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我。”那人點頭道:“狂虎,我知道你隨身攜帶了修煉功法,交出來吧,不要讓我爲難,折磨於你。”
“不可能!”狂虎大吼:“我的功法,乃是家傳之秘,怎麼可能透露給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那人一劍刺出,狂虎胸口又多了一道可怕傷口,她饒有興趣的道:“我可以一劍一劍的伺候你,倒是你,不知道能夠承受幾劍呢?”
“魅狐,你乃是金逸演武場之人,竟然做出這等事情嗎?”狂虎看着眼前女子,那女子不知道多麼妖嬈,給人極大的誘惑,但此時此刻,狂虎眼中沒有任何的慾望,而全都是冰冷。
“金逸演武場並不限制我的行動,說出來吧,你的功法,我很需要。”魅狐開口說道:“上一次敗給姜寒,我總結出來,乃是我的功法還不夠強,我的肉身也不夠強,所以才敗給姜寒,如果,我有了你的煉體法門,再配合我的媚術,肯定能夠擊敗姜寒。”
“呵呵,想要我的修煉功法,也簡單。”狂虎呵呵冷笑一聲,使得魅狐美眸一轉,道:“你放心,如果你告訴我修煉功法,我日後必定幫你報仇,你無法擊敗的姜寒,我來幫你擊敗。”
“也不用那麼麻煩,只要我們成爲一家人,我的功法,還不是讓你予取予奪。”狂虎笑道。
“什麼意思。”魅狐心中,一個不好念頭升起。
“這還不簡單,你陪我睡一覺,成爲我的女人,我的功法,自然雙手奉上。”狂虎大笑道,笑得狂妄,他的命,都在魅狐手中,但卻是說出如此孟浪話語來,他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魅狐身上掃射,彷彿要穿透魅狐身上的衣衫,看到衣服下面的美麗風景。
魅狐臉色冷了下來,狂虎,不知死活。
但下一秒,魅狐突然邪魅一笑,道:“好啊,我答應你。”
狂虎一怔,不明白這魅狐是什麼意思。
就見到,魅狐竟然伸手,輕輕一拉,腰帶頓時被解開,衣衫,也變得寬鬆起來,下一秒,在狂虎面前,魅狐竟然伸手,拉下了衣衫,狂虎心頭狂震,他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他雙手齊出,朝着魅狐擁抱過去,時間,竟然變得無比美妙。
“我的功法呢?”許久之後,魅狐軟倒在狂虎懷中,媚眼如絲問道。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功法自然給你。”狂虎拿出自己的功法,他突然感覺到不對勁,陡然間,他看到了自己的雙手,頓時想起來,自己的一隻手,早就被魅狐斬掉。
“你!”他怒吼,看向魅狐,要收回功法。
但下一秒,長劍刺入心臟,狂虎心頭一涼,只感覺眼前發黑,他掙扎着,看向魅狐,只見到魅狐衣服穿在身上,完好無缺,根本就未曾脫過,從一開始,全都是幻境!
“爲什麼!”狂虎不可置信的看着魅狐,彷彿還是不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殺死,他眼中帶着不甘,他要問清楚到底是爲什麼!
“你可以死了。”魅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手中劍吞吐着可怕的真氣,將狂虎體內絞得一片混亂,噗嗤,長劍拔出,狂虎帶着不甘倒地。
魅狐轉身離開此處,得到狂虎之功法,她的實力又能提升一個臺階,這個世界,煉體功法可是很少,狂虎的煉體功法,又恰恰是等級比較高的煉體功法之一。
魅狐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煉體法門,發現竟然是一枚高深的地階功法,而且,那字跡玄奧莫測,顯然,哪怕在地階之中,也屬於上等,這讓魅狐略微冰冷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一刻,百花失色。
這裡發生的事情,無人知道,狂虎似乎白死了,但僅僅是三日之後,有一行人進入這裡面探險,獵殺妖獸獲取內丹,發現了狂虎的屍體,此時,狂虎身上還有被野獸啃食過的痕跡,但他的肉身何等之強,普通的野獸甚至妖獸,都只能勉強在他身上留下淡淡的痕跡而已,倒是讓他的肉身保留了下來。
那一行人發現狂虎之後,也是一驚,其中一人見多識廣,頓時認出了狂虎的身份來,心頭頓時駭然。
狂虎的屍體被帶了回去。
沒有人知道兇手是誰,這一切成了一個謎團。
至於那發現屍體的幾人,自然不會成爲懷疑的對象,他們還沒有實力殺死狂虎,哪怕狂虎被姜寒打的失去了丹田,沒有丹田的狂虎,依舊是化元境的可怕強者,他肉身可怕,斷然不可能是幾個小修者可以殺死的。
狂虎的致命傷,是胸口那一劍。
普通的劍痕也不可能通過傷痕確定是何種武器,使得一切的調查,都陷入了一潭死水之中。
這一日,有可怕的強者直接御空,降臨燕都,來到了狂虎的屍體旁,那強者身上帶着濃濃煞氣,一個呼吸之間,就彷彿有一頭遠古巨獸甦醒,使得不少人光是看他一眼,就感覺到心驚膽戰。
“我兒!”那強者渾身都在顫抖,看着眼前狂虎之屍體,哪怕到了現在,他都不敢相信狂虎死了。
其餘諸人皆是心驚,原來,這強者竟然是狂虎的父親,狂虎來自一個可怕的煉體家族,如今,狂虎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自然要有人爲這件事情負責。
“我需要一個解釋。”那人轉身看向看守狂虎之人,眼中煞氣越來越濃烈。
“狂虎死在燕都之外,山脈之中,我等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看守之人低頭說道,這件事情,乃是無頭之案,大山之中,如何能夠查出兇手?
