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大哥。”
望着渾身是血卻依然面不改色的林風,葉狂只得心悅誠服的低下高傲的頭顱,誠心誠意的喊道。
“林風大哥!”
流星會全體成員對視一眼,全部向林風深深一鞠躬,心悅誠服的喊道。
“呵呵,這就對了……”
林風微微一笑,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因爲失血過多而跪倒在地……
“林風大哥!”
見林風竟真的倒下了,葉狂和流星會衆人也慌了,趕緊上去扶住林風……
新生居住區,張立鉛和夏飛馳正在房子外面下棋,突然看見流星會的一幫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頓時眼神一寒,紛紛站起身來。葉狂悶着頭一言不發,將懷中的林風交給張立鉛。張立鉛和夏飛馳慌忙接過林風放到桌子上,望着渾身是血的林風,兩個人也慌了神,拼命搖晃着林風,喊道:
“大哥,大哥,醒醒!!!”
任憑張立鉛和夏飛馳如何搖晃,林風依舊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望着林風身上的道道飛鏢造成的傷痕,夏飛馳不由得怒從心上起,猛地一腳將身邊的石凳踢得粉碎,一把抓住了葉狂的領口吼道:
“你這混蛋……竟然敢把林風傷成這個樣子!!!”
說完,夏飛馳一拳狠狠地砸向了葉狂的面門……
“行了,夏飛馳,住手。”
正當夏飛馳的拳頭即將砸到葉狂的臉上之時,周天峰突然一把抓住了夏飛馳的手,把夏飛馳拽到了一邊去,聽到外面吵鬧聲的東方若影也披着一件風衣匆匆走了出來,掃了一眼渾身是血的林風,又瞥了一眼葉狂,輕哼一聲,說:
“當初我剛進中院的時候,就聽說葉狂學長使得一手神出鬼沒的飛鏢。百步穿楊,只可惜沒多久你就進了上院,所以沒有和您深交。今日一見,葉狂學長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你爲何要拿我們新生的領袖做靶子,若影對此有所不解。今天葉學長要是不說個清楚的話。那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說着,東方若影眼神一寒,十幾名北苑的高手瞬間堵住了流星會的去路,蕭寂麾下的東苑高手也一臉殺意的將葉狂重重圍住,只需東方若影一聲令下,葉狂等人就會掛在這裡。
葉狂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
“算了,我可是算好好領教了,這傢伙爲什麼這麼有人格魅力。打架的話就恕不奉陪了,今天打得已經夠多了。”
說完,葉狂旁若無人的轉身就走,絲毫不在乎周圍一道道虎視眈眈的目光。因爲葉狂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要走,這些人還是攔不住自己的……
“葉狂學長,你一聲不響的把人扔下了,又想一聲不響的離開,這不太好吧?”周天峰也逼近一步,冷冷的說道。
葉狂停下腳步,沉默良久後。才微微偏過頭來,說:
“告訴林風大哥。葉狂今天出手重了,就當我葉狂欠下他一條命。這條命,葉狂這輩子一定會還給他!”
說完,葉狂轉身就走,新生們面面廝覷,不知道葉狂說的是什麼意思。周天峰目送着葉狂等人離開。又望了渾身是血的林風一眼,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傢伙……又擅自承擔起一切嗎……不過託他的福,現在葉狂。似乎也變了立場了……”
“你是說,葉狂要脫離公會,加入我們?”張立鉛驚愕的問道。
“恐怕就是這樣了。算了,這個先不提,若影,你趕快救救林風吧!”周天峰迴過頭來急切的說道。
“呵呵,放在我身上。別忘了,我可是號稱能夠起死人,肉白骨,這種程度的傷勢,不在話下。”東方若影微微一笑,自信的說道。
Wωω T Tκan ¢ 〇
“唉,還好凌月詠不在,要不然以她瘋狂的個性,要是看見了林風被人傷成這幅模樣,恐怕現在已經當場把葉狂這幫人殺了個乾淨了吧……”夏飛馳心有餘悸的說道。
“是啊。月詠說她去閉關了,估計要幾天時間,所以暫時不會回來。如果她問起大哥是怎麼受傷的,我們就說,是他自己摔的吧。”張立鉛聳了聳肩,無可奈何地說道。
“放心,以林風那恐怖的癒合能力,不用多長時間就能完全癒合。真是,他到底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啊……”夏飛馳搖着頭感嘆道……
【燕京?公安廳會議室】
“吳勝利將軍到。”秘書匆匆走進了會議室通知道。
“起立!!!”
