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孟達這小子難得的正經起來,江塵微微一笑,怎麼你們之間有故事啊!
呵呵,我怎麼可能與他有交集呢?一個是備受寵愛的左相之子,一個是被家族拋棄的廢物,我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李孟達自嘲的哂笑着,不過以前的時候有些交際吧!
江塵看着他如此表情,心中篤定這貨肯定與那左相之子有些不尋常的關係,甚至被其羞辱過,不然李孟達的表情怎會有些精彩呢!那分明是怨恨。
作爲兄弟,既然李孟達被欺負了,那江塵必然要爲其找回場子,他朝李孟達使了個眼色,旁若無人的道:“怎麼想不想整他一道。”江塵陰險的笑着,那表情多少有些欠揍。
看着江塵一臉的神秘,李孟達答道:“你可不要亂來,這可是左相之子,得罪了他、、、、、、”
左相之子?又不是左相!江塵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左相之子又如何,我還是將軍府的公子呢?怎麼身份會比他弱!
額!自然是不遜色與他的,只是這是我跟他的恩怨,你沒有必要牽扯進來,李孟達勸慰道。
我去,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是兄弟吧!李孟達點頭,那不就對了,江塵一拍大腿,既然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交給我了。
賢弟!李孟達感動的一塌糊塗,他拉着江塵的手,怎麼看都有一種小媳婦受了委屈沒處訴說的架勢!
哎哎哎!打住!打住!眼看李孟達這貨就要撲到江塵的身上了,江塵一陣惡寒,我去,哥可不搞基。
哦哦!李孟達也知道有些過了,趕緊收斂了些,同時掃了眼四周,還好沒有人注意到這裡,不然尼瑪臉可丟大了,既然已經站在了同一個陣營,李孟達自然不再不好意思,他賊兮兮的俯身過來,小聲道:“不知賢弟有何妙招,說着還瞄了那徐盛一眼。”
哼哼!你就瞧好吧!看哥如何玩死他!江塵一臉壞笑。
他長身而起,一臉的調侃,呦呵!這不是徐盛徐大公子嗎?十萬金!真是好大的手筆,人家紫衣姑娘可是邀月皇朝第一大美人,你出十萬金不是在打人家臉嗎?堂堂蕭紫衣才值這個價?江塵玩味的看着徐盛,話鋒一轉,我江塵出二十萬金,只願與紫衣姑娘談談人生,聊聊風月!
江塵張狂的道,他霸氣的掃視着眼前的徐盛,嘴角帶着邪邪的笑,怎樣?十萬金,很多嗎?尼瑪勞資直接砸死你丫的!一副看土鱉的表情。
你!徐盛早已急紅了眼,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小子,竟然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打他的臉,蕭紫衣可是被徐盛當成了禁臠,誰要是敢跟他搶,他絕對敢拼命,雖說這貨現在怒火中燒,但是始終保持着一絲清明,這江塵不比別人,他的老爹可是帝國極其重要的人物,其地位絲毫不遜色於左相,再加上江塵他老子極其護犢子,要是惹了他就等於惹了鎮南大將軍,尼瑪!這是哪裡來的煞星,徐盛眉頭微蹙,沒看到在場的這些個二世祖都很有眼色的不敢跟自己搶嗎?左相的勢力在帝國可是不容小視的,偏偏這小子是個愣頭青!
徐盛眼神陰晴不定,隨即他狠狠地一咬牙,好!不愧是鎮國大將軍的公子,出手就是闊綽,我徐盛佩服,他朝着江塵使了一個隱晦的眼色,那眼神有些示弱的味道,江塵本來就是給這小子找麻煩的,直接無視,只是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小樣出不起價錢,就滾蛋,別耽誤本大少的時間,本大少還要找紫衣姑娘暢聊人生呢!
徐盛有一個特殊的嗜好,那就是這小子喜歡美女,甚至到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地步,帝都裡不少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被他佔過便宜,怎奈何人家背景夠硬,不是一般人敢招惹的,於是乎受害者多數都是忍氣吞聲,再加上徐盛這貨長得也算不錯,有一些花癡巴不得徐盛佔她便宜呢!這就更加助長了徐盛的囂張氣焰,越發的目中無人。
偏偏他遇到了比他更加強橫的江塵江大公子,雖說這小子就是一個二世祖,但是那背景也是極其強硬的。
眼看着,江塵這小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徐盛就有些頭疼,他想不明白,江塵爲什麼會跟他過不起,要知道平日裡他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今日怎麼會首當其衝,第一個站出來。
要知道二十萬金可不是小數目,這小子即使拿得出來也是相當的肉痛,爲了一個蕭紫衣似乎不太值得啊!雖說這小子也是一個頂級紈絝,但是他還沒有到敗家的地步啊!
