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冷的北極之風整整吹了一個晚上,利斯格爾特的頭腦從最初的慌張之中已經平靜下來,這樣的意外無論血族的歷史,還是教廷的秘辛都從未出現過,所以慌張總是在所難免的,被隱藏了千百年的秘密暴露在陽光下的可怕後果,僅僅只讓利斯格爾特之慌張了一個晚上,似乎情有可原。
但情有可原的是利斯格爾特,還是這秘密本身呢?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個不可原諒,那就是知曉了這個秘密的那個人。
昨晚動用秘法追蹤術,而且還是血族秘術與教廷秘術同時借用,目標已經被緊緊鎖定,可結果卻是三人追到了這裡,遇到了另一個人之後,就再也走不出方圓一里。
一直到破曉黎明,那種無形之中的束縛感才消失不見。
數個小時之後,且不說秘術已經過了時限,便是沒有超過時限,在被困住的兩個小時之後,被秘術鎖定的那個人也徹底消失了。
消失,只有兩種可能:死亡,以及真的消失。
最後關頭有人出現困住自己三人,明顯是爲了阻止三個人,而且三個人同時出手都沒有殺掉的人物,似乎也沒有道理那麼輕易的死去。
所以,目標人物是真的消失了。
至少是消失在了血族與教廷兩種秘術之下。
秘術的失敗,讓魔皇與奧勒忍不住的驚訝起來,但對於利斯格爾特來說,加上數百年前的那一次,教廷追蹤秘術的失敗已經是第二次了。
秘術失敗的兩次,在利斯格爾特看來,多多少少都有那個人有關。
所有不可能的事情一旦與那個人聯繫在一起,似乎都顯得那麼理所當然,即便利斯格爾特本人也這麼認爲。
但相比於這些,三人心中依舊有一份抹之不去的陰影存在。
那道神識,那道僅僅無意間從他們身上掠過就足以將他們所有實力都壓制下去,甚至讓他們忍不住顫抖的可怕的強大神識。
尤其對利斯格爾特來說,簡直不能接受。
從出生到現在,利斯格爾特就一直站在這世界的最頂層,有人實力能與他相當已經足以令他無比意外了,現在卻出現了一個甚至遠遠超過他所能想象的極致,他如何能接受?
這樣一個陰影,三人並沒有一個人開口說出。
他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能做的就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秘密是從你們血族流出去的,所以一切的罪責都應該你們來揹負!”
心思既然已經平靜下來,因爲驚訝與意外、甚至是可怕後果而釀成的慌張自然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何況利斯格爾特本來就是一個極度討厭自己理智之中出現慌張之人?
“但是你不要忘了,這秘密屬於我們雙方!”
對於女人來說,推卸責任的男人是很令人討厭的,即便是血族的魔皇也不例外。
“可愛的小傢伙,如果你的智慧能與你的美麗一樣令人心動,我想你一定不會單身到現在,所以,不要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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