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很不錯,嗯,給你個贊。”孤傾話語落音,露出一個狂妄而又充滿邪氣的笑意,隨之,他輕佻又無奈的口吻道:“既然軟的不行,硬的你也不怕,那麼,我真的只剩一條路了。”
蘇兮蹙眉,眸光微瀲,卻也很是好奇的不禁問道:“哪條?”
孤傾傲嬌的仰首,邪笑着道:“強攻!”
方纔還能忍,可再受了她一巴掌後,孤傾的心海被她一再的掀翻,衝動好像魔鬼一樣,讓他有種立刻想要了她的念頭。
獨孤染險些爲二爺那句話給跪了。
強攻,他真的很敢想!
蘇兮臉色乍冷幾分,美眸危險的眯起,脣邊那若有似無的笑意,彷彿蘊含了冷冷的毒水,她微揚起俏臉,冷冷地勾脣:“你很勇敢,我接受你的挑釁。”
孤傾揚眉,雖聽得出蘇兮話中十足的槍藥味,但依然霸氣一笑,擡手再次搭在蘇兮的肩上,看似就是勾肩搭背的模樣,而她,沒有躲避亦是反抗,同時對着左右道:“收了你們的劍,不知道孤二爺是天玄高手麼?這不是找虐?”
聞言,孤傾眸光閃動,瀲灩的桃花眼,此時多情萬分。嘴角,勾勒着一抹令人心動、心醉的弧度。
獨孤家的人,當真全是妖,只不過孤傾的妖裡帶着狂野,帶着一股熱情,與大無畏的赴死精神。
瑾兒與雷吉不約相望,最後只得收劍。
“知道我有男人了麼?你想跟他挑戰麼?”蘇兮側眸看着孤傾,說的漫不經心,笑的陰森可怖。
獨孤染頓覺,這絕逼是一場好戲。
所以,現在是要保持沉默做個觀賞者?還是發善心把二子拉邊上去說一句:她是你大嫂?
獨孤染糾結着,直直的看着那二人。
孤傾不以爲然的聳聳肩,輕笑一聲罷,隨之一聲令道:“來人,去給爺把青離叫來。”
呃?青離?
獨孤染咬脣,二子,你都回來第二天了,真的就沒有打聽一下?青離都被髮配過一次了,你還不肯饒了他?
但凡是打聽打聽,都知道她兩沒事了,這個毫無覺悟的二貨!
於是,獨孤染打從開始,就在解救與看戲之中徘徊着,極度的糾結。
蘇兮也甚是無奈的搖搖頭,卻惡趣味的笑了,伸手同是勾住孤傾的肩膀,淡淡開口:“我突然覺得,你的勇氣,是最讓我佩服的,不如這樣,吃着飯等?我餓了。”
本來心底是很想海扁孤傾一番的,可蘇兮頓覺,那樣貌似太便宜他了,就該給他個血淋淋的教訓,也不枉費她做了人家大嫂。
想來,蘇兮更加堅定了收拾孤傾的決心。估摸着這會兒那串長尾巴一定已經去找獨孤雲鶴了,到時候,嗯哼,她請等着看戲。
孤傾低眉瞄了眼她搭上來的手臂,眸光愈發精亮,也愈發肆意膽大,挑了挑眉梢,他朗笑一聲:“樓上宴席,走?”
蘇兮頷首,有孤傾這道作死的開胃菜,她得多吃點。
隨着孤二爺擡起的腳步,大家擦着額頭的汗,重新步入包廂。只待他與蘇兮勾肩搭背的邁上樓梯時,獨孤染在後,一把扯住孤傾的手臂,抓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