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依善美伸出纖纖玉指,抵住範登龍的嘴,嬌笑道:“當然有咯,你的飲料不就是最賺錢的嗎?”
“善美小姐真會開玩笑,飲料應該去找張副總纔對嘛。”
範登龍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糊塗表情,真依善美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範總,明人面前不說暗事,這次我和橋下先生受總公司派遣前來貴國,就是看中了貴公司的飲料。”
說到最後真依善美整個人都是趴在範登龍身上了,爲了完成這個任務,她也是夠拼的了。
“沒問題,善美小姐都親自出馬了,這個面子範某肯定是要給的,你說對嗎?”
範登龍一雙手不老實的在真依善美后背遊走,好像對於他來說,這種生意合作還沒有和美女暢談人生理想有吸引力。
“那真是多謝範總了,”真依善美昂起頭,將烈焰紅脣留給了範登龍。
範登龍臉上一喜,立馬就要吻上去。
誰曾想,真依善美這個時候忽然一記掌刀劈在了範登龍的後腦勺上,嗚的悶哼一聲就倒在了沙發上。
真依善美冷冰冰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嘴中唸叨着一些外人聽不懂的鳥語,雙手做着一些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
雙手掐在一塊,兩隻食指對着範登龍一指。
“小小年紀就有這麼惡毒的心,今天是留你不得了。”
房間裡面突然響起一個女聲,真依善美猛地被嚇了一大跳,窗邊不知何時,那個比自己還要漂亮幾分的女人已經站在了那裡。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真依善美驚聲大叫,以她中忍的實力居然沒看清楚這女人是怎麼進來的,而且,門是鎖死了的,外面還有橋下樹三在把守着。
“好像在你們進來之前我就在這裡了,”
何月仙慢慢的走過來,沙發上已經暈過去的範登龍也猶如詐屍一樣坐了起來,不過卻愁眉苦臉的,“善美小姐,剛纔你念的口語麻煩再念一遍。”
“混蛋,”
真依善美這個時候又怎會不知自己是被算計了啊,心中頓時一片駭然,大罵一聲轉身就往窗口衝去。
蓬,很用力撞在了落地玻璃窗上,但除了腦袋上撞出一個大包之外,似乎什麼效果都沒有。
真依善美不信邪的拿出一把匕首往玻璃窗上一刺,匕首彎了,但玻璃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怎麼可能?”真依善美有點不敢置信,以她的力量就算防彈玻璃都能砸出一個孔來,這還是玻璃嗎?
“來,善美小姐,乖乖坐下,告訴我你們忍者的咒語,或許我心情大好還能放你一條生路。”範登龍心裡面早就樂開花了,要是這麼輕鬆的就讓你給跑了,何月仙估計也該去撞牆了。
真依善美看着波瀾不起的何月仙,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武魂的人?”
這是一個神秘的國度,武者流派很多,什麼稀奇的手段到了這裡都變得是那麼正常。
除了武魂的人,真依善美還真想不出是誰。
“掌嘴,”何月仙冷冷的說道,真依善美一陣愕然,隨後就驚恐的啊了出來,她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擡起,對着自己就是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這是讓你學會尊重仙子,”範登龍在旁邊沒心沒肺的笑了。
“什麼?”
又是驚呼,但隨後卻被啪啪的打臉聲給淹沒。
一直到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她身上古怪的行爲才停了下來。
“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這個嘛,我暫時還沒想好。”
“那我來幫你決定,”何月仙伸手招了招,真依善美就飄到了她身邊,她一隻手照着真依善美的天靈蓋,閉上眼睛。
範登龍感覺到周圍有一股靈氣釋放出來,但除了這個之外,什麼都看不出。
知道是何月仙在施展法術,但又是一陣鬱悶,他也很想學啊。
這種過程持續了大概三十秒左右,何月仙收回手。
真依善美有些呆滯的看了範登龍一眼,隨後鞠了一個躬,甜甜的喊道:“主人,”
納尼?
範登龍掏了掏耳朵,何月仙道:“她的背後還站着龐大的忍者一族,就算兩人被殺,所有行動失敗,後面依舊會有大批的中忍過來,甚至還有什麼強大的上忍,煩不勝煩。倒不如干脆一點,讓她變成你的人,教她幾手垃圾功法,去狗咬狗吧。”
“神仙也是會玩的,”
看着何月仙那淡然的語氣,範登龍連忙讚歎道。
“呵呵,”何月仙笑了一聲,沒有理會,繼續看她的平板。
“對了,那個叫橋下樹三的呢?”
範登龍忽然想起外面還有個守門的,又問道。
這還真有意思,助理在裡面和男人談人生,上司在外面幫忙望風。
“你想多一個男僕的話我也不介意,”
範登龍瞬間感覺一陣惡寒,“外面那個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看着站在一旁乖巧的真依善美,範登龍淡淡的說道。
“嗨,”又是一個鞠躬,真依善美退了出去。
啊,真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中忍變成了自己的奴僕,要不是何月仙就在旁邊,或許還能發生點小電影裡面常見的場景。
處理完這些事情,範登龍給李青燕打了一個電話,約好明天晚上在南港見面,之後就進入了修煉。
一家外資企業員工宿舍裡面,真依善美孤身一人前來。提供給外國員工的宿舍還不錯,都是兩室一廳的住戶房。
敲開其中一間宿舍的門,裡面全是穿着夜行衣的傢伙,見到真依善美就鞠躬,大喊:“善美大人,”
“嗯,大家都辛苦了。”
真依善美點點頭,大廳裡面有站着十位忍者,都是真依善美的手下。
“諸君,今晚,你們報效家族的時刻到了。”
“嗨,”
一衆忍者齊刷刷低頭鞠躬,臉上表情嚴肅。
下一刻,血花在這宿舍裡面綻放,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一箇中忍,在所有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滅殺十個下忍,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所有忍者臉上都帶着疑惑,似乎在問爲什麼。
來的悄無聲息,去的也毫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