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現實之後,我覺得,我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回到屬於我的世界。”
在思考默默思考的時候,魁隕繼續說道。
“這個想法也和祖瞳不謀而合。”
劉浪暗暗點頭。
“可是,我的力量用一點少一點,自己尋找出路的話,可能路還沒有找到,力量就耗盡了。”
魁隕嘆了口氣,說道。
“所以,你決定培植一支勢力,讓這支勢力幫你尋找出路,而這勢力就是建立了大乾皇朝的乾族。”
結果魁隕的話茬,劉浪推斷道。
“你怎麼知道?”
魁隕一臉問道。
“因爲,我有一個朋友,和你的做法一模一樣。”
劉浪聳聳肩說道。
“你的朋友?也來自高等世界?他回去了嗎?”
魁隕愣一愣,隨後興奮地發出了靈魂三連問。
“這個嘛……先說你的事,說完了,我們再討論其他。”
劉浪顯然不會跟什麼跟魁隕講。
“好,先說我的事。”
這一刻,魁隕對劉浪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
他與劉浪談判,原本的目的,也只是讓劉浪幫他解除永生之地對他的束縛。
可是,劉浪卻有一個和他情況相似,同樣來自高等世界的朋友,如果那個人已經迴歸屬於自己的世界,那意味着,劉浪很可能知道,通往高等世界的道路。
這纔是最大的驚喜!
“當時,乾族恰好在和別族的爭鬥下戰敗,不得已退到星空邊緣,繼而發現了星空邊緣的永生之地,在我看來,乾族就是上天送給我的,於是,我着手打磨乾族,幾十萬年之後,乾族的實力,已經可以稱霸這片星空。”
“眼見着時機成熟,我命令乾族走出永生之地,去統治這片星空,因爲,只有統治了這片星空,纔好幫我尋找通往高等世界的道路。”
“乾族統治星空的過程很順利,有我賜予他們的機緣做支撐,很快,大銘皇朝就被推翻。”
“可是,隨着乾族成爲這方世界的主宰,他們的心態變了,他們不甘心再被我驅使,他們用我教給他們的方法,囚禁了我。”
“但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五百多萬年之後,大乾皇朝土崩瓦解,窮途末路的乾族,不得不重新退回永生之地。”
“他們企圖從身上繼續榨取價值,好完成所謂的復興,但我再也不會相信這幫言而無信的人了。”
“我假裝就範,但最後反戈一擊,成功覆滅了乾族,但是,我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放棄原本的肉身,你們看到的這具身軀,其實,真的是乾皇,只不過,被我佔據了。”
聽完魁隕講述的這段歷史,劉浪,宋友良,範嘉終於明白,大乾皇族爲什麼會突然崛起,最後卻又銷聲匿跡了。
“那前面那座雕像又是怎麼回事?”
劉浪問魁隕。
要知道,魁隕從一開始,就在千方百計地誘導他們打碎那座雕像。
“這個……”
魁隕滿是糾結。
“如果你覺得不能說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我們能等,但是你嘛……”劉浪上下打量着魁隕,無所謂得說道。
“我……”
魁隕看了看自己即將崩潰的肉身,終於下定決心,“既然說了那麼多了,我也不介意再說一些,當年,乾族就是用這具雕像封印,雖然乾族已經被我滅了,可是,雕像還在,所以,我仍舊走不出永生之地。”
“哦?”
劉浪早就預料到那雕像不凡,卻沒想到這麼不凡,竟然能夠幫助乾族,鎮壓魁隕。
“冒昧的問一句,你當年被封印的時候,是什麼境界?”
劉浪目光閃動問魁隕。
“神王巔峰!”
魁隕咬着牙說道。
按理說,以他當年的巔峰實力,不該被自己培植出來乾族封印,可怪就怪,他太過大意了。
他以爲乾族不敢有半點忤逆之心,可現實卻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難怪魁隕能搞出一個大乾皇朝,而祖瞳只能搞出一個瞳族,原來境界上面有着差距。”
劉浪曾經問過祖瞳的境界,祖瞳的回答是神王后期,相比於魁隕的神王巔峰,看似只是一個小境界上的差距,可是境界越高,境界之間的差距就越大。
也就說,祖瞳跟魁隕根本沒法比。
不過,兩個人也有一樣的地方。
那就是都被自己培植的勢力,給毀了。
“如果你當年真是神王巔峰的話,那你讓我們去打破雕像,可就是害人了。”望着魁隕,劉浪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可能?我沒有半點要害你們的意思啊!”
魁隕分辨道。
“這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了。”
劉浪擺擺手,說道:“你看看我們三個是什麼境界?聖主,聖主,天尊,你讓兩個聖主,一個天尊,去打破可以鎮壓神王巔峰的雕像,這不是把我們往火坑裡面推嗎?估計,我們還沒碰上雕像就灰飛煙滅了。”
“是啊!”
“是啊!”
聽劉浪這麼一說,宋友良和範嘉也警覺起來。
這可是鎮壓神王巔峰的雕像,光是想想,就讓人膽寒。
剛纔,魁隕把自己講得那麼慘,他們甚至動了惻隱之心,現在想想,還真單純,差點就掉到坑裡了。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雕像就只對我一個人有效。”
聽到劉浪的擔憂,魁隕連連擺手,並解釋道。
“只對你一個人有效?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鑑於窺探之前說過的那個謊話,劉浪根本不敢相信。
事實上,包括劉浪所講的培植乾族,最後又被乾族反噬,劉浪也只是將其當做一個故事來聽。
“我說的都是事實。”
如果還有眼睛,那魁隕現在肯定已經急得掉眼淚了。
“好吧!我還有一件事沒說!”
見劉浪,宋友良,範嘉根本不往前走,甚至有了後退的趨勢,魁隕覺得繼續攤牌。
“我就知道。”
劉浪撇了撇嘴,說道:“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趕緊說出來,談生意嘛,就得開誠佈公,你老是藏着掖着,我們怎麼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