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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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們冒險搶劫的事情,讓孟翰感到了警覺,同時,也感到了一絲害怕。這個時候,他已經感覺到,自己一時興起想出來的用藏寶圖拉動黃沙鎮的人氣這個招數,有着致命的破綻。
或者,放在任何一個勢力強大的城鎮當中,都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但是,黃沙鎮不行。因爲黃沙鎮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
藏寶圖吸引來的,都是一些貪心的傭兵,這些傢伙,平常接了任務就是傭兵,但說不定私下裡就是強盜。一旦他們在這裡失去了耐心,沒有找到任何的寶藏的消息,那麼,剛剛有點氣色的黃沙鎮就是他們劫掠的目標。
恰好因爲運氣,精靈雙胞胎來到了黃沙鎮,碰巧趕上了那幾個強盜,而且很湊巧的發動了衰老詛咒。雖然孟翰已經大張旗鼓的用那些倒黴的傢伙真人宣佈雙胞胎詛咒的恐懼,但是,這一點並不能持續多長的時間。等到那些傢伙都失去了耐性的時候,說不定那些人就會鋌而走險,反正只要不讓雙胞胎領民們見血就行,這一點,孟翰在前世的時候,知道無數種方法。
所以孟翰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強大力量的庇護。那個強大的伯爵?他只會認得錢,絕不是可以託庇的最好人選。而遠在京都的萊特魔法師,纔是最好的選擇。
一來,自己有讓他覬覦的東西,二來,自己除了能給他帶來好處,沒有什麼壞處,這是最基本的條件。孟翰現在最期待的,就是那個送卷軸基面的僕人早一天能到京都,讓萊特魔法師看到自己的成長空間,讓他下定決心來支持自己。一個魔法師的話,在這個邊陲小鎮,絕對是有震懾力的。
就在孟翰一邊祈禱僕人早日見到萊特魔法師,一邊祈禱艾麗絲能及時的找到一批能用的忠誠的人手的時候,一件突發的事件,卻讓黃沙鎮整個的沸騰了起來。
一個全身都裹在厚厚的衣服後面的冒險者,騎着一頭駝獸,從沙漠當中,來到了黃沙鎮。駝獸的長相,就如同孟翰在前世見過的駱駝,只不過,比前世的駱駝還多一個駝峰,是三峰的駱駝而已。
冒險者騎着駝獸,前面的駝峰中間,卻搭着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不知道里面裝着什麼東西,但是從駝獸走路一擺一擺的動作中,卻能聽到裡面有金屬在互相敲擊的聲音。
嘩啦,嘩啦,很是悅耳,而這種聲音,大家聽的再熟悉不過。只有金幣或者銀幣,而且還是大量的金幣銀幣,纔會互相撞擊出如此悅耳動聽的聲音來。
一路上的冒險者們,都在有些驚訝的看着駝獸上的傢伙,盯着他前面的那個散發着金光燦燦的聲音的袋子。只是,大家都在看,卻誰都沒有什麼動作。
嗤啦,嘩啦,已經到了廣場馬上就要快到酒館的時候,搭在駝獸背上的袋子,似乎已經無法承受裡面的重量,繃開一個大口子,隨後,一堆金幣,嘩啦一聲掉落在地上。
本來還很喧鬧的現場,突然之間如同有高人施展了定身法一般,所有的人看着地面上那一堆黃燦燦的圓溜溜的金幣,再也挪不開眼神,全部都僵直在原地。所有的聲音,被陡然的掐斷,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駝獸上的騎士,猛然間跳下駝獸,提着差點掉落的袋子,飛快的把地上的金幣全部都收拾到了袋子當中,隨後迅速的打了個結,將金幣袋子背到了肩膀上,目光十分警惕的看着周圍。
“流金王朝的金幣!”半晌之後,終於有人驚呼出聲。這聲驚呼一出,所有人如同被點燃的火yao一般,轟然的爆炸開來。
“流金王朝的金幣,這傢伙找到了寶藏!”一個聲音彷彿在提醒大家一般,叫了出來。
幾乎是在瞬間,有人找到了流金王朝寶藏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黃沙鎮。還呆在鎮子上的冒險者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提起了刀劍,飛快的向着廣場跑去。
原本是給大家提供一些吃喝買賣而專門建造的廣場,擠滿了冒險者。周圍的路上,還不斷的有着冒險者飛快的跑過來。不一會,這裡就聚集了差不多兩百多人。
“朋友,你這些金幣是從哪裡找到的?”一個看似一夥人的首領見自己的人手來齊,覺得自己有了說話的本錢,上前一步,大聲的衝着正在戒備的那個駝獸騎士問道。他的話,也代表了在場的所有冒險者。話一出口,就有無數的聲音跟着問了出來。
“哪裡找到的?”
“是不是流金王朝的寶藏?”
……
戒備的騎士卻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如臨大敵的看着那個慢慢靠近的傢伙,劍尖也指向了那個冒險者。在場的誰也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一見那傢伙抽出了兵器,大譁聲中,卻是誰都不甘示弱的都拿出了武器。
大家互相的看着,彼此都不相信。騎士一步一步的後退着,似乎想要躲進酒館當中,只不過,那個方向上,也被人從裡面跑出來檔上。
就在大家互相僵持的時候,一個傢伙,不小心掉落了自己的兵器,噹啷一聲,好像喚醒了正在僵持的大家,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殺了他,金幣就是我們的!”隨後,一場大戰就拉開了帷幕。
拿着金幣的騎士,此刻已經成了衆矢之的,人們瘋狂的揮舞着兵器向着他包圍過去。騎士一抖身體,劍光出現,明亮的光芒,幾乎照亮了所有人的眼睛。
鎮子上的人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得到過領主大人的命令,不管這些人打的多厲害,他們不要插手,老老實實的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誰也不要亂說亂動。現在,大家就是這麼做的。
那個平整的廣場,此刻卻已經變成了屍山血海,騎士的修爲,超乎尋常的高強,每一劍揮出,都能帶走一條人命。一邊砍殺,騎士一邊躲避着砍過來的兵器,一邊在尋找着退路。
而那個小廣場的地面,早已經看不到原本的顏色,只有瀰漫的一種,鮮血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