自己剛纔的話就是諷刺他一般。

不過他也沒有解釋,自己也沒有說錯,錯就錯在他對號入座了。

他看了看時間,說道:“這樣吧,如果有空的話,我們再聊,下午還有比賽,我得先去休息一下,不然沒有精神。”

樑鋒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說道:“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預祝你們下午繼續取勝!”

“謝謝!”林國平客氣地說。

“曉茹姐,你什麼時候在家,我帶上禮物去探你。”樑鋒對趙曉茹笑道。

“幹嘛那麼客氣?這幾天我都會來看球,你如果真想到我家,提前打電話,否則說不準我就不在家。”趙曉茹說道。

“行,我去前一定打電話的,反正我就是一個大閒人,什麼時間都有空的。”樑鋒微笑道。

跟樑鋒告別後,衆人來到了附近的公園裡,林國平也沒有真要休息的意思,對他來說,睡一覺還不如打坐一會有用。

讓衆女帶着小軍去玩後,他就選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這裡比較偏僻,一般也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便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約莫差不多時間了,他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果然時間剛剛好,便站了起來,朝約好的地方去。

打坐的效果顯然不錯,他的精神非常好,體力也恢復得非常不錯。

下午三點半,天海縣委隊的第二場小組賽便開始了,由於這是春節比賽,時間上比較緊,所以賽程也相對緊一點,對於參賽各隊的體力要求也比較高。

當然,這是相對的,畢竟大家都是一樣,沒有誰會吃虧。

這場的對手是黃口縣隊,實力上不如教師聯隊,去年的第五名,在上午的比賽中也取得了勝利,不過不同於天海縣委隊,他們只是慘勝,僅僅以一分的微弱優勢擊敗了交通局。

對於這支隊伍,陳秘書也不敢大意,一開始就派上了林國平,用意很明顯,要快刀斬亂麻,儘量快地取得優勢,好保持體力。

林國平也沒有讓他失望,一上場就火力全開,各種手段頻出不窮,僅僅是半場的時間,他就取下了三十分,同時將領先優勢擴大到了25分。

到了下半場,林國平也沒有上場,看着自己的隊友將沒有了士氣的對方打得找不到北,沒等比賽結束,他就提前離場了。

倒不是他自大,其實他是真有事。

這回找他的是趙天。

他一出體育館門口,就看到趙天站在那裡,見他出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匆匆說道:“國平,快跟我走一趟,事情有點急。”

林國平也不廢話,先上了車,才問:“天哥,什麼事這麼急啊?”

“一會你就知道,這事還非你不行。幸虧你在這裡,否則的話,我都不知道找誰了。”趙天一邊駕車,一邊說道。

既然他不說,林國平也懶得問,乾脆就閉起了眼睛,休息起來。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了下來,林國平看了一下,居然到了一個居住樓底下,看來,趙天是拉着自己到了別人家裡來了。

下得車來,也不待他發問,趙天就率先說道:“走吧,上去!”

林國平聳了聳肩,倒也沒有問,趙天的性格他了解,不是急事的話,他也不會這麼緊張,估計真有什麼大事。

來到三樓,趙天敲了敲門,叫道:“阿青,我是趙天。”

門打開了,一個二十七八的女孩站在門後,看着一臉緊張的趙天,臉上露出憂色,說道:“趙天,你找來了醫生嗎?”

“當然,有我出馬,神醫也會來的!”趙天微微得意地說,然後拉着林國平走了進去。

“這是林國平,也就是林神醫!”他指着林國平,對阿青說。

楊青微微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狂喜,說道:“你好,你真是林神醫麼?”

其實她也看清楚了,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林國平,只是一時間有點不相信這個事實,才特意問一聲。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林國平還是點了點頭,微笑道:“神醫不敢當,不過我真的是林國平。”

“太好了,太好了!”楊青喃喃說道。

“國平,我帶你來,是想讓你幫阿青她媽媽治病,你不會拒絕吧?”趙天正色說道。

“天哥,你說的什麼話啊,憑我們的關係,用得着這麼客氣?”林國平不悅地說。

趙天嘿嘿笑了一下,然後對楊青說:“阿青,我就說了沒事的,對吧?”

楊青大喜,激動地說:“真是太好了,林神醫,那麻煩你進來一下!”

