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沒有想到吳雨欣說來就來,他不由有些苦笑。
在他的面前,吳雨欣還是和以前一樣調皮。並沒有因爲她的大明星身份而有所改變。
兩人說着話,已經沒有絲毫的睏意。
屋子外邊的特種兵們警覺地巡視着。他們需要保證吳雨欣的安全。不然的話,吳雨欣一旦是受到襲擊,中海市也是會受到影響。
粉絲的襲擊只是一個序曲,那個揚言要抓吳雨欣的組織,纔是大頭。如果讓他們將吳雨欣帶走的話,那吳雨欣的下場會很悲劇的。
特種兵當中也有不少是吳雨欣的粉絲,他們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明星被抓走呢?
在接下來的這條路上,他們已經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夜晚,是被人睡覺的時間,也是他們巡視的時間。
眼鏡男他們已經商榷好了方案,由眼鏡男和西裝男去將特種兵吸引開,然後壯漢將楊凡引開,最後娘娘腔去帶走吳雨欣。
他們對自身的能力以及夥伴的能力都是極爲信任的,這一次的行動,他們絕對要成功。
“娘娘腔,你要是沒有將雨欣帶回來,我就找幾十個男人玩你菊花。”壯漢冷哼一聲。
本來他覺得帶走吳雨欣的工作應該是由他自己來完成的。但他沒有想到,其他人都覺得娘娘腔比他更加合適,本着少數服從多數的意見,他認了。
“像你這種粗莽漢子,要是去碰我的雨欣,我會心疼的。”娘娘腔笑着說道。
“你是要打架嗎?”對此壯漢顯得有些不爽快。他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就打算轟向娘娘腔。
但西裝男冷哼了一聲:“執行完任務,你們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關係。”
他的話讓兩人忿忿不平地對視了一眼,卻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這個組織的人數不多,但在中海市是一個刺頭。
夜晚十一點半,特種兵們在巡視着,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遞了過來。
有人馬上警覺地望向了那邊,結果有一道身影閃過。
因爲對方形跡可疑,所以有一部分人就過去追了。
那一道身影正是西裝男。
別看西裝男穿着衣服顯得斯斯文文的,但他的身手並不會比誰慢。他的腳下一點,那些特種兵們和他始終無法拉近距離。
眼鏡男則是躲在樹後,他們只是想要將敵人引開,能夠減少傷亡最好。
他的眼鏡上光芒閃爍,手中已經是丟出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
*散開,那些特種兵們都看不清前方。
趁着這個機會,壯漢和娘娘腔闖進了酒店裡。
等煙霧消散之後,特種兵們看見了他們前方開着車子的眼鏡男。眼鏡男的手中掏出了一把槍,一槍射擊在了其中一個特種兵的手臂上。
然後他開着車子揚長而去。
“丫的。”有的人急忙跟了過去,只剩下少數的幾個特種兵待在原地。
“不好。”特種兵的小組長臉色一變。
剛纔他們還沒有想得太清楚,但現在他發覺,對方對己方的攻擊,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
“他們的目標是吳雨欣小姐。”小組長說道,然後帶着隊伍衝向了樓上去。
酒店裡的人已經是被他們的陣勢嚇到了,有的急忙退到了一邊去。
而準備退房的人也是愣在了當場,他們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吳雨欣和楊凡在房間裡說着話。
吳雨欣的心中是充滿了一股甜蜜的感覺的,因爲她能夠和楊凡獨處。這是那麼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歡快時光。
聽着楊凡的說話,她就已經比任何的時候都要來的幸福快樂。
這個時候,楊凡卻是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對着她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她有些疑惑,卻是聽到楊凡說道:“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緊接着楊凡貼在門附近的牆壁上,他聽出了雜亂的腳步聲,他知道有人在接近。
而且這種感覺,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門口只來了一個人,那人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住。他似乎要打開門,而楊凡手中的槍子彈已經上膛。
只要對方一開門,楊凡就可以傷了對方。
但對方的動作微微地一滯,鬆開了門把。
“給我站住!”這個時候,楊凡聽到了樓下那特種兵小組長的聲音。他們終於在關鍵時候趕了上來。
但楊凡的神色卻是爲之一凜。
那幾個特種兵楊凡見過,他們的實力絕對比不上眼前這個人。
“不行,我不能夠讓他們死。”楊凡的心中想到,他第一時間打開了門。
楊凡見到的是一個壯漢,那壯漢朝着楊凡開了一槍,被楊凡躲過之後,他又是一槍射向了特種兵們,身子已經跑得很遠。
“追。”特種兵小組長喊道,路過吳雨欣房間門口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
“楊凡先生。”小隊長跟楊凡打着招呼。
“麻煩你在這裡幫我照看一下雨欣,我去去就來。”楊凡說道。
讓那個壯漢在酒店裡跑着,始終不是辦法。而且那些特種兵也不是他的對手,任由事態發展下去,那些特種兵都得死。
而且有壯漢在,卻是沒有將他抓住的話,那吳雨欣隨時都是會有危險。
想到這裡,楊凡的臉上更是顯得一片慎重。
楊凡去追趕壯漢。
特種兵的小組長笑着對吳雨欣說道:“吳小姐,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他的女兒也是吳雨欣的粉絲,他拿出了一張紙,說道:“吳小姐,能夠請你籤個名嗎?我女兒最喜歡你的歌了。”
“嗯。”吳雨欣點了點頭,她心事重重地看了看門口,楊凡去追趕匪徒了,她有些擔心。
特種兵小組長相當盡職,他將門關上,手中握着槍警惕地看着四周。
有他在,吳雨欣顯得放心了許多。
但他們都不知道,其實真正的危險纔是剛剛地開始。
“那個蠢貨總算是將人引走了。嘿嘿,只剩下一個小小的特種兵,我來了,我的小欣欣。”娘娘腔的臉上勾起了一絲笑意,他朝着吳雨欣的房間走了過來。
明明是一個男人,但他走路的姿態格外地嫵媚。
計劃完成得相當地成功,已經按照計劃完成了前面的幾步。接下來最後一步,就應該由他來完成了,在他的眼裡,吳雨欣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