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這種辦法是行不通的,但是夏邪現在失憶了。.正是大好的時機。於是少女一字一句的開始教夏邪心法。讓他按照自己的意圖修煉,過一些時日,夏邪自己就會修煉成爲了爐鼎,那個時候予奪他就輕鬆的很。有了夏邪的修爲,試問天下還有多少人是自己的對手?不過不到半個時辰,夏邪就失去了耐心,剛開始還乖乖的背誦口訣,現在已經開始東張西望,少女瞪着夏邪道:“還不快背?”夏邪答應了一聲,不一會低着頭竟然沉沉的睡去了。少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等他醒來再說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時分,打獵的隊伍從外面回來。安靜的寨子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人們在外面喝酒聊天,獵物架在篝火上一烤,香氣四溢。少女一下午都在想盡辦法把夏邪叫醒,那裡知道這傢伙睡着了就是殺了他都不帶搭理你的。氣的少女肺都炸了。此刻香氣一傳來,夏邪竟然突然睜開了眼睛道:“好香,餓了。吃飯。”當即推門就出去了。少女愣在一邊,一臉的哭笑不得。於是也只能跟在夏邪屁股後面走了出去。
獵戶們圍着篝火說說笑笑,看見夏邪走了出來張猛虎就喊道:“兄弟,來這裡坐。姑娘也出來了。一起來喝酒啊。”夏邪笑道:“喝酒?那是什麼?”張猛虎拉着夏邪坐到了自己身邊,隨即遞給了夏邪一個酒囊道:“那,嚐嚐。”夏邪聞了聞,然後捧着酒囊喝了一口,頓時被嗆的咳嗽不停。頓時四周的獵戶一陣鬨笑。少女坐在夏邪身邊,夏邪喝了一口把酒囊遞給了少女道:“你也喝。”
少女懶得理他,甩來了夏邪的手抱着雙膝沉默不語。張猛虎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夏邪道:“我叫傻蛋。”張猛虎跟四周的獵戶頓時一陣鬨笑。夏邪不解的望着他們道;“你們笑什麼?”張猛虎道:“天下那裡有人叫這個名字的?”夏邪道:“是她給告訴我的。”張猛虎這才急忙笑道:“那傻蛋兄弟。你是幾鼎巫啊?”夏邪一愣道:“鼎?巫?什麼玩意?”張猛虎道:“就是修爲。修爲你懂不懂?”隨即向少女望去,少女道:“他失憶了。”張猛虎這才恍然大悟的道:“原來如此。來吃飯。吃飯。”隨即獵戶把前腿後腿跟後臀的肉割了下來遞給了夏邪。夏邪抓起來就吃,也不客氣。獵戶們唱着山歌,喝酒者,圍着篝火邊吃邊喝。少女冷冷的望着四周的那些人,心裡莫名的覺得分外的安逸。
兩個時辰之後,不少獵戶都喝的東倒西歪。婦女們扶着那些喝醉的獵戶紛紛的回去。夏邪也喝了不少,躺在篝火邊上傻呵呵的一直笑。張猛虎道:“天色不早了。兄弟,明天要是沒事就跟我們出去打獵吧。活動活動筋骨。”夏邪道:“打獵?好,我一定去。”少女道:“不行,你不能去。明天還要練功。”夏邪達拉着臉道:“我要去。我要去。”張猛虎笑道:“姑娘放心,只是帶他出去轉轉。男人家的一天在屋子裡面也不是會事。”少女望着夏邪一臉的懇求,無奈的嘆口氣道:“那有勞您照顧了。”夏邪高興的跟小孩一樣蹦蹦跳跳的跑了回去。
張猛虎隨即道:“姑娘,恕我冒昧。您跟這個傻蛋是什麼關係?”少女頓時臉色一變道:“這跟你沒有關係吧。”張猛虎訕訕的笑道:“不是,您別介意。我是說孤男寡女的,您要是不方便,我讓我再給你騰出來個空房。”少女道:“不用了。我就跟他一起住。”說完站起來就朝着房間走去。張猛虎搖搖頭道:'“好心當驢肝肺。”說完也回到了房間。
