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火形之人,上尖下闊面豐盈,毛髮枯焦黃且疏,聲破音尖行動急,輕浮暴躁少涵容,
本身火形之人便性如烈火,行動起來如同疾風暴雨,手中那五股烈焰叉比起木型之人手中的柳葉單刀不知快力威風了多少,本就心急多慮的火型人對於面前攻入的吳玉剛和九黎真人,在心目中便充滿了敵意,急匆匆,想一叉,將面前的敵人插在鋼叉之上,成爲口中的烤肉,
此時,這五行大陣之內充滿了沖天的殺機,畢竟這五人皆是將五行的修煉達到了走火入魔的魔鏡之中,從而墮入了魔道之中的,
這五行之氣對於人至關重要,對於修道之人更是不能背離其中的,如若不能將那五行之氣化爲自身之用,亦是難以修煉成真身仙體,那五氣朝元,三花聚頂的真仙之功,
在這蒼茫的天地之中,修道方式各異,卻也難離這氣息的修煉和自身的根基,天道浩然之中,大道皆在其內,雖說有着正道和魔道的區別,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人世間的正道魔道皆在天道之內,這魔道也正如那行走大道之時,忽然間出現的小路,雖說不知這小路通向何方,卻有着吸引人的魅力,
遁入魔道之人如若遇到名師,亦是可以迴歸正道之中,而遠離魔道墮入地獄的危急,即使將那魔道修煉成熟,亦是可以得到那大道的歸隱,成就修羅之境亦是可爲的,只是需要高尚的道德的指引罷了,正如同那妖王孫悟空,心中已是有着正氣的,如若不能得到那佛祖的指引,亦是難成真佛之體,
這五行之人的修煉亦是自身的高妙之法,早已將自身的五行之氣修煉的無比精純,各個五行之人更是將自身的氣息修煉到了極致的境界,
這火木之人一出,陣內火木相剋,那生殺的氣息不知強悍了多少,如若不是修煉成真仙之人,亦是難免被這相剋的氣息衝昏了體內穩固的氣息,從而在不覺之中,淪爲別人的刀下之鬼,
吳玉剛精神抖擻,眼見着急如暴風驟雨的人來襲,手中的寶劍早已綻放出耀眼的光華,那五股託天烈焰叉襲來之際,耳邊只聽驚天動地一聲響亮,那鋼叉碰到天罡寶劍之上,
雖說這寶劍是靈秀之物,並非大劈大砍的武器,可是這宛如金剛一般的吳玉剛,那手中的武器亦是變成了無往不利的神器,又豈能恐懼那所襲來的武器爲何物呢,
噹的一聲,鐵器觸碰所發出的刺耳之聲響徹着寂靜的寶塔之中,那多年來從未熱鬧的寶塔,此時變作了菜市場一般的熱鬧,不過這並非簡單的討價還價那麼的簡單,而是將那生命作爲賭注,修爲作爲比拼的工具而展開的一場你死我活的,拼命的廝殺,
那火形之人手中的武器被吳玉剛一擊之下,踮起三尺多高,那火形之人身體猛烈的朝着後方退出一丈開外,手中的鋼叉險些鬆手,
也就在這眨眼之間,那木型之人亦是攻到近前,九黎真人眼見着修長的木型之人心中高興,眼見這面如菜色的木型之人的面貌,九黎真人不覺有些羞紅了面頰,因爲這木型之人面目除了菜色,長得卻也宛如閉月羞花的女人一般,如此美貌的男人卻也少見,
九黎真人羞怯之中,那手中的神杖亦是沒有停手,朝着那砍來的鋼刀奮力硬擊而去,
這鋼刀被木型人運用的卻也純熟,九黎真人一擋之際,那鋼刀亦是隨身而起,在空中翻騰,略過九黎真人的頭頂和神杖,襲擊向九黎真人的背後之上,
如此一檔,這木型之人忽然消失在眼前,九黎真人用力過猛,不覺向前緊蹌幾步,險些跌倒,也正是這宛如漏洞的招式,讓九黎真人死裡逃生,躲過了生死一劫,
“好歹毒的婦人,”九黎真人高叫一聲,四下尋找那進攻自己的對手,
這木型之人聞聽九黎真人的高叫,心中已是充滿了無比的仇恨,身體輾轉,手中鋼刀朝着九黎真人橫掃而來,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緊似一招,宛如要將九黎真人這忘恩負義的大丈夫砍死在自己手中的婦人,
九黎真人接駕相還,亦是舞動手中那魔族的神杖,與這不男不女的對手戰作一處,
雖說這火形之人後發先至,可吳玉剛在一旁卻也並未停歇,手中的寶劍光華閃爍,劍芒四射,將那火形之人照在其中,那火形之人只有招架之功,未有還手之力,
忽然之間,這火型之人唄吳玉剛控制在手中,自身的修爲難以施展,這對於那性急如火的火型人無異於火上焦油,
在這空寂的鎮妖寶塔之內,人是很少見的,即使有,也是那充滿了敵意的對手,魔道中人,那魔道亦是弱肉強食,如若沒有高妙的修爲,亦是自身難保,
不知在此困記了多少年,這五行之人的修爲亦是被這寶塔之內的佛光磨去了大半的修爲,畢竟那魔道亦是如同進入了岔路,雖有曲徑通幽的神奇,卻難以見到那坦途的光明,雖說那坦途的光明對於很多人來講視若不見,可是,也正是這大道坦途的光明,卻是那人間極其難得的,
而在世間,人們大多追尋的是那似有若無的神奇,早已將那光明棄之腦後,對於那隱藏在黑暗之中似有若無的神奇充滿了好奇,也正是這樣的好奇之心,讓人們忘記了大道,忘記了正義那光明和浩然的存在,而逐步墮入那被所謂神奇吸引的墮落之中,
這黑暗能夠吞噬萬物,卻也能夠毀滅萬物,人們由於對於神奇的追尋而忘記了正義光明的存在,這對於人世是可悲的,對於修道之人亦是難以自拔的,
這火形之人那暴躁的脾氣,在被壓抑的劍芒之中,那火紅的面目顯得更加的紅火,那宛如燒紅的焦炭的身影,在吳玉剛的劍芒之中閃現出道道火光,雖說這光明可貴,可是卻透出了毀滅前的耀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