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兩個警察去學校找我。”
“警察?他們找你幹嘛?”
“就是問了一些關於謝濤的問題,又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個人。真是的,我的頭都快暈了!”
老實說,自從今天那兩個警察來過以後,我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感覺也怪怪的。
“謝濤和警察之間會有什麼關係呢?”徐爲風邊說着,邊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裡。
“我也不知道。按理說,我哥他應該不會跟警察打上交道纔對啊,就連他以前在首爾的那些地盤,也是薇兒學姐的母親給他的……”
“你說什麼?”徐爲風停止了動作,突然問道:“你說謝濤在首爾的地盤是林薇兒的母親給他的?”
“是啊,怎麼了?”說實話,我對徐爲風的反應感到很奇怪。
“沒有啊,就是之前都沒有聽你說過,突然之間有點沒想到的感覺而已。”徐爲風又恢復了笑容,邊切牛排邊問:“那林薇兒的母親是做什麼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沒聽他們說過。”
“哦。”徐爲風的語氣裡,竟然有點淡淡的失落。
我怪怪的看着徐爲風,大概過了三秒鐘,徐爲風終於發現了我的目光。
“宇婧,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風,我覺得你現在的好奇心好強哦!”
“有嗎?”徐爲風放下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笑着說:“我只是覺得以前在國華的時候謝濤就比較罩你,在首爾也幫過你,所以對他和林薇兒的事也比較關心。”
徐爲風還是和五年前一樣的帥氣,英俊,迷人,尤其是他那傾城似的微笑。
我注意到,在他剛剛說話的時候,鄰桌的女孩子就一直盯着他看。
“風,爲什麼你總是能像鑽石一樣,發出耀眼的光芒,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感覺自己說話的表情呆呆的,有點像花癡……
徐爲風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錦盒,在我面前打開。
是一顆鑽石,具體地說,那是一顆鑲着鑽石的耳釘,在陽光的照耀下,耳釘反射出奇異的光芒,讓我在一瞬間有了一種眩暈感。
“風……”
“喜歡嗎?”
“這是……給我的?”雖然我是天垠公司的千金,首飾珠寶也見過不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這顆耳釘竟然讓我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嗯。”徐爲風點了點頭,從錦盒裡取出那顆耳釘,帶到了我的左耳上:“如果我是一顆鑽石,也只會爲你發光。宇婧,我今生的意義,就是爲你而活。”
我感覺自己的脣,被什麼熾熱的東西碰了一下……剛剛,那是吻嗎?
“風……”
我不得不承認,經過五年多的時間,我學會了成熟,學會了冷靜,也學會了防備,但是在徐爲風面前,我會不由自主地撤下所有的僞裝,不管現在的我有多強硬。
也許,在他的眼裡,我始終都是那個單純的思宇婧。
“要是吃飽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哦。”徐爲風擡起左手看了看錶:“你下午還有課,不是嗎?”
我笑了,握住徐爲風伸給我的手。
我們沒有坐車,就這樣手拉着手,在馬路邊的林蔭小道上走着。
“累嗎?”徐爲風看了看我腳上七公分的高跟鞋,眼裡閃着一些心疼問。
我搖了搖頭。
“已經習慣了。”
這五年來,我跟老爸一起參加過很多派對,對於高跟鞋已經不再陌生,只是,在再次見到徐爲風之前,我從來沒有在上課的時候穿過高跟鞋。
“以後跟我出來,可以不用穿高跟鞋的。”
呵呵,徐爲風還是徐爲風,就跟我之前說的一樣,還是那麼會關心人。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爲我會穿這雙鞋是因爲你嗎?風,不要太驕傲,其實你沒那麼高。”我富有打擊性地說。
徐爲風輕輕地撥了撥額前的劉海,笑了笑。
“不是我不夠高,是我們兩個臺相配。”
切,這個徐爲風……不過,老實說,面前這個一米八幾的男孩子,真的讓我蠻有安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