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七心急的踢開藥館的門,還在門口就焦急的叫來南宮靖宇爲冷月醫治。而迷迷糊糊的南宮靖宇邊穿衣服邊跑出來一看
藤七懷裡的人大驚失色連忙爲他把脈……把完脈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傷得不深,等會爲他開幾幅藥喝喝就沒事了。”南宮
靖宇很驚訝於藤七的面色大變,自她在他面前出現就沒有過這麼激烈的反應了。他暗自猜測她懷裡的黑衣人到底是誰?與
她什麼關係?讓她能有這麼大的情緒……不過,既然人家都沒說他就不問。時間到了有些問題的答案會自動浮出水面的,
不是嗎?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冷月就醒過來了。醒來第一時間就把目光四處尋找,找着之前看到的熟悉的面孔。他怕,他怕一切
都只是夢。夢醒了無痕……從門口進來一個人,因爲光線折射所以看不清面貌,但是那熟悉的身影卻是怎麼也不會認錯
的。他再也忍不住激動的撐起身子看向那個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了……:“你,回來啦!”“嗯,回來了。”他們之間一言一語
就包攬了所有感情,一句話代表了所有。
翌日,太平鎮發生了一起命案。藤七作爲衙門裡的師爺當然需要去調查情況收集情報,所以帶着仵作和兩個捕快就立
馬去命案發生的地方。
到了之後藤七發現命案發生的地方就是南宮靖宇所開的醫館。死者被一塊白布蓋住了全身放在擔架上,死者的邊上還有一
對母女在歇斯底里的哭鬧着。藤七皺眉,感覺麻煩似乎找上門了。根據報案的人說:死者是擔架邊上趴着哭鬧着的老婦的
丈夫,生前每天日出晚歸的在外掙錢全數交給婦人,身體也算是健壯。可不知怎麼的突然染上風寒一病不起,他家的閨女
就陪他來看病來拿過幾次藥……每次都要求醫館的大夫親自把脈親自配藥,南宮大夫也是爲人和善微笑相待。沒想到會出
這種事情,唉……
藤七皺着眉問南宮靖宇:“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可不相信一個小小的風寒你會治死人。”語氣中透露着不可抗拒的氣
息。南宮靖宇看着眼前的‘少年’很平淡的說出“那位婦人想讓我娶她家女兒我不同意,就造成你看見的現在的結果。”她聽了
之後再不明白也就不是她了。原來是看上南宮的面貌了,呵。現在的詐騙手段一點也不比二十一世紀的差啊……
這些芝麻小事情這些小鎮可真會折騰啊。
從後堂回來,藤七和南宮靖宇一起走到婦人的身邊扶起各自哭着的母女。而藤七扶着名叫李鴻雁的婦人的女兒時突然產生
一股惡趣味兒,不知道以自己的樣貌能否迷住她。想到就做的性格她依舊沒變,冷月在後堂一直看着面對任何事不起感情
的柳佳瞳看着她的一絲變化的表情他就知道了。柳佳瞳,哦,不。現在應該說是藤七要開始整人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