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萬!!!”
聽得這個離譜的價格,林風的心臟狠狠地抽動了一下,震驚得半天合不攏嘴。他怎麼也沒想到,被顧學民當垃圾扔到架子上的一塊普普通通的玉璞,竟讓自己撿到了這麼大的一個漏子……
“你聽我解釋。畢竟市面上很少能見到海晏苞心玉,更何況這塊海晏苞心玉還是玻璃種,晶瑩剔透,毫無損壞,實在是沒有前車之鑑,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好參考的價格,只能按照我的判斷給你這個價錢了。”老頑童生怕林風嫌價格低,趕緊解釋道。
“不不不,這個價格我已經很滿意了,應該說大大超乎我的預料了!”林風連連擺手說道。
“那好,既然我們雙方都滿意,那就算成交吧,這筆錢要怎麼給你,你是要支票還是現金,或是我找人給你打到卡上?”老頑童笑容滿面的問道。
“這個……三百萬的現金實在是不太方便隨身帶着,您還是替我打到卡上吧,有勞了。不過……最近我可能急需用錢,還有勞您……”林風訕笑道。
“呵呵,這個你不用着急,把你銀行卡號留下,十二小時之內,保證三百萬一分不少的轉到你的賬上。”老頑童笑道。
“那就有勞您了。今天多虧您受累了,下次要是有好東西,我肯定還來找您。”林風如釋重負般站起身來謝道。
“呵呵,有你這句話,比一千句謝謝聽着更實在!”老頑童直言不諱的笑道。
林風微微一笑,對老頑童半鞠一躬,轉身走出了店外。走出店外,林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突然間就有了三百萬的感覺,令得他有些飄飄欲仙,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果然,有了錢的感覺就是好啊……”林風感嘆道。
第二天早上,林風起了一個大早,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手機。果然,就像老頑童所說的一樣,林風收到了銀行的提示短信,提示新有三百萬入賬。
“這個老頭還真是個守信用的人,倒是可以和他相處相處。走了,銀羽,今天可要做不少事情呢……”
林風把銀羽裝進了口袋,快步走出了門。銀羽好奇地問道:
“主人,我們這又是去哪啊。”
“當然是去醫院了,不過,這次不光是爲了交錢,更是爲了轉病房。從今天起,夕兒就住進最高級的高幹病房,一切都按照最高級的規格來,再讓醫院請專門的護工照顧她。奶奶的,有錢就是好啊……”林風感嘆道。
走出巷子,一家金店映入林風的眼簾,林風停住了腳步,自言自語道:
“啊,差點忘了,我向夕兒保證過的,一定會給她買一條值錢的項鍊的……”
林風走進金店,左挑右選,終於選中了一條墜着晶瑩剔透的琥珀掛墜的白金項鍊,微微一笑,向營業員問道:
“這條項鍊,多少錢?”
“四萬元。”
營業員瞥了林風一眼,漫不經心的報出了價格,顯然是不相信這種窮小子可以買的起這麼昂貴的項鍊,然而林風接下來說的話差點讓她掉了下巴:
“好,四萬就四萬,刷卡可以嗎?”
望着儼然一副土豪樣子爽快的刷了卡,拿起項鍊瀟灑離去的林風,金店經理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說:
“穿着這麼窮酸的小子,不像是能這麼爽快的買下項鍊的人。今天店裡的錄像不要刪了,以後可能會用得到的。”
“是,經理。”
林風緩緩推開病房的門走進病房,林夕躺在病牀上,似乎還沒有睡醒。林風心疼的搖了搖頭,從首飾盒中取出項鍊替林夕戴上。少女被項鍊冰涼的觸感驚醒,驚訝的望着脖頸上的項鍊,愕然道:
“哥哥,這是……”
林風笑道:
“我說過的吧,一定會給你買更值錢的項鍊。只有這種項鍊,纔有資格配得起你。收下吧,就算是我提前送你的聖誕禮物……”
林夕低下頭,輕輕撫摸着脖頸上的項鍊,有些憂慮的說道:
“這個,是琥珀吧?哥哥,你怎麼會買得起這種項鍊?難道你……”
林風趕緊乾笑道:
“夕兒你想到哪裡去了,你哥哥我纔不會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呢。其實這是……啊,是,是我無意中買彩票中的獎,發了一筆大財啊,足足有三百萬呢!總之,錢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和院方說過了,要把你轉到最高級的病房去,給你最好的治療,你想要什麼儘管對我說,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夕兒愣了片刻,溫柔的笑了笑,伸出手來抓住林風的手:
“謝謝你,哥哥,不過……你也一定要小心。哥哥,現在,我只剩下你了,所以,答應我,一定不要再讓當年的悲劇,再次發生了……”
林風心頭一緊,攥緊了夕兒的手:
“放心吧,夕兒。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林風了。現在的我,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我們了,任何敢傷害你的人,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抹除……”林風的眼神閃過一絲瘋狂,低聲道。
夕兒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只是用力攥緊了林風的手……
【燕京市中心·九天集團總部】
顧學民忐忑的站在巨大辦公室的巨型辦公桌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董事長,你……找我?”
被稱爲董事長的男子背對着顧學民坐在寬大的轉椅中,透過落地玻璃幕牆凝視着腳下的整個燕京,沉聲道:
“聽說你用一塊玉璞換了一份不知所云的秘籍?”
顧學民心頭咯噔一下,乾笑道:
“董事長果然消息靈通,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男子沒有理會顧學民的奉承話,繼續沉聲說道:
“我還聽說,你事後又後悔了,派人去搶回那塊玉璞。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麼?”
顧學民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董事長,我們遭到了突襲……”
聽見顧學民蒼白無力的辯解,男子的嘴角浮現起一絲冷笑,用充滿戲謔的口氣諷刺道:
“你們遭到了突襲?這句話真是令我感到新鮮。按照你的計劃,應該是你們突襲他纔對吧。”
顧學民面如死灰,一言不發。
男子慢慢轉過身來,將一張照片扔到了顧學民的面前,冷冷的說:
“顧總經理,看看照片上這塊玉璞,是不是很眼熟?”
顧學民接過照片,只是掃了一眼,臉色就大變,趕緊問道:
“董事長,這是……”
“這是?這是你昨天白白送給人家的那塊玉璞。今天早上,以540萬的成交價在燕京拍賣會上成交了……”
男子慢慢擡起眼瞼,死死盯着臉色白得像張A4紙的顧學民:
“收租反被人教訓,想坑人卻被人坑,突襲變成了被突襲。顧總經理,真是難爲了你,一大早就給我帶來了接二連三的驚喜。你準備,怎麼解釋?”
“求董事長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顧學民滿臉冷汗的說道。
“戴罪立功。好,我滿足你的願望。現在,我暫停你大觀園總經理的職務,停薪留職。你不是要戴罪立功嗎?去把那個人的來龍去脈,給我一五一十的查清楚。不過,要是再發生昨天那種事情——你就不用再來見我了。燕京的護城河,將會是你最好的去處……”男子一邊重新把椅子轉向了落地窗,一邊冷漠的說道。
“是,是!”
顧學民如喪家犬般逃出了巨大的辦公室,留下男子一個人如雕塑般背對着門,目不轉睛的透過落地窗盯着腳下那巨大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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