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左右隨意相顧着,默默地走在他身邊,手中捏着衣角,看似隨意,實則緊張。微風吹拂着她美麗的容顏,蔭蔭垂柳間,映得她如雪的肌膚紅粉剔透。
“夫君,你看,那雁兒在南飛……”楚邱良實在找不到話題,正瞧大雁飛過,可給他解了圍。
今日之褥,他楚邱良絕對不忘,獨孤雲鶴你給我等着,我要你用你暗夜帝國來還債。
一抹狠厲劃過他的眼底。
金黎眼神微閃了下,脣邊勾起一抹輕笑,頷首道:“是啊,天氣漸涼了。”天知道他現在多麼的難受,多麼的不自在。
餘光,瞥見了泛舟湖上的皇尊,船在慢慢靠岸,一抹頗具深意的光芒射向了他,金黎頓時一個冷顫。
皇尊這是嫌棄他不夠愛妻子啊!這怎麼愛呀?怎麼愛?
硬生生醞釀了好半晌,金黎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將楚邱良摟進了懷裡,當即,楚邱良臉色大變,本能的反應就要動手,還好及時的醒味過來,死死的壓制住那團胸中怒焰。
“夫人啊,不如我們回去?”金黎笑容溫柔,眸中含情脈脈。
“啊?回去?”楚邱良笑着,笑的比哭還難看:“再,再走走?”回去幹嘛?回去睡覺?哦,天呢,原來這任務是如此的艱鉅,如此的難以消受。
靠岸的船停在那裡,二人美美的曬太陽,不知爲何,他總覺得今日的天氣格外的好,她,也格外的美,漫天的光華好似都聚集在了她一人的身上,襯得佳人如玉,美不勝收。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脣角如菱花淺淺勾起,眉角眼波流轉,萬千繁花在剎那間綻放。這一刻的蘇兮溪到了極致,如曇花、如罌粟,天地萬物都爲之失色。
獨孤雲鶴低眉瞧着她,目光悠悠流轉,笑容明亮而清澈,如水波搖曳,彷彿能照亮人的眸,低沉而溫潤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怎麼了?”
蘇兮淺笑吟吟:“我在想,這個北皇跟我們要贖金,卻沒想過,他的金庫會不會被撬了?”
“嗯?”
“雲鶴,你沒發現嗎?小寒對於寶貝非常的敏感,他甚至可以嗅出他們的味道,真的是變-態的天賦啊!”
“哈?”他兒子天賦好,就叫做變-態?有這樣的說法麼?
“你不知道,小寒對寶貝是癡迷的,但凡嗅到了它們的味道,不惜一切,他也會弄到手。”
“所以?”獨孤雲鶴開始期待了,又同時心中生出悸動,那是他們的孩子,他跟她的孩子,生的居然那麼棒。
“所以,我估計北國皇宮一定會雞犬不寧,說不準你兒子很快就會自己帶着妹妹逃出來,你安排的人只要在宮外守好就行,看到他們後能不放到別的地方去。”
“哦?那我女兒呢?看起來,你對九兒真的是……很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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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白小獸說話了:“可不是麼,就沒見過這樣的娘,見天說女兒只會闖禍不幹正事,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九兒小寶貝那麼多的毒啊毒的,你不給她,她怎麼去闖禍?哼哼,這個北皇,等着被九兒毒的七竅流血吧!”
“……”夫妻二人。
怎麼忘記了,這還有個礙事的電燈泡,哦,天呢,能不能把他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