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波微微一皺眉:“陳大師?這名字怎麼有些熟悉?”
謝波沉默了許久,呢喃道:“我倒是聽說去年東海四個海上貿易集團,在東海鎮開了一個地下擂臺,然後規定航線的歸屬,接着天水市好像天水市最後獲得了大部分航線的權利……”
“沒錯,當時濟東省請來的人,是灣島青幫三大宗師之一韶鶴峰的弟子童立,但是當時兩招就被一個叫做陳大師的人給殺死!”
“韶鶴峰?灣島那個?”謝波忍不住有些訝異。
這個韶鶴峰,不僅僅在圈子中,在世俗中也幾如神人一樣的存在。
可以說,在灣島裡面,這個韶鶴峰簡直就是奉爲神人的存在。
但是謝波淡淡地道:“看樣子,這個陳大師好像很厲害?竟然連你也開始重視起來。”
呂銘冷冷地道:“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如果是平日裡誰和我這麼說話,我早已經把他腦袋給擰下來了!”
謝波聳了聳肩,抽了一口雪茄,毫不在意。
呂銘看不順他,他又何嘗看得順呂銘?
他心中冷哼一聲,竟然並不怕呂銘對自己的威脅。
謝波雖然不是圈子中的人,但是他知道圈子中很多的事情。
但是,對於這些武力超乎想象的人,他也從來都沒有害怕過,只因爲以他家族的底蘊,即使是圈子中的人也動不了他們。
這樣也是謝波敢在呂銘面前放肆的原因。
謝波心中是驕傲的,他冷哼道:“呂銘,在我面前,請收一收你的脾氣!我們既不是僱主關係,也不是朋友關係,如果不是礙於身份,你覺得我們謝家會找你們武杖館麼?”
呂銘當然也知道謝波家族的底蘊,他沉聲道:“謝波,你拋開家族,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因爲你家裡那個?你豈有資格在我面前說話?”
謝波也是極怒反笑,道:“哦?那你試試動我看?到時候,連你爸都保不了你!”
呂銘當即大怒,他雖然是暴脾氣,但是粗中有細,也記得出來之前,自己的老爸呂金德叮囑自己的話——
“阿銘,此番你去幫謝家做事,收斂一下你的脾氣,謝家神秘莫測,家中有連我都忌憚三分的高手,切忌不要與謝家之人有矛盾。如果能夠拉攏上謝家,我武杖館在燕京的靠山就會多一個,圈子之中,我們的地位,就能夠壓住那幾個。小不忍則亂大謀,切忌!”
呂銘深吸一口氣,努力讓眼中的怒火給平息下來。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他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一來謝家底蘊極深,他們武杖館招惹不得。
二來謝家並不是他們的敵人,而是盟友的關係。
謝波是紈絝出生,家大業大,在燕京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何曾受過這等鳥氣。
但是他也知道分寸,這武杖館,以後還要依仗。
加上他出生名門,心氣極高,很是看不起這些武力出生的人,但是不可否認,在現實社會,這種人,在某種情況下比金錢的確好使多了。
他語氣緩和了不少,冷哼道:“看你樣子,莫非秦應龍和這個什麼陳大師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