公安廳所有領導全部起立,靜靜迎接身爲華夏僅存的三位大將軍銜之一的吳勝利走進會議室。吳勝利坐在橢圓形會議桌的一頭,擺了擺手:
“各位同志請坐。不知道張廳長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我們和公安機關一向是沒有交集,突然叫我過來,一定是有事吩咐。”
“將軍說笑了,如果沒有問題怎麼敢勞您大駕。事實上,我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問題……請問,您聽說過一個叫林遠山的人嗎?”張廳長嚴肅的問道。
老吳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冷冷的說道:
“沒聽說過。”
“哦,那麼,前一陣子因爲在燕京鬧得很兇而被我們羈押,結果您親自找到我們公安廳,拿着中央文件提走的那個嫌疑人,林風,您總該認識吧。”張廳長點了點頭,說道。
“知道,他是滄海集團的董事會代表,最近在國外保外就醫。有什麼問題嗎?”老吳冷冷的說道。
張廳長搖了搖頭,說:
“問題就出在他的身上。他的父親是一個叫林遠山的人,是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的重要領袖,涉及燕京多樁重大走私案件,其中包括槍支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最近,有情報顯示,這個林遠山出現在了燕京,國際刑警發出通告,要求我們協同抓捕林遠山。”
“呵呵。那是你們警察的事情,我們是軍人,不管抓罪犯。張廳長,你找錯人了吧。”老吳依舊裝傻充愣,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問題是,我們接到情報,林遠山這次來燕京並不是爲了談生意,而是想策劃恐怖活動!”副廳長插嘴道。
“啪。”
老吳的雙瞳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手中的茶杯也在一瞬間像開了片的青瓷般遍佈裂痕:
“不好意思,你再說一遍?”
“將軍,我們得到的情報就是這樣。國際刑警爲了追查林遠山,花了五年的時間潛入了一個臥底到了林遠山的身邊,據他提供的情報,林遠山和大批國際恐怖組織‘V’的成員已經來到了燕京,潛伏在燕京的各處,似乎在策劃這一些東西,他們重點關注的幾個地方有滄海大廈,燕京步行街,四海山莊,以及,你們特別調查局。”張廳長拿着手帕拭去額上的汗水,輕聲道。
“你是說特別調查局?”老吳眯起了眼睛。
“是的,據線人說,林遠山似乎對特別調查局有說不清的仇恨,多次提起要向你們特別調查局復仇,以及要給燕京送上一份大禮之類的言論,吳將軍,你小心爲上吧。”張廳長關切的說道。
“張廳長,既然你們已經掌握了這麼多的情報,爲什麼還不動手抓人?”老吳皺眉道。
“這個線人在恐怖組織內的身份,只是離林遠山較近的一個馬仔,負責保護林遠山的安全,他並不清楚有多少股兵力分頭潛入了燕京,而且林遠山爲人謹慎,一旦我們動手抓人,可能讓林遠山跑掉不說,還可能打草驚蛇,激怒其他恐怖分子,如果他們一怒之下做出過激的恐怖行爲,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一位幹部扶了扶眼鏡,嚴肅地說道。
“難道要坐視不管,坐以待斃?”老吳猛地一拍桌子,斥責道。
“將軍息怒,我們的意思是,不要打草驚蛇,而是悄悄的行動,爲此,我們需要借用您們特別調查局的兵力,在燕京進行全面的搜查。我們聽說,特別調查局有一支特殊部隊叫做白玫瑰,神出鬼沒,能不能……”張廳長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但這件事情恐怕需要等待,白玫瑰部隊的領導人正在國外就醫,等她就醫回來之後,我們再討論這件事情吧。在這之前,你們需要動用你們一切的人手去監視林遠山,我們也會提供協助。”
“是,將軍。”
老吳匆匆的走出會議室,對副官冷冷的說道:
“告訴所有單位,從今天開始,保護陳雨嫣和林夕兒的兵力加一倍,情報人員加一倍,應急人員加一倍,所有的人員,全部加一倍!!!”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