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還有機會……”樸智雄努力安慰着自己,人體穴位衆多,各自的作用,也大爲不同,但扎中一個穴位,就讓人徹底失去反抗能力,還是非常困難的。
只要接下來這一針扛下來,後續,還可以進行反擊。
“準備好了?”見樸智雄神色陰晴不定,劉浪冷笑一聲。
“來吧!”樸智雄攥起了拳頭。
劉浪根本沒往前走,一甩手,就將手中僅剩的一枚銀針甩了出去。
樸智雄嚇得一眯眼,而後,趕緊在自己的身上尋找起來,找了半天,都沒看見銀針。他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學藝不精,竟然還敢玩飛針刺穴,真是笑死我了!”
李孟冬等人,也是一臉懵逼。
劉浪剛纔一氣甩出五十枚銀針,針針命中相應的穴位,可是現在,只有一枚針,竟然失手了,如果沒扎準穴位,還可以理解,但現在的情況,是根本沒扎到人身上。
劉浪和樸智雄直線距離也就是兩三米,這樣的距離,即便是沒練過的,也可以輕鬆扔到樸智雄的身上。
“老師,針,針在你的後背上……”就在這時,馮景斌弱弱地聲音響起。
“什麼?”一經提醒,樸智雄也感覺後背之上,有一絲疼痛。
他想用手劃拉一下,可是忽然感覺,四肢瞬間無力起來。
“針,針在什麼穴位上?”樸智雄顫抖着問道。
“好像是,命,命門穴!”馮景斌猶豫着答道。
命門穴在第二腰椎與第三腰椎棘突之間。屬督脈,被銀針扎中之後後,會衝擊脊椎破氣機,很可能造成截癱。
“命門,可是我的手爲什麼會無力……”樸智雄再也支撐不下去,一下撲倒在地上。
“老師,老師!”馮景斌趕緊將樸智雄後背上的針拔掉,然後招呼着手下,將樸智雄翻過來。
樸智雄嘴脣紫青,四肢無力地垂落在地上。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剛纔是三針,我只還你一針,不過效果是一樣的。”劉浪低頭望着地上樸智雄,面無表情地說道。
劉浪沒想殺樸智雄,這麼多人看着,殺了會很麻煩,但是剛纔,樸智雄三針想廢掉他的四肢,他也不會就此作罷。
劉浪要的同樣是四肢。
其實,單純一個命門穴,頂多廢掉樸智雄的下肢,但是,劉浪的銀針上,帶了一絲絲真元,銀針扎到樸智雄的命門穴上之後,真元順着經脈到了樸智雄的上肢活動了一番,如此一來,樸智雄才會感覺雙臂同樣無力。
至於,銀針爲什麼會扎到樸智雄後背,那就更簡單了,以劉浪現在的修爲,別說讓一枚銀針拐個彎了,就算是原地轉上一百圈,也是易如反掌。
“老師,你還能起來嗎?”馮景斌帶着哭腔問道。
樸智雄無力的搖搖頭。
“劉浪!”馮景斌擡起頭,恨恨地望着劉浪。
“作爲一名合格的弟子,這時候應該爲師報仇纔對,來,咱倆再比一場。我也讓你三針。”劉浪指着馮景斌說道。
本來義憤填膺的馮景斌一下就蔫了。
樸智雄是他的老師,跟劉浪比試,劉浪讓了三針,都敗下陣來,他上去不是找死嗎?
“撤,撤!”馮景斌趕緊招呼着手下,將樸智雄擡起來。狼狽地逃出包廂。
那兩個扛攝像機的,也要跟着撤。
“你們兩個把攝像機留下!”劉浪指着兩個攝像道。
那倆攝像一陣猶豫。
劉浪意念一動,手動又多了兩枚銀針,“你們也想學那h國棒子,半身不遂?”
一看劉浪手裡的銀針,那倆攝像嚇得一縮脖子。
“劉先生,我們也不想給h國棒子做事的,但是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這要把攝像機留在這,我們可就要失業了。”其中一個攝像爲難地說道。
他和同伴都是華夏人,看着樸智雄過來,挑戰中醫大師李孟冬,心中其實是十分不爽的,但是爲了生活,又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工作。
“會攝像……”劉浪想了想,問道:“知道劉氏傳媒嗎?”
“知道,知道!”兩人連連點頭。劉氏傳媒最近一段時間異軍突起,他們搞攝像,也算半個娛樂圈的人,豈會不知道。
“拿着我的名片,去找劉氏傳媒的總經理聞凱,讓他安排你們進劇組工作。就說我說的。”劉浪掏出一張名片,扔給了兩人。
“進劇組工作?”兩人頓時狂喜起來。
他們現在的工作,就是拍攝一些宣傳片,廣告之類的,根本施展不開拳腳,進劇組拍攝電影拍電視劇,是他們最大的夢想。
兩人扔下攝像機,連勝道謝之後,拿着名片就跑了。
劉浪將攝像機裡面的內存卡取了出來,遞給餘凡,“等吃完飯,把剛纔的錄像發到網上。”
“對,一定要發到網上,好好打一打那幫h國棒子的臉!”那些箇中醫大師立刻反應過來,十分解氣地說道。
樸智雄和馮景斌帶着攝像機來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想把他們獲勝的鏡頭拍下來,然後傳播出去,貶低華夏的中醫,鼓吹所謂的h醫。
如今,正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浪,你今天的表現真是神乎其技啊!”李孟冬感嘆道。
“是啊,我活了六十多歲,還第一次見,有人將一根銀針,用到如此爐火純青的程度!”李孟冬旁邊的一箇中醫大師,也是連聲嘆息。
“對了,劉大師,您是怎麼讓那銀針,飛到h國棒子的後背上的?”也有人提出了疑問。
“這就要涉及到,我們華夏中醫另外一門功夫了,那就是武術!”劉浪呵呵笑道。
“武術?原來劉大師還是一位武林高手!我們真是開了眼了。”大家紛紛讚歎。
在劉浪和一幫中醫大師,扯着淡的時候,馮景斌已經擡着樸智雄出了飯店,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想起來。
一看是家裡來的電話,馮景斌不耐煩地接起來,“幹什麼啊?”
“你爺爺情況不好,你趕緊到醫院!”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
“什麼?”馮景斌頓時一懵,他的爺爺身患重病,一直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這一次,樸智雄來華夏,一是挑戰李孟冬,二是爲他爺爺診病了。
可是,樸智雄現在這情況,還能號脈診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