李孟達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塵的表演,心中的震驚早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感動,這些年來也就這江塵把他當成了兄弟,二十萬金!即使是大將軍府輕易也是拿不出來,這可絕對是敗家啊!不過不管怎麼說江塵是爲了幫自己出氣,我李孟達就是被老爺子打死也要拿出十萬金來,李孟達的目光堅定。
江塵這貨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徐盛的臉色有些猙獰,這可是你逼我的,既然你執意跟我過不去,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徐盛豈會怕了你個二世祖。
他咬牙切齒,江大公子果然財大氣粗,不過紫衣姑娘我徐盛是勢在必得,二十五萬金。
嘶!在場的衆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二十五萬金啊!這個數字足以讓無數的二世祖望而生畏!二十五萬金足以讓他們的家族大傷元氣。這些貨一臉震驚的看着徐盛,沒有想到這貨的手筆這麼大。
江塵心中也有些震驚,看來這徐盛是已經急紅了眼,他有些玩味的一笑,正準備再刺激刺激這小子的敏感神經,還沒來得及開口、、、、、、
忽然一個平淡的聲音不容置疑的道:“五十萬金,紫衣姑娘本皇子要了。”
嘶嘶,臥槽!這尼瑪誰啊?這麼吊?你這麼吊你家裡人知道嗎?江塵邪惡想着。
是誰?徐盛都快瘋了,尼瑪剛蹦躂出來一個愣頭青,徐盛就夠火大了,這尼瑪直接出來一個更狠的!徐盛感覺他整個人都快炸掉了,尼瑪誰這麼會玩?偏偏與我過不去,什麼時候相府的臉面這麼不值錢了,誰都敢過來踩兩腳。
呵呵,來人不爲所動,他直接無視周圍那彷彿可以殺人的目光,徑直來到黃衣女子的面前,微微一笑,彷彿讓人如浴春風。
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看年紀比徐盛都大了一些,他穿着一身華貴的錦袍,四爪莽龍袍,皇族的人,看樣子身份還不低啊!
衆人暗暗吃驚,皇族單單這個身份就會讓不少人生畏。
八皇子楚傑,他怎麼來了?
李孟達沉思,江塵也意識到來人身份肯定不一般,這不,那徐盛直接焉了,哪還有剛纔的囂張氣焰。
我當是誰?原來是八皇子,徐盛臉上帶着笑容,不過那笑容在衆人看來是那麼的憋屈,八皇子,那可是皇帝陛下少數寵愛的皇子之一,徐盛知道這楚傑一出現那蕭紫衣基本沒他什麼事了?他是目中無人,不過也是看人的,先有江塵江大公子出來攪局,現在直接跳出個八皇子,他知道他這是踢到鐵板了,只好退讓。
哦!八皇子楚傑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衆人,目光在江塵和徐盛兩人的身上停留了下來。
八皇子,江塵砸了砸嘴,既然徐盛已經退讓,他就沒有必要再攪局了,他與這楚傑無冤無仇,犯不着去得罪他,並不是說江塵怕了,而是他對那蕭紫衣並不感冒。
江塵打了個哈哈,既然八皇子出手了,那本公子就成人之美,江塵抱了抱拳。
我宣佈這次的奪魁者是八皇子楚傑,黃衣女子笑意連連,她躬身微微一福,殿下,紫衣姑娘有請、、、、、、
呵呵,江塵玩味的一笑,看着臉色鐵青的徐盛,心下大爽,徐盛憤憤的看了一眼江塵,又有些不甘的看了眼楚傑,揮了揮衣袖憤然離去。
好戲看完了,咱們也該走了,衆人散去、、、、、、
哎哎哎!別介啊!先別急着走啊!李孟達拉着江塵的手,目露淫光。
我擦!江塵一蹦三尺高,一臉的怪異之色。
額!李孟達奸笑道:“賢弟既然來了就別急着走啊!雖說沒有了蕭紫衣,但是如意樓的其他姑娘也不差啊!最近如意樓可是來了不少的新鮮貨色。”
恩!原裝!
額,李孟達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他淫笑道:“那是,絕對的處子之身,只要出得起價,便可以、、、、恩!你懂得?”
江塵吞了下口水,尼瑪原裝啊!要知道在他那個世界處女可是比大熊貓都稀少,既然如此、、、、、、呵呵,江塵一臉熱情的拉着李孟達的手,跟他去了五樓的廂房。
全是美女!江塵感覺自己的春天來了,他看着面前這些千嬌百媚的美人,掐了下大腿,嘶!尼瑪這不是在做夢,他左瞅瞅又看看,不時的伸手在這個妹紙胸前摸一把,那個臀部摸一下,流連忘返,最後他選了一對雙胞胎。
兩個小姑娘約莫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體態豐盈,嬌美動人,江塵只感覺腹下一股邪火直冒,恨不得立馬把眼前的美人就地正法,尤其是那勾魂的眼神,更能激發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嘿嘿!李孟達也選了兩個妹紙,屁顛屁顛的便去了隔壁的廂房,臨走還遞給江塵一個曖昧的眼神。
廂房裡只剩下了江塵和那兩個妹紙,這尼瑪夢寐以求的雙飛啊!幸福來得也太快了,江塵雙眼色眯眯的把手伸進了一個妹紙的酥胸裡,一陣揉捏,那妹紙嬌呼一聲便撲進了江塵的懷裡。
江塵坐了下來,一個妹紙坐在他懷裡撒着嬌,另一個不停地給他夾菜,添酒,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不江塵這貨正是得意之時,想到一會便可以巫山雲雨,便多喝了幾杯,要知道前世江塵這貨酒量就不佳,即使穿越了過來,酒量還是不咋地,不一會便酒精上頭,醉呼呼的,他掙脫開兩個妹紙的懷抱,打了個酒嗝,道:“你們先等着,我先去方便一下,於是乎便一步三搖的下了樓。
如意樓的後花園,亭臺水榭,假山奇石,奇花異草好不迷人,好吧!我們的江塵江大公子不得不承認他迷路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方便完畢,便找不到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