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家衝,除去和吃有關的,其餘的各種活動都相當便宜。
爬山登高、泛舟賞蓮、花海中翩翩起舞、石像林中聽傳說故事、巖洞中的迷宮、在大草坪上露營燒烤、在山中漂流,呼吸着同一片藍天下不一樣的新鮮空氣。
在遊客徹底體驗了朱家衝景區之後,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就是很多人一直在尋找的世外桃源。
遠離塵世的繁華與喧囂,只留下最接近大自然的淳樸。
在這裡,你會忘記所有的不快。
村民的熱情,範登龍的壕氣,都給來這裡玩的遊客留下很深的印象。
朱家衝黃金週前兩天的火爆引起了不少媒體的關注,有人過來採訪範登龍就將這事情推給張先渠去處理,自己則是抽時間去木屋的地下室裡面煉丹。
這種事情就是需要持之以恆的,朱家衝景區徹底對外開放收益還不錯,這算是讓範登龍落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能爲村民們做的只有這些,他也該爲自己而拼搏了。
火焰是能持續很長時間了,但距離煉化藥材卻還有一段路要走,範登龍覺得自己必須先將這一關給克服了。
將藥材扔進煉丹爐裡面,正要準備開始,何月仙卻給他傳音,叫他立馬趕到藥園去,有人想要搞破壞。
一聽到這話,範登龍立馬跳了起來,藥園裡那可都是他以後準備煉丹用的藥材,誰要是敢動這個那就等於是找死。
老虎、獅子還有黑熊的存在,讓那些遊客只敢遠遠的觀察着這羣動物,範登龍修建起來的棚舍成了一道擋在去清湖路上的屏障,後面還立有電網,上面更是有醒目的標識告訴大家,蛇羣出沒。
重重保護之下居然還有人敢去藥園搞破壞,簡直是佩服他的勇氣。
身形有點猥瑣,太陽帽的帽檐壓得很低,帶着一雙橡膠手套。
左顧右盼的觀察了一下四周情況之後躬身捋起褲管,右腿上綁着一把小巧的鐵鉗,鉗尖很細,在電網底端用力剪了幾下,瞬間就露出一個大洞來。
男子嘿嘿一笑收起鐵鉗,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包紅色的東西往電網裡面一灑。
那是一包雞血,往鐵網裡面一灑,沒多久就傳來草叢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條條蛇出現在了男子眼前。
“乖乖啊,這裡面的蛇要是跑出來,那不知道這景區還能不能開下去哦。”
男子看着被雞血吸引出來的的蛇羣,一雙雙陰鷙的眼睛盯着,光聽那吐信子的聲音,聽着就讓人發麻。
扁尖的蛇頭,兩三米長、手臂那麼粗的身軀,這些毒蛇不管走到那裡都能引起大規模的恐慌,朱家衝景區有這麼多毒蛇的事情傳出去,以後肯定是沒人敢來這裡旅遊了。
“範登龍,我家公子送你的這份大禮希望你能喜歡。”
隔着遠了一點,男子將剩下的半包雞血全部灑了出去,蛇羣頓時躁動了起來,順着雞血就要往外面遊。
“我非常的喜歡,”
男子正得意着拍拍手要離開,結果耳邊忽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渾身頓時一震,還沒等他看清楚是誰,屁.股就被人踢了一腳,如同一個羽毛球一樣往從鐵網中冒出頭來的蛇羣那邊飛去。
“啊,”男子恐懼的叫喊着,眼見就要落在蛇羣裡面了,四肢拼命的舞動。
蓬,又是一腳,即將要和蛇羣來個親密接觸的男子被踹在了電網上。
滋滋,
電流在他的全身遊走,頭髮根根豎立,雙眼泛白,嘴角抽搐,造型怪異。
還好接在電網上的電壓沒多高,不然就這一下便能要了他的小命,範登龍從戒指裡面拿出幾串葡萄往電網裡面一撒,原本要爬出來的蛇羣立馬鑽了回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個禮物你喜歡嗎?”
男子落在了地上,範登龍腳踩着他,帶着一絲寒冷的笑意。
兩眼一翻,男子昏迷了過去,剛纔那一頓麻可不好受啊。
提着他來到清湖邊上,往水裡邊一扔,鼻子裡面灌進去了幾口水之後男子才咳嗽着醒了過來。
“哥們,這水好喝嗎?”
範登龍蹲下來看着正往岸邊遊的男子,笑眯眯的問道。
“你要幹什麼?朱家衝就是這麼對待遊客的?”
男子憤怒的呵斥着範登龍。
“朋友來了有美酒、敵人來了有獵槍,哥們,你是朱家衝的朋友嗎?”
這男子的心理素質還挺不錯的,居然想要倒打一耙。
“我花了錢的,怎麼不是?”男子繼續嘴硬,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要找媒體曝光你們,讓這個狗屁景區開不下去,你死定了。”
“哦,看樣子你是還沒清醒,需要再喝點水。”
範登龍一腳將已經游到岸邊的男子踢了下去,並且跳下去摁住他腦袋往水裡面用力。
男子奮力的掙扎,雙手亂舞,可惜,一點用都沒有。
“現在想好該怎麼說了嗎?”
“你有本事弄死我,”
“嗚嗚,”
提起來再摁下去,不過這男子倒是挺能抗的,居然還是那句話有本事你弄死我。
“真以爲我不敢殺你?”範登龍已經失去了耐心,對於這種人不給他來點真東西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又像是提小雞一樣將他帶上了岸,直接往旁邊草叢一扔。
落地之後感覺草叢很柔軟,但聽到那吐信子的聲音之後瞬間就不淡定了,這尼瑪根本就是躺在了花花綠綠的毒蛇羣上面啊。
他的眼中,一條條毒蛇盯着他,男子只感覺全身都沒了力氣,那一刻,真是嚇得屁滾尿流,整個人僵在了那裡,生怕自己稍微有一點動靜就會被蛇羣給撕碎。
“敬酒不吃吃罰酒,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好怎麼說了嗎?”
範登龍不屑的撇撇嘴,這種人就是欠。
“我說,我說,你把它們弄走啊。”
男子哭的是肝腸寸斷,整個人都崩潰了。
範登龍往前一躍,將他提在手中帶着出了鐵網。
男子有些驚魂未定的站在地上,看了一眼鐵網中的世界,渾身一陣顫慄。
“說吧,是誰叫你過來的。”
範登龍有些厭惡的看了這傢伙一眼,風一吹還有股尿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