林國平點了點頭,跟在她後面走進了房間,一進去,就在一股深重的藥味撲鼻而來,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幸虧林國平對於藥味習慣了,這纔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牀上躺着一箇中年婦女,只是看上去好象睡着了,臉龐很是清瘦,而且色澤很差,估計還真是病得不輕。

“林神醫,這是我媽,她常年患病,臥牀不起,我找了很多醫生,可是誰也沒有辦法根治。”楊青皺眉說道,臉上露出了一股憐惜之色,應該是爲自己媽媽擔心吧。

“醫院怎麼診斷?”林國平坐了下來,問道。

“每個醫院的診斷都不一樣,這纔是讓人奇怪之處,而且,他們也不敢確診,只是開一些藥出來,雖然治不好,但也不會惡化。”李青嘆息了一聲,說道。

“但是,今天卻有了一些變化,她的病情突然加重了,本來我想送去醫院的,但正好趙天過來,說可以請你來幫忙,我纔沒有送她去醫院。”

林國平苦笑一聲,這問了等於沒問,看來還是自己親自把過脈才知道。

他將婦人的手輕輕拉了過來,平放在牀上,然後伸出手指,搭了上去。

楊青臉色緊張,趙天則是輕輕攬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擔心,小聲說:“沒事的,有國平在,沒有什麼病可以難倒他的。”

好吧,他將林國平當成了可以起死回生的神醫,認爲他什麼病都能治,這是一種盲目崇拜的心理啊!

“我好擔心!”楊青低聲抽泣道,將頭趴在他的肩膀上。

“沒事的,相信我,也相信國平的醫術!”趙天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說道。

其實,他也很緊張,楊青是他追求了很久的人,最近纔算有了進展,可是正好碰上她媽媽病重,爲了說服她讓林國平來治,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作爲一個相信西醫的女人,楊青一直對中醫持懷疑的態度,所以就算是林國平名聲在外,她也不怎麼相信。

直到最近她找的那些醫生都沒有辦法了,她纔不得不接受趙天的建議,同意林國平前來看一下。

當然,她也是看了很多關於林國平的報道後,才下了決心的,既然他能治好那些人,那麼這醫術是不會差的,她真的希望出現奇蹟。

過了半晌,林國平才鬆開了手,楊青馬上急不可耐地問:“林神醫,怎麼樣了?”

林國平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說道:“阿姨是不是去過雲滇一帶旅遊?”

“你怎麼知道?”楊青驚訝地問了一句,然後臉上露出了喜色,既然林國平這麼一問,那就是說,他找到了病因!

“那就對了,這不是病,而是中了盅!”林國平臉色有點不對,說道。

“盅?那是什麼啊?”楊青奇怪地問。

“盅,是一種古老的黑巫術,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兩千多年以前的《春秋左傳》中就有關於蠱的記載。宋人鄭樵所著《通志六書》裡甚至記錄了製造蠱毒的方法,大意是說,將各種毒蟲集中在同一器皿之中,任其互相襲擊與吞食,最後存活下來的就是蠱,即毒蟲之王。”林國平回憶着自己看過的文著,說道。

“盅術一般都是苗婦能掌握,她們自小便習盅,如果與某人結怨,她們便會使出盅術,將盅放於對方平時所喝的水中,或者所食之物中,讓對方不知不覺中中了盅。”

“有些盅是急性的,很快就能讓中盅者痛苦不堪;有些盅則是慢性的,會讓盅在體內潛伏很久,這類盅一般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在中盅者體內幫其養盅,用心極其惡毒。”林國平臉色凝重地說。

“林神醫,你是說我媽是中了慢性盅?”楊青怔怔地說。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就是慢性盅!”林國平點頭說。

“不會吧,是誰這麼惡毒,竟然對我媽下這種毒手?”楊青既驚又怒,說道。

林國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媽媽跟什麼人有仇,下盅的人不一定就是真正的仇人,也許是別人請盅婆下的盅,也可能是你媽得罪了盅婆。”

“林神醫,你能不能解盅?”楊青沒有再追究下去,而是泣聲問道。

“我試下,也許可以。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遇上這種東西,可能時間上會久一點。”林國平說道。

“那就試一下吧,反正別的醫生也沒有辦法。”楊青也不是什麼拖泥帶水的人,再說了,那麼多的醫生都看不出問題來,而林國平卻一下子就診斷出來,從這一點上看,他就比那些人高明不少,也是值得一試的。

林國平摸了一下身上,卻苦笑道:“剛纔來的時候天哥沒說是治病,我沒有帶銀針。”

