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相貌猥瑣,實力達到元嬰化形,外表容貌五十多歲的男子。
對方恨不得踹門進來,聲音尖銳,帶着一股狠勁,好像幹過不少壞事,瞬間把符店老闆娘給嚇着了。
符店老闆娘,雖然是玉兔轉世,但因爲孽情的緣故,這一世,非常普通,神道金丹的修爲,比起普通人確實好上不少,但根本無法和元嬰化形的存在爭鋒相對。
對方那一嗓子喊出,她差點沒嚇破膽,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招呼江鋒了。
“那個,金老闆,穿行符還沒找到。”老闆娘唯唯諾諾的道,顯然經常被眼前的猥瑣男子欺壓。
“媽的,讓你找一張穿行符,一個月還沒找到,留你還有何用?”男子當場被激怒,揮手就是一道耳光子朝着老闆娘臉上揮打過來,下手非常快,力量足,老闆娘根本沒法避開。
一旦被扇中,暈頭轉向是小事,只怕整張臉都要歪掉。
但手剛到了半空中,手腕處就被一隻手抓住,抓住對方手腕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江鋒。
江鋒一臉不可思議,皇都城這種禁令森嚴的地方,竟然也有這種惡徒,對方元嬰化形的修爲,想要一張穿行符,耗費一些靈石,完全能夠從五行商會的各大商店中,購買到他需要的穿行符。
沒想到,持強凌弱。
這等修爲,竟然來欺負婦道人家,着實讓江鋒開了眼,感嘆真是什麼人都有。
“臭小子,你放手。”猥瑣男子掙扎了下,發現無法掙開江鋒的手,不由得怒喝道。
原先進店的時候,他早就看到了江鋒,只是一直沒把江鋒放在心上,只把江鋒當成了尋常修士,沒有任何威脅,怎能想到對方能夠抓住自己的手腕。
細細感嘆之下,發現對方的氣息,竟然也是元嬰化形的地步,不由得有些吃驚,心想這不會是皇城中的那位世家弟子吧,這樣的人可招惹不起。
當然心裡面想歸想,表面上男子卻十分硬氣,一副壓根沒將江鋒放在眼裡的樣子,好像只要願意隨時都能吃掉江鋒。
“你聽我聽清楚,今後只要再讓我看見,你來這裡撒野,我就殺了你。”江鋒警告道。
“你……你是什麼人?”
猥瑣男,沒想到無法震懾住江鋒,見到江鋒底氣十足,牢牢抓住自己的手腕,自己始終掙脫不得,猥瑣男懼意更勝,聲音都開始發顫。
“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打死你!滾!”
江鋒用力一捏,猥瑣男子的手腕,向前一推,直接將猥瑣男子推出了店外,讓得猥瑣男子在店外翻了好幾個跟頭,一點兒也沒有元嬰化形的樣子。
起身後,對方一溜煙的跑開,他先前全力掙扎,卻一直動彈不得,渾身血脈彷彿被灌了鉛一樣,任何如何英東忙,都沒有絲毫作用。
彷彿成爲江鋒手中的玩偶,雖然江鋒沒有展現出強大的氣勢,但這已經足夠了,他明白,不走就得死。
只是他心裡面也記住一件事情,今天來這裡搗亂的任務沒有完成,回去只怕難以交代,只怕得吃點苦頭了。
“公子……”
老闆娘低聲道,突然覺得江鋒,非同尋常,整個人自覺矮了三分,說話也沒有了之前的底氣。
“這人是不是經常來你這邊搗亂?”
江鋒問道。
“嗯,他經常過來討要一些符紙,我要是能夠拿出來還好,拿不出來的她就會動手砸我的店。”老闆年點頭道,並沒有因爲猥瑣男子被江鋒嚇跑而感到高興,她知道只要江鋒一走,對方還是會回來的。
“你沒把這件事情,告訴過皇朝軍嗎?”江鋒隨剛剛進入皇都城,卻知道皇都城,有一支率屬於皇室的軍隊,皇朝軍,維護着皇都城的秩序。
這支軍隊的力量,比起荒古龍城的城中軍還要厲害不知道多少倍,偌大的皇都城,在這支軍隊的維持下,一直相當安穩,很少鬧出事情來。
每個進入皇都城的修士,也在這股力量的震懾下,基本上都不敢亂來。
按道理,老闆娘經常遇到這種事情,將問題告訴皇朝軍,皇朝軍自會出面,對付那猥瑣男,爲何那猥瑣男還能一直囂張下去。
卻對方的實力,來幹這等事情,江鋒總覺得很不符合對方的身份。
“我告訴過,也找過,剛開始幾次還好,每次他們都來得特別快,也爲我出面過,但幾次過後,無論我怎麼求他們,始終沒有人搭理我。
我覺得他們好像是一夥的。“老闆娘壓低聲音說道,好像生怕被人聽到一樣。
江鋒皺眉,這果然有隱情。
老闆娘見到江鋒這般反應,還以爲江鋒不相信,不由得再次壓低聲音道:“我看見他們在一起喝酒過。”
江鋒眉頭皺得更深,皇朝軍和猥瑣男是一夥的,那就說明猥瑣男不但有點實力,還有點背景,既然如此,爲何要爲難老闆娘,討要穿行符。
一般的穿行符,雖然也需要不少靈石,但還難不倒元嬰化形的修士。
對方這般自降身份,爲哪般?
江鋒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又問道:“那他爲什麼非要在你這間店裡面搗亂?”
“都是爲了這間店。”老闆娘鼻子有些發酸,“這間店是我早年花了不少靈石買下的。
本來沒多大的價值,但最近,有人想要買下這條街,開一條商業街,我這間店也就變得值錢了。
對方想要買走,我不賣,所以就有人來搗亂了。”
“原來如此。”江鋒微點頭,想不到,修行界也有這種欺行霸市的事情發生,他願意修煉者最常見的爭鬥,都是爲了機緣,爲了造化,怎能想到還有這一出。
“你告訴我他們是什麼人?”
既然要幫玉兔斬斷孽情,江鋒索性好人做到底,先把玉兔的煩惱事解決了,在計劃看看,如何斬斷玉兔的孽情,讓玉兔“復活”。
聞言,老闆娘抿着嘴,並沒有急着說,不知道是擔心江鋒能不能信任,還是其他原因,掙扎了下,看了看門口,才說道:“五行商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