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翻翻白眼,斜乜了楊雨惜一眼,她這是什麼眼神,好像他不是男人一般,而且她哪隻眼睛看到他自責了,他這是惆悵好不好。“別得意的太早了,雖然回答還算真誠,是個男人,可也是一個無情的男人。”楊雨惜的聲音再次傳來。
夜冥一陣氣結,這個女人是專門跟他做對的嗎?怎麼每一句話聽着都這麼刺耳,不過他理智的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楊雨惜分辨,在愛情的話題上跟女人分辨,這絕對是自討苦吃,因爲到最後你會發現,女人無論怎麼都對,可是男人卻無論怎麼都是錯的。
“晚上想吃什麼?”夜冥看看時間,見差不多到了晚餐時間了,問楊雨惜道。見楊雨惜不說話,又道:“中餐西餐隨便你挑,只要你說的出,我就一定送到你面前。”
“我想喝傷心草煮的雞蛋湯。”楊雨惜道。“傷心草煮的雞蛋湯?”夜冥蹙眉,疑惑的望着楊雨惜道:“這是什麼湯,在哪裡有賣?”就算他對於世界各地的菜式都有所研究與涉獵,可是對於這個傷心草煮的雞蛋湯,他還是第一次聽過。
“這種東西飯店裡是沒有的,傷心草不是特意種植的,而是自己生長出來的,帶着一股怪怪的味道,只有農村野地裡纔有,我小時候傷心了不高興了,媽媽就會到地裡去挖兩棵傷心草煮雞蛋湯給我,說喝了這個就不會傷心了。”楊雨惜解釋道,眼神迷離,露出緬懷之色,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時代。
“原來是這樣,這倒是有些麻煩,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夜冥蹙眉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楊雨惜搖頭道,這種東西連她也只是小時候見過,上了大學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的,夜冥怎麼可能找得到。
最後夜冥楊雨惜兩人去吃的西餐,到了西餐廳,夜冥很紳士的幫楊雨惜拉開凳子讓她坐下,然後又貼心的問她點餐,還點了一首曲子,兩人第一次放開芥蒂,在悠揚的旋律下共進晚餐。
“先生,您要的湯已經好了,要不要現在就端上來?”就在晚餐即將結束的時候,一名服務生恭敬的上前道。“怎麼還有湯,菜不是已經上齊了嗎?而且我吃的好飽,還是不要了吧。”不等夜冥回答,楊雨惜搶先道,這頓飯她可是放開肚子吃的,現在已經好飽好飽了,只怕很難再裝下東西了。
“已經準備好了,反正也不能退貨的,你再喝點吧吧。”夜冥道。“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楊雨惜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喝不下就算了,讓服務生打包吧,你回頭想喝的時候再喝。”夜冥遺憾道,吩咐服務生用保溫杯打包。
“你這麼有錢,吃不完的東西,居然還會打包?”楊雨惜奇怪的望着夜冥,覺得自己真的有些看不清他了,很陌生。“這湯是送你的。”夜冥神秘一笑道。“那我可謝謝了,今天晚上的宵夜有着落了。”楊雨惜不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