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就是……”他輕吐着字,脣邊勾勒出蠱惑的弧度,強勢霸道的吻住了蘇兮。
此時的他猶如獸域裡那獸性大發的猛獸,性感狂野,兇狠地啃噬着自己最心愛的獵物,掠奪她的芳香,她的理智,她的溫柔。
獨孤雲鶴那隻強而有力的手掌禁錮着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上下禁錮,使她毫無抗拒的可能性。
狂熱的吻,鋪天蓋地,霸道強勢,不容拒絕。
脣齒交纏,旖旎爛漫。
四周寂靜無聲,曖-昧的因子在寂寥的夜空中迸發,時而有她唔鳴的吟聲。
他身上特有的淡淡氣息逼入她鼻翼,帶着罌粟般罪惡的誘-惑力,似乎整個靈魂都在顫動,爲他顫動,爲他沉淪,爲他瘋狂。
蘇兮心中微動,泛起了層層的漣漪,忘記了反抗,失去了理智,迷失了自己,失控地沉醉在他編織的溫柔鄉中,任人宰割。
疾風驟雨般的吻漸漸放緩,溫柔而甜蜜,他笑的也愈發滿意。
就喜歡看她這樣爲自己沉迷的模樣。
還說不喜歡,嘴硬!
良久,他戀戀不捨的離開她誘-人的脣瓣,那隻溫熱的手掌憐惜的撫着她的臉頰,看着她粗粗的喘息聲,嘴脣落在她的耳畔,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悠悠道:“第二種……”
還未真正拔出來的蘇兮,瞬間雙目澄圓,未等作何反應,她一隻手,已經被他強迫性的,順着他的領口,探入,覆蓋在他厚實的胸前,被逼着上下的觸碰在他紅潤的茱萸上。
皎潔的月光在地上投下斑駁陰影,窗外的風輕柔地吹着,暖暖的,也蒙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息。
這個夜,果然是纔剛剛開始。
某人將無賴演繹的淋漓盡致,其中還保持着君子不強吃禁果的原則,用心調教某人。
而某人,只認爲她度過了一個人生中最漫長的夜,苦兮兮的欲哭無淚。
一輪紅日從最遙遠的東方緩緩爬上天空,晨光初透,屋內也被渲染了幾分霞光。
蘇兮憋屈着,抿着脣,背身對着獨孤雲鶴,看着自己的手,幾欲把它給砍下來,好能忘記這一夜的折磨。
獨孤雲鶴雙手墊在腦後,側着臉,目光幽幽的看着裡面面壁思過的蘇兮,再瞧瞧她半舉着的手,嘴角勾着一抹邪魅而慵懶的弧度,心情好極了。
蘇兮咬牙切齒的,另一隻手捏住自己的手腕,廢了?不廢?糾結,痛苦。
該死的獨孤雲鶴,下-流無-恥的混蛋!居然還威逼加誘-惑的逼着她手伸到了……
磨牙,怎麼就沒直接閹了他呢?!
某人摸摸下巴,隨之將她拉入懷中,沒節操的說道:“怎麼看了那麼久?意猶未盡?”
蘇兮眼底憤怒的光芒幽幽如鬼火,怒斥道:“你怎麼能那麼過分?你……”她高高舉起拳頭,想要一下子砸爆某人的頭,可半路卻僵住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扯着她,下不去手。
該死的,有什麼捨不得的?蘇兮愈發惱了。
看着她跟自己較勁的可愛小模樣,獨孤雲鶴心情愈發的好,嘴脣一動,“啵”的一個親在了她的手上。
明明對他的喜歡讓他看的那麼清楚,爲什麼就是不肯承認呢?她到底在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