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惜你真行,居然放我鴿子,讓你陪我參加宴會,你一聲不吭的離開,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傻子一樣的到處找你,你到底想鬧哪樣?”夜冥沒好氣道。
“我…”楊雨惜張張嘴,卻不知道怎麼說,難道告訴他,她之所以提前離開,是因爲她看不慣他跟別的女人跳舞,她心裡不爽吃醋了?
“別你你我我的,立即報上你在什麼地方。”夜冥直接打斷她道。“我在什麼地方關你什麼事,你陪你的美女跳舞去吧。”楊雨惜翻翻白眼道,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處境,現在她們要被帶到警局,已經完全沒有了危險,她相信警局會給她們公正的處理,因此現在對夜冥的惱恨佔據了上風。
“你不會是在吃醋吧?”夜冥一開始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惹到了她,她居然舍下自己獨自離開,現在聽到她憤憤的話語,還有語氣中帶着的一股濃濃的醋意,這才明白過來。“我是你什麼人,我哪有資格吃你的醋。”楊雨惜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頭一陣黯然,夜冥始終沒有提出讓自己做他女朋友,更沒有明確表示是不是喜歡她,結合先前在宴會上程雪瑩的一番話,她根本不確定夜冥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因爲她老師的身份而拿她當作那半幅素描的替代品。
“還說沒有吃醋。”夜冥自然不會相信楊雨惜的話,隔着電話他都能感受到一股醋意與不滿沖天而起,她沒有吃醋纔怪,隔着電話也不好解釋,因此夜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見面了我再跟你解釋。”
“別磨磨唧唧的,快走。”一名警員看到楊雨惜通電話,沒好氣的上前催促一句,並準備推她一把,可是姚傑哪裡會讓他如願,卻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把這名警員推了出去,“說歸說,注意你的爪子。”
“你居然敢推我,反了你了,你信不信我告你襲警。”警員大怒。“推你還是輕的,楊老師也是你能推的,再伸爪子,就不是推開你這麼簡單了。”姚傑毫不示弱,如同一隻忠誠的獒犬一樣,守護在楊雨惜面前,嚴格的執行廖三的指示。
“怎麼回事?”電話那頭夜冥聽到這邊的動靜,急忙問道。“沒什麼,就是我的學生遇到一點小麻煩,需要去警局錄一下口供。”楊雨惜輕描淡寫道。“楊雨惜,立即告訴我你的位置。”夜冥不容置疑道。
楊雨惜感覺到夜冥的焦急與關心,猶豫一下把地址說了。“在那邊等我,我馬上趕過去。”夜冥道。“不用了,其實也沒什麼事,已經解決了,而且現在要去警局一趟,你就別來了。”楊雨惜推拒。“那好,我不過去也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夜冥嘴上讓步,暗中卻啓動車子。
楊雨惜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雖然有些地方語焉不詳,可是夜冥何等聰明,怎麼可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想到楊雨惜先前的兇險,他就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眼眸中寒芒大盛,敢動她的女人,不管這個人是誰,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