“我帶了!”趙天從身上取出一盒銀針,同時還附有消毒水。

“我知道你肯定會用到的,在等你的時候就到藥店買好了。”他解釋道。

“好,有銀針就沒問題了,我馬上施救!”林國平點頭說。

“需要我怎麼配合?”楊青問道。

“家裡有銅盆麼?”林國平想了下,問道。

“有,那是先輩留下來的,我媽一直保留着。”楊青點頭說,然後就走出去,沒一會就拿着一個銅盆子走了進來。

“好了,一會施針時,氣味可能會非常難聞,你們退出去吧!”林國平一邊給銀針消毒,一邊說道。

“沒事,再人聞我都能忍!”楊青堅毅地說。

“我也沒事!”趙天自然也不願意退縮,說道。

“天哥,你還是出去吧,這裡不是很方便!”林國平嘆息了一聲,說道。

“這個……沒關係吧?”趙天不明白他的意思,說道。

“男女有別!”林國平不得不說清楚一點。

“那你……好吧,我明白了,你是醫生!”趙天尷尬地笑了一下,就退出去了。

“開始吧,我一刻也不想看到媽媽讓折磨了!”楊青說道。

第九卷_0702章第一卷_077章第四卷_0261章第四卷_0283章第六卷_0448章第六卷_0429章第六卷_0443章第一卷_026章第五卷_0413章第一卷_069章第三卷_0197章第一卷_072章第四卷_0258章第八卷_0608章第九卷_0724章第二卷_092章第七卷_0545章第八卷_0610章第六卷_0459章第四卷_0273章第七卷_0532章第八卷_0676章第八卷_0589章第五卷_0360章第二卷_090章第七卷_0511章第八卷_0646章第八卷_0593章第五卷_0406章第七卷_0560章第八卷_0687章第一卷_042章第三卷_0201章第六卷_0441章第四卷_0330章第二卷_0173章第三卷_0192章第四卷_0275章第二卷_0182—0183章(二)第四卷_0292章第七卷_0579章第五卷_0365章第九卷_0699章第一卷_082章第三卷_0198章第四卷_0334章第二卷_0172章第七卷_0557章第五卷_0336章第六卷_0453章第八卷_0628章第三卷_0207章第三卷_0202章第七卷_0574章第四卷_0260章第二卷_092章第二卷_097章第五卷_0418章第五卷_0375章第四卷_0249章第五卷_0414章第七卷_0523章第一卷_032章第六卷_0453章第八卷_0686章第六卷_0496章第七卷_0554章第二卷_086章第一卷_058章第六卷_0460章第六卷_0440章第五卷_0412章第五卷_0358章第二卷_095章第七卷_0523章第三卷_0197章第二卷_0106章第五卷_0395章第二卷_0177章第七卷_0528章第四卷_0320章第四卷_0264章第五卷_0398章第五卷_0401章第二卷_0174章第七卷_0575章第七卷_0550章第八卷_0629章第八卷_0601章第二卷_0130章第八卷_0606章第八卷_0645章第二卷_0167~0168章第八卷_0634章第三卷_0200章第七卷_0547章第一卷_002章第一卷_041章第九卷_0714章第七卷_0586章
第九卷_0702章第一卷_077章第四卷_0261章第四卷_0283章第六卷_0448章第六卷_0429章第六卷_0443章第一卷_026章第五卷_0413章第一卷_069章第三卷_0197章第一卷_072章第四卷_0258章第八卷_0608章第九卷_0724章第二卷_092章第七卷_0545章第八卷_0610章第六卷_0459章第四卷_0273章第七卷_0532章第八卷_0676章第八卷_0589章第五卷_0360章第二卷_090章第七卷_0511章第八卷_0646章第八卷_0593章第五卷_0406章第七卷_0560章第八卷_0687章第一卷_042章第三卷_0201章第六卷_0441章第四卷_0330章第二卷_0173章第三卷_0192章第四卷_0275章第二卷_0182—0183章(二)第四卷_0292章第七卷_0579章第五卷_0365章第九卷_0699章第一卷_082章第三卷_0198章第四卷_0334章第二卷_0172章第七卷_0557章第五卷_0336章第六卷_0453章第八卷_0628章第三卷_0207章第三卷_0202章第七卷_0574章第四卷_0260章第二卷_092章第二卷_097章第五卷_0418章第五卷_0375章第四卷_0249章第五卷_0414章第七卷_0523章第一卷_032章第六卷_0453章第八卷_0686章第六卷_0496章第七卷_0554章第二卷_086章第一卷_058章第六卷_0460章第六卷_0440章第五卷_0412章第五卷_0358章第二卷_095章第七卷_0523章第三卷_0197章第二卷_0106章第五卷_0395章第二卷_0177章第七卷_0528章第四卷_0320章第四卷_0264章第五卷_0398章第五卷_0401章第二卷_0174章第七卷_0575章第七卷_0550章第八卷_0629章第八卷_0601章第二卷_0130章第八卷_0606章第八卷_0645章第二卷_0167~0168章第八卷_0634章第三卷_0200章第七卷_0547章第一卷_002章第一卷_041章第九卷_0714章第七卷_058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