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走不走啊,在這呆着幹嘛呢?”肖邢袁看着秦明一臉愣愣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他們三個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現在身上都是痠痛的。
秦明轉過身,看着他們三個人都是一臉疑惑的,也有些發懵地問道:“你們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這話音一落肖邢袁他們三個人卻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連忙問着他:“哪裡有什麼聲音,快點兒走吧,這鬼地方待的我感覺陰氣森森的,像一個太平間一樣。”
“老大,你先不要告訴他們,這堵牆後面還有些許妖氣,要是你現在去打開他們三個人看着該如何是好,不如你先送他們到安全地方打發了再說,這牆裡邊的東西,說不定跟着白焰教的勾當還有關係呢。”系統想了想,給秦明出的主意說道。
主要是到時候有什麼事兒來,顧頭不顧尾的,肖邢袁他們三個人是個大麻煩。
秦明想了想,覺得系統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他揉了揉腦袋,對肖邢袁他們三個人笑着說道:“估計剛剛和那羣督察打架,腦子裡邊有點暈,聽什麼都感覺嗡嗡的,咱們現在先出去吧。”
聽着秦明他們就要往外走去,牆裡面的動靜卻越來越大起來,直向一個小錘子在使勁敲擊着,發着砰砰的聲音,這下肖邢袁他們三個人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不對,這房間裡邊到底還有什麼東西啊,我都聽見撞擊聲了,該不會是還有其他人吧。”肖邢袁顫抖着說道,他這剛一醒來,瞧見的就是白花花的牆,氣氛別提多詭異了,還真覺得自己像到了太平間似的,這下小房子裡面又發出瘮人的砰砰聲,聽着他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你肯定是聽錯了,哪裡有什麼聲音,我都說了我剛剛竟然還有些幻聽,這下你們三個也出現這個毛病了,還不趕緊走,再待在這裡指不定得看見什麼妖魔鬼怪呢。”秦明催促的推着他們三個人就出了門外。
外邊兒倒是晴空萬里的,豔陽高照,刺眼的光線,直射的幾個人都是有些睜不開眼睛。
“你們幾個先聽我說,出了這道門,往前面廠房去洛九天和周杰子月個人就在那裡等着你們,這房間裡邊還有些詭異,我現在再回去看看,到時候一舉殲滅了這個白焰教才行。”秦明說完就推着他們三個人,自己返身跑回那個低矮房子裡邊兒,身後還傳來肖邢袁他們三個人的呼喊聲。
“老大沒看出來,他們三個人平常貪生怕死的,這會兒還有點兄弟情義。”系統嘻嘻笑着說的,不過對於秦明這樣的殺生營高手來說,越是這樣的關心就越是累贅,還不如自己去冒險纔是。
“那可不是啊,我交的兄弟都是能出生入死的,不過在牆後邊還有些妖氣,也不能輕舉妄動,他們三個人看見纔是大麻煩呢。”秦明說完就把最外面那扇大鐵門給反鎖起來,又推開兩扇門走進去,直站在最裡間那個牆邊。
他用手指關節輕輕釦着,那牆裡邊兒像是感應到了一樣,直回擊的發出砰砰的聲音。
“死兔子,你都聞見這裡有妖氣了,快給看看,這牆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到時候要釋放出個怪物來,我可嫌惡心呢。”聽着牆那邊的迴應,秦明就往後閃了兩步,對着系統說道。
“老大要是能看見,我早跟你說了,這牆裡邊不僅隔了鋼板,還有屏障似的,看來這白焰教裡邊還有高手在,說不定是關的什麼妖呢,不過你也不用害怕,有我在萬事大吉。”系統說着,就想讓秦明上前看去,把那個護甲拳套給他變在一旁的牀上,還閃着金光。
“喂,牆後面的,我也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我現在就要砸開這堵牆,你要是聽得明白就閃到一邊兒去,不然待會兒打死你了,我可不負責。”秦明大聲的對着後面說道,把護甲拳套附在手中,揉了揉脖子,做了一下簡單的拉伸,手中蓄着力,就對着那牆後面使勁的來了一拳。
隨着一道金光閃過,還有鐵板撞擊的砰砰聲,整棟牆面都鬨然碎去,露出一道光波似的屏障,現在眼前,也看不清後面是什麼,秦明用手輕輕觸碰着,那屏障像是有生命力一樣,還快速的波動着。
“我去,這是什麼東西,護甲拳套一拳也沒給它揍爛。”秦明好奇的看着那道光波,疑惑的對着系統說道。
“老大,這就是人家設下的結界,你剛剛那一拳只是把鋼板和牆面給打碎了,現在要是想動它,估計得再使出兩分功夫來纔是呀。”系統也上下打量着那堵屏障,的確像是有生命力一樣,秦明扔進去的一塊磚頭竟然被吞噬住了,吸到牆後面去,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那好嘞,本大爺今天就使出吃奶的功夫,看能不能破了他這個妖法。”秦明使勁的揉捏了一下右手對着拳頭又是哈了一口氣,使出全身的力氣,就向那道屏障揍去。
可能是這個護甲拳套本來就是法寶的緣故,遇到這個屏障也沒有被吞噬掉,一拳過去,整個水波都四散開來,濺落在地上,變着一團污水,沒一會兒就冒着一陣煙,再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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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還正疑惑那道屏障呢,系統在一旁驚訝的大聲喊起來。
“我去老大,你看咱們逮着什麼東西了,這麼大一隻白鶴呢,也不知道是哪位仙翁丟了的,到時候你就去邀功,咱們說不定還可以得到另外的好寶貝呢。”
秦明擡眼看去,這牆後面還放着一個大金籠子微微的泛着光,裡面困着一隻渾身雪白的鶴,頭頂中還帶着一點紅。
那隻鶴像是通人性一樣,剛剛打碎牆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這下子看着秦明走進,喉嚨裡邊兒直髮出淒厲的叫聲,像是在想要告訴他什麼似的。
秦明看着着鶴怪招人喜歡的,上去就想摸摸它,還沒碰到就被那個大金籠子一陣光閃過,連忙收回手,再瞧瞧去,手中卻是有了一道兩指寬的血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