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鄙視了一眼鼻涕都嚇出來的蕭飛,“瞧你那點出息,真不知道刑天齒怎麼會選中你。”聽他意思,似乎根本看不起自己一樣。
什麼刑天齒?什麼選中自己?喂,老頭,你說明白點好嗎?
不過有了剛纔的經歷,他可不敢這麼說話,萬一老頭一個不高興,一巴掌拍死自己那多不划算。
“看您老道骨仙風,正氣凌然,一定是得道大羅金仙,不知道怎麼稱呼啊?”
蕭飛的話,讓原本冷臉的老道臉色緩和了許多。
“嗯,你小子還挺會說話的,本仙道號,守居,是天庭的值守大仙。”
守居?值守大仙?蕭飛聽這名頭,從字面意思上理解,不會是天庭的值日生吧?!!!
“守居大仙,您剛纔說什麼刑天齒,什麼選中,能跟小子我說明白嗎?我現在一頭霧水的,嘿嘿。”
“嗯,你耳朵上那個耳釘狀的東西,就是刑天齒。”老道見他態度好,又會說話,被其小馬屁一拍,到也沒有爲難他,跟他解釋起來。
蕭飛摸了摸自己右邊耳陲,上面果然我了一顆耳釘。靠,這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戴上這東西,怎麼感覺跟小混混似的,非主流?潮人?!!!
“別瞧不起它,這可是刑天輪上面的一個齒釘。刑天輪知道不,那可是羅天上仙用來輪迴的恐怖仙器,除了玉帝的昊天鏡還有太上老君的八卦煉丹爐、金剛鐲等等爲數不多幾位大佬們的仙器才能與之相提並論,這下你知道刑天輪的厲害了吧?”老頭一說起刑天輪這個話題,就激動不已。
“哦!”蕭飛簡直粗暴的回答,頓時讓老頭更是一臉的不爽,立即劈頭蓋臉的罵道:“小子,你什麼態度。唉!真是被你氣死了。沒文化,真可怕。”
“本仙我守了天庭幾百年,這玩意居然都沒有選我認主,真是,讓你小子撿了這麼大的漏……”一通嘮叨之後,蕭飛終於明白,自己耳陲上的這個耳釘有多麼金貴,連守居老兒都一臉的羨慕忌妒恨,肯定是好東西了。
“從今天起,你接我的班,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守居老兒一臉不爽的說着,丟給他一塊黑鐵般的令牌,上面寫着三個不知道什麼字體的字。‘值日令’
值日,不就是守門的嗎?靠,這都是老伯乾的事情好不。如果是在人間,蕭飛肯定要說NO,自己堂堂一個應屆畢業大學生,怎麼可能去做守門大叔?可這裡是天庭啊,雖然在仙界來說是最底層的職務,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地位。隨便一個神仙都比這個身份高,可哥們兒畢竟只是凡人啊,能到天庭當值日生,撞大運了,祖墳上肯定冒了青煙的。
“啊,好啊,從今天起,我是不是就成神仙了?”蕭飛一臉笑意,激動不已。相信每個人兒時都有一個神仙夢,可是今天自己居然輕而易舉的實現了。
“想得美,你只是零時的,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位列仙班。不過好好幹吧,相信總有那麼一天的。”老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笑道。
“哦,我的職責是什麼,什麼時候帶我去見領導?哦,就是其他仙人?”蕭飛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嘴巴不停的問道。
“沒有其他仙人,整個天庭只有我一個天庭值日功曹,等你接手後我也要離開了,唉!真是期盼啊,這一天終於要來到了。”守居滿臉的嚮往。
“什麼?怎麼會?”一聽這話,他都嚇了一跳,這還是自己想象中的天庭麼?
“傻小子,還不是因爲你們下界搞得烏煙瘴氣,天庭也受到了波及,搞得穢亂不堪。再留下來我們都無法再保持聖潔之體,所以五百年前整個天庭都搬遷了。”
“搬遷了?!!!”蕭飛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情況。
“嗯,搬遷到一個更加潔淨的空間,要不是當年本仙手氣背,抽籤中標,也不會留下來看守了這裡五百年之久,多耽擱修煉啊。那些老頭現在怕是境界要高出我一大截了吧……”守居老道一臉的感慨。
“既然都搬遷走了,爲什麼還要人守在這裡?”
“眼光短淺,等什麼時候下界沒有了污染,玉帝以及衆仙說不定還會再搬回來的,畢竟這裡纔是根基,知道嗎?”守居老道頓了頓繼續說道:“好了,不跟你多扯,你耳朵上的刑天齒就是你進出天庭的工具。而這枚值日令則是進出各宮的鑰匙,當然,有很多高級的地方你是進不去的,嘿嘿。”
“進不去?”
“嗯啦!看到了嗎?這令牌分爲金銀銅鐵四級,你這是最低級的鐵牌,只能進出一些公共場所而已,當然,這令牌是可以升級的。”
“怎麼升級啊?”
“多多積累功德,自然能升級,最後再交待你一點,以後經常回來查看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查看的,外人根本上不來,唉,你好自爲知吧,希望我們還有緣再見。”說完,守居老道身體迅速化爲道道光芒,消散在空氣中。
“哎!等等,你別……”蕭飛還有許多問題要問呢,可惜,老道已經離開了。
天庭值日生?自己居然成了天庭值日生,誰能想象得到呢?既然來了,咱就好好轉轉,聽說天庭還是挺美的呢。
說着他在這個廣場上轉了一圈,除了大之外,根本就沒什麼值得看的。轉身向樓亭走去,上面廢着幾具縷金大字,“南天門。”
傳說中,神仙出入天上入口,天庭的門戶所在。大門兩側有石刻楹聯一幅;上聯:門闢九霄仰步三天勝蹟;下聯:階崇萬級俯臨千嶂奇觀。上聯說的是仙人可真飛入門,入門後即開九重天。而下聯則是說凡人想上來,則要登天梯,一階階爬上來,可見難度之大,難於登天就是說的這個。
他一臉興奮的往裡走,剛剛走到大門口,突然一道金光閃爍,將他彈了回來,一下摔在地上,差點沒來個狗吃屎。
靠,我不是天庭值日生麼,怎麼進不去啊?這不是欺負人麼?
再試,走過去,還是被彈了回來,這一回更慘,因爲他是用跑的。實驗了幾次之後,他終於明白,這大門外面有一道看不見的能量阻止自己進去。用力越大,反彈的力量也就越大。伸手摸着這層能量,彷彿摸在一層看不見的膠上面一樣,很柔和。
“守居老兒不是說這塊令牌是通行證嗎?怎麼不管用。”再拿着令牌試了一回,果然,還是不行。他現在甚至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守居老兒在玩自己呢,也不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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