“那我兒爲何要去燕都之外?他應該在金逸演武場內修行纔對!”那強者冷冷看向看守之人,聲音寒冷。
“這……”看守之人略一遲疑。
“說!”可怕的威勢籠罩於他,看守之人撲通一聲,竟然承受不住,直接跪下,他開口,艱難說道:“是姜寒,姜寒在演武場上強勢將狂虎擊敗,還將他的丹田都擊破,讓他不得不離開演武場。”
“姜寒!”強者冰冷開口,瞬間知道發生了什麼,狂虎肯定是要去獵殺妖獸,企圖修復丹田,他太高傲了,不肯回到家族,否則有家族幫助,丹田還是很容易修復的,煉體強者沒有那麼容易被人廢掉。
但如果一旦真正被人廢掉,那就是真正的不可磨滅的傷害,任何靈丹妙藥都無法治癒。
那強者跨步走出。
看守之人擡頭,艱難說道:“你要去找姜寒,爲狂虎報仇嗎?”
“哼,他不叫狂虎,他叫震飛羽,而我,乃是震東流。”強者身形一閃,已然消失在原地,看守之人心頭駭然,震家之人!震東流!
震家,乃是燕都以南,開闢獨立山門的可怕世家,其中強者,幾乎都是煉體之人,修行可怕的煉體功法,肉身、氣血、真氣,三位一體,一個人戰鬥的時候,就幾乎是三個同境界之人同時攻擊,無比可怕。
而震東流……
那看守之人也是燕都的老人了,聽到震東流的名號,瞬間想起,二十年前名震燕都的可怕人物,當年,震東流橫掃燕都無敵,同境界之下,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後來他突破結丹境之後,就此消失,沒想到二十年之後,他又回來了。
二十年,不知道震東流已經到了怎樣的境界。
這一次,他是爲他的兒子報仇,纔回到燕都。
“可惜,姜寒乃是十七皇子之人,震東流注定無功而返。”看守之人心中想着:“而且,姜寒的天賦太可怕了,這震東流雖然是二十年前的人物,但如果給姜寒時間,震東流也要飲恨。”
燕都之內,有聲音傳出。
姜寒與震飛羽的死亡有關,讓姜寒前去謝罪。
不少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是心頭一驚,有不少消息靈通之輩,很快把事情打探清楚,如今燕都之內,不少人都暗暗心驚,這震東流,好霸道。
姜寒只不過是在金逸演武場擊敗了震飛羽,那震飛羽受到創傷,自己出去被人殺死,如今,這件事情,能怪到姜寒身上來嗎?
“沒有辦法,誰讓震家查不出震飛羽究竟被誰殺死呢?”
“不錯,他們只能這樣遷怒於姜寒。”
“這個震家,好霸道。”
“當然要霸道!震家有霸道的資本,在燕都各大勢力之中,震家可以排進前五,你說他們該不該霸道!”
“這麼可怕嗎?姜寒危險了。”
一個個聲音傳出,雖然諸人震驚於震東流的霸道,暗暗爲姜寒可惜,但也只能這樣,哪怕震家之人再霸道一點,他們也只不過是看客而已。
姜寒自然也聽到了這件事情,十七皇子立刻發話,讓姜寒好好修行,這件事情,不用管。
姜寒自然不會理會這件事情,但春芽注意到,少爺修煉的頻率更加的高了,更加的努力,幾乎日夜都待在修煉室之中。
顯然,如今的姜寒,就是因爲境界太低,對方纔敢這麼狂傲,姜寒,需要的就是境界。
他修煉仙經,只要境界足夠,就可以橫掃整個趙國!
震東流等候了五日。
五日之後,震東流走出,朝着十七皇子府一步一步走去。
十七皇子府。
震東流親自前來拜訪,十七皇子自然要慎重以待。
狂虎,也就是震飛羽死亡的事情,十七皇子已經得到消息,本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震東流上門,顯然是不打算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