少女本來回來想找夏邪傳授心法,結果一進門就看見夏邪倒在牀上已經睡着了。少女那叫一個深深的無奈,於是乾脆盤膝坐在地上打坐調息。清晨時分,張猛虎在門外喊道:“兄弟,該出發了。”少女隨即睜開了眼睛,她以爲夏邪必然不會醒來,那裡想到夏邪當即翻身坐了起來。屁顛屁顛的就朝着們門外跑去。氣的少女鼻子都歪了。出了門張猛虎就遞給了夏邪一把柴刀笑道:“你就跟着我。不要亂跑。聽見了沒有?”夏邪笑道:“知道了。”這個時候少女也邁出走了出來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張猛虎一愣,不過一些這少女修爲不錯。帶着她也不礙事。於是笑道:“行啊。”這纔回頭喊道:“出發了。出發了。”一行二十多個人朝着出了山寨。在山寨外的岔路口,一行人分成了兩隊。張猛虎帶着一對,另外蒼狼帶着一隊。張猛虎朝着西面而行,滄海那一隊朝着東面進發。一路上張猛虎他們都檢查昨天佈下的陷阱,把毀壞的修復,順便把陷阱裡面的獵物給取出來。遇到野鹿,野豬,野兔什麼的就用弓箭射殺。山林幅員遼闊,地廣人稀,收穫還是十分的不錯的。
中午時分,張猛虎他們來到了一個山坳,一條溪流靜靜流淌。獵戶們都趁着休息在溪流邊上洗漱。夏邪一路上嘴就沒有停過,問東問西,張猛虎也不嫌他煩。一路給他解釋。只是少女依舊一臉鐵青的跟着衆人,一路上也不出聲。獵戶們洗漱的一番之後就靠在樹邊小睡,下午準備進山林裡面看看。若是運氣好能逮住了老虎或者狐狸什麼的,那些毛皮十分的值錢,在集會上能換一些常用的生活物資,比如鹽巴,布匹。如今雖然是深秋,不過山林中依舊一片的生機勃勃。四處山花爛漫,奼紫嫣紅的隱藏在綠草之中,分外的嬌媚。
少女摘了一朵野百合在手裡把玩,夏邪望着她笑道:“我都忘記問你名字了。你叫什麼?”少女懶得跟他說話,也不吭聲。這個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咆哮聲。頓時所有人瞬間就站了起來。這個時候,無數的小動物發瘋一樣的向他們這裡跑了過來。張猛虎一愣道;”不好。是兇獸。快走。”少女問道:“什麼兇獸?”張猛虎道:“那一片是原始叢林。經常有洪荒猛獸出沒。聽這聲音,應該是鋼甲暴龍。那東西體積龐大,而且經常羣體出沒。”說話之間,頓時從側面就衝過來一頭鋼甲暴龍,當即撞到了兩個大樹,虎視眈眈的望着他們。
隨即又有幾頭鋼甲暴龍從四面八方衝了出來,顯然是在他們剛纔休息的時候這些鋼甲暴龍就已經悄悄的準備埋伏他們了。幾個獵戶當即嚇的渾身發抖。夏邪害怕的躲在了少女身後。少女面不改色,冷笑道:“我以爲是什麼。不過幾頭畜生而已。”瞬間少女翻動手印,轟然一陣天雷落下,頓時幾頭鋼甲暴龍瞬間被天雷擊中,紛紛的倒在了地上。一羣獵戶看的目瞪口呆。這樣兇殘的傢伙竟然在少女的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衆人紛紛的送了一口氣,張猛虎剛準備稱讚少女兩句,突然間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當即一羣吼從樹林中衝了出來。吼是山林之中的真正的霸主,他們雖然體型不大,但是經常羣體出現。少的吼的羣落上百,多的上千。他們跟狼羣一樣集體獵殺獵物。吼跟狼羣不一樣的是他們可以噴射劇毒。一旦被射中,幾秒鐘就毒發身亡。這些吼瞬間就把他們十多個人包圍了起來。這些吼算是食腐動物,顯然這些吼是跟在那些暴龍後面準備打秋風的,沒有想到那些鋼鐵暴龍不堪一擊。少女看見好幾百只吼臉色有些蒼白了。她今年才二十四歲,跟着寂滅天尊修行時日並不多,縱然天資聰慧,但是寂滅天尊也只是把她當做爐鼎來煉製。尤其是前些日子負傷還沒有恢復,剛纔那一擊消耗靈力過大,如今面對這這麼多吼,她倒是沒有什麼御空遁走,那夏邪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