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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中一臉剛毅的走了過來,臉上毫無表情。
“喲呵,叫你們這裡管事的出來,你一個小小的醫生也敢說話這麼猖狂,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個青年囂張的說道。
“我是這裡的副館長,想治病,就得照規矩來。”張建中雙眼凝神一瞪,一幅油鹽不進的態度。
“哼,好樣的,給我砸,我今天到要看看,一個小小的醫館居然也敢囂張。”面色蒼白的陳少此時氣得臉色更加難看,在西南三省,還沒有誰敢不給他面子呢。
一聲令下,幾個保鏢狗腿子迅速得令,瞬間上前開砸起來。
“嘭嘭嘭……”
“住手……”張建中大怒,不知何時,手中已經多了幾根銀針,看也不看,隨手甩了出去。
“嘶……”幾個狗腿子瞬間感覺到全身猶如觸電一般,四肢就再沒有力氣,短短兩息之間便癱軟倒在地上。
“你、你們怎麼了……”陳少幾人頓時不明所已,心中驚詫不已。但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的手下被人動了手腳,心中也一陣懼怕。
“帶着你的人,滾出臥龍谷,滾”張建中怒呵道,聲音猶如洪鐘在陳少幾人耳邊炸響,甚是駭人。
隨即,他一揮手,那幾根銀針瞬間回到了手中,在場中沒有一人發現此中關鍵。不過地上幾個狗腿子卻是恢復了行動能力,迅速爬起來站到了陳少身邊。臉上還掛着驚駭。卻是不敢再動手。
“呵。今天這裡有高人在吶。咱們沒完,我們走……”陳少一揮手,帶着一衆手下迅速離開了臥龍谷。
此時東方無名等四人來到張建中面前,一臉擔憂。
“頭,那陳家勢力滔天,我們該怎麼辦,還是請館長來解決吧。”幕青說道,這陳家的名聲如雷貫耳。那可是跺跺腳也要震三震的人家。
“是啊,我們怕是惹不起呀!”程城也是擔憂的說道。
“不用怕,咱們館長可不是誰都能夠惹得起的,就算是陳家也不行。繼續給大夥治病,我去給館長彙報。”張建中凝神吩咐了一句,便轉身走了進去。
在電話裡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蕭飛表示讓他們靜觀其變,自己隨後就到。他現在正給六福療傷呢,一時到也走不開,只能等一兩天再說。再說了。現在陳家也還沒有鬧出什麼來,自己也不好出手。
可是第二天。扁鵲醫館就接到了省裡衛生廳的通知,停業整頓。不用想,肯定是陳家所爲。
張建中立即給文家去了電話。
“文老啊,我是張建中,今天省衛生廳讓我們停業整頓……”他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電話那頭的文榮也是一臉的凝重。
“好,這事我知道了,我馬上去省裡打聽一下,你不要急。”
“那就是有勞文老了。”
掛了電話後,看文老一臉的凝重,文老二和老三立即詢問道:“大哥,出什麼事情了?”這麼多年來,文榮已經很少露出這種表情過。
“陳道白居然請省衛生廳出面,讓醫館停業整頓。”文榮說道。
“醫館?怎麼又會惹到陳家了,這事情可麻煩得行呀。”文老二一聽,也是一陣驚詫。
“聽說是昨天陳道白的那敗家兒子去看病,不排隊還打人砸東西,囂張得很,這是他們的報復呀!”文榮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陳家勢力大,但文家也不是好惹的。
“這下麻煩了,大哥,在我們地頭上出的事情,恐怕不好向蕭前輩交待呀。”文老三說道。
“這有什麼好怕的,那陳家要是不知好歹,就是找死。”文老二不屑的說道,聲音中已經有了一絲怒意。
“我是替陳道白擔憂,要是因爲他那不成氣候的兒子惹怒了蕭前輩,誰也保不住他們。”文榮根本不擔心扁鵲醫館,以蕭飛的能力,滅一個陳家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也是,好陳道白爲人也算不錯,咱們就順帶手幫幫他,如果他不領情,那咱們也沒辦法了。”文老三嘆了口氣說道。
說完,三人起身,親身向陳家趕去。
陳家別墅客廳裡,文家三兄弟坐了下來,對面正坐着陳道白。
“文老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竄門啊?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呵呵。”陳道白一臉詫異的笑說道,心中奇怪,這三個老傢伙怎麼突然跑自己家裡來,肯定有問題。
“陳會長,不瞞你說,今天我們兄弟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文榮開口說道。
“哦?什麼事,文老請說。”
“扁鵲醫館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陳會長吩咐的,如果是還請手下留情。”文榮這樣說,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怎麼,文老是來替那破醫館求情的?”陳道白臉色不變,說道。臥龍谷之前就是文家的私地,現在開了醫館,跟他文家沒有關係纔是怪事。只不過他卻沒怎麼把文家放在眼裡而已,也藉此機會,想要銼銼文家的銳氣。
“其實都是一些小事情,陳會長又何必這麼認真呢。”文榮繼續說道。
“小事?那醫館的人也太不給我陳家面子了,居然還敢動手傷我的人,這是小事嗎?我看文老還是不要管這件事情的好,以免引火燒身。”陳道白臉色一拉,冷冷的說道,話語裡已有一絲威脅之意。
“陳會長要知道,我們兄弟可不是來求你,而是來救你。那醫館的主人你惹不起,識相的話收手,不然誰也保不了你。”文老二此時語氣已是不善,帶了一絲怒意。
“哼!我到要看看,對方是天王老子不成,在這西南地界上,誰敢動我陳家,不送。”陳道白聽了這話,也是怒不可遏,下了逐客令。
文家三老起身,臨行前文榮丟下了一句話,“言盡於此,希望陳會長不要後悔。”
“哼!媽的,居然敢威脅老子,老子還非要動一動那破醫館,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敢動我。”文家三人走後,陳道白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上面的有機玻璃瞬間嘩啦啦全碎了,大聲怒呵道。一個小小的文家就敢跟自己這麼囂張,他雖然明面是西南省會會長,可背後卻是有勢力在撐着呢。真有什麼厲害的對手,請那些人出面就是,一個小小文家,支手就能滅了。什麼西南地下第